眼見著女子身影越來越遠(yuǎn),校場上的弟子們這才恢復(fù)了對身體的控制。
癱坐在地,難以顧忌彼此的形象,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里充滿對修為的渴望和對強(qiáng)者的懼意。
路人“絕頂高手,絕對是絕頂高手!”
路人“沒想到大師兄的師父,竟然這么厲害!”
大殿內(nèi)。
魏嬰站在一旁,蘇舒端坐在上首,看到來的二人,一拍桌子,厲聲道。
蘇舒“解釋吧,為何如此對魏嬰?”
原地站著的虞夫人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她嘴唇微微顫抖,雙眼怒瞪著江楓眠,仿佛要把對方吞噬,讓人無端感到一種強(qiáng)烈的壓力和不安。
聽到來自上首蘇舒的問話,這才把眼神收回來,不堪得把頭扭向一邊,緊蹙眉頭道。
虞夫人“外界傳言……傳言江楓眠他……他帶魏嬰回來,就是因為他是藏色的兒子。”
前面還有些吞吞吐吐,說到后面,虞夫人嗓門越來越大,聲音變得尖銳而刺耳,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和不公都要說出來。
虞夫人“而你……江楓眠,你喜歡藏色!”
話音剛落,江澄和江厭離剛好都趕了過來,二人驚呼。
眾人“母親?!”
江澄“娘,你說的是真的嗎?”
江澄“爹,真的喜歡……喜歡,別人?”
江澄拳頭握得死緊,怒氣沖沖的看向濡沫的父親。
一旁的江厭離則心疼的看向自己的母親,同為女人,她更懂得不被自己心愛之人喜愛的痛楚。
江厭離“母親,你還有我們?!?/p>
江厭離輕俯在虞夫人肩膀頭上安慰她。
難堪的事被自己的兒女知道,虞夫人臉色立刻變得煞白,嘴唇發(fā)青,忍了好一會兒,眼淚才勉強(qiáng)沒有掉下來。
魏嬰也是大受打擊,蘇舒見他面色蒼白,盈盈淚光,心疼得顧不得規(guī)矩,就把他抱住,摟在懷里。
魏無羨“師父……”
蘇舒“羨羨乖,師父在這兒呢?!?/p>
江楓眠站在原地從頭聽到尾,臉色一陣青白一陣紅紫,似難堪至極,又似惱怒非常,只余下嘴唇在微微顫抖。
蘇舒看到那副他那副樣子,就覺得厭煩,一個悶葫蘆一個火藥桶,簡直絕了。
蘇舒“江宗主,事到如今,你還不打算說清楚嗎?”
一時間,仿佛眾叛親離的江楓眠張口結(jié)舌,脈脈不得語。
片刻,他想清楚了,此時正式最好的解釋機(jī)會,就算覺得丟人,也還是要說清楚。
他看向虞夫人。
江楓眠“三娘子,我一直以為時間久了你自會明白,我若是心里沒有你,又怎會與你生兒育女,我竟不知,當(dāng)年我與藏色的事,叫你如此介懷?!?/p>
江楓眠“長澤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情同手足,他和藏色在一起我是祝福的,現(xiàn)如今他倆下落不明,魏嬰作為他們唯一的子嗣,我肯定是要帶回來的?!?/p>
江楓眠握著虞夫人的雙手目光澄澈且堅定。
江楓眠“三娘子,對不起,是我沒能及時解釋清楚?!?/p>
虞夫人又哭又笑。
虞夫人“也怪我,從來不問,只知道在心里妄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