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邊上的田專注著開著溝,絲毫沒注意到前方熱鬧的場景,后面我聽到岸邊有人叫我回去吃飯我擺了擺手說不用管我,后來我就不記得了。
再睜開眼時,被頭頂?shù)臒艄獯痰轿颐粤瞬[眼睛,我已經(jīng)在屋子里了身上蓋著毯子,不對啊我不是在地里種地嗎,怎么現(xiàn)在躺在這里睡覺了?
我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出現(xiàn)幻覺了,怎么可能瞬移到房間在睡覺,我下意識往口袋里摸又忽而想起趙小童說的話,訕訕的收回了手。
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目前我能想到解釋就這一個,因為我現(xiàn)在頭疼欲裂房間里一個人沒有安靜的可怕,甚至感覺自己輕飄飄的要飛起來了。
我有些踉蹌的下了床,暈乎乎的感覺世界都在旋轉(zhuǎn),我朝著門的方向走,腳底下像踩著棉花一樣,兩步路的事兒我足足走了五分鐘。
打開門隱隱約約聽到外面有爭論的聲音,我往聲音方向走去身上裹著小毯子,感覺聽到的聲音都有回音。
我走的稍微近一些,聽清楚了他們對話的內(nèi)容似乎實在爭執(zhí)著開溝排水寬度的問題。
也不知道是誰發(fā)現(xiàn)了我,大喊了一句“黎別你咋出來了?”雖然意識不太清醒,但還是感受到了齊刷刷的目光一瞬間向我投來。
我咋不能來,我還沒開口說話就感覺幾個人一陣風(fēng)似的朝我飛來,然后架著我的左右胳膊就原路返回。
李耕耘“你咋還出來呢,我們都被你嚇?biāo)懒恕!?/p>
哦左手邊架著她的是李耕耘,右手邊呢不知道,沒力氣轉(zhuǎn)頭看了。
我辛辛苦苦從房間走到前庭,就這樣水靈靈在一分鐘內(nèi)又被拖了回去,糊里糊涂的搞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啥。
于是就出現(xiàn)了。
我坐在椅子上,其余十個人,幾個插個腰看著我,幾個一臉關(guān)心我的樣子,幾個一臉好奇的盯著我,還有一個趙小童在我旁邊給我接水。
黎別“到底咋了?”
這架勢,我都懷疑我是不是精神恍惚犯病的時候給他們一人一個嘴巴子的程度。
王一珩“我們叫你去吃飯你不去,等我們吃飯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倒在泥里,嚇?biāo)牢伊??!?/p>
啥?暈倒了?我咋一點意識都沒有呢,以前也沒出現(xiàn)過這樣的情況啊。
王一珩“我咋叫你都不醒,也不知道倒在地里多久身上冰冰涼的,我當(dāng)時我真的我以為你死了。”
“我把你抱到路上叫醫(yī)護(hù)看你情況,他說看著像低血糖我喂了你一塊糖你也沒醒啊,楊哥說叫救護(hù)車來,童哥說你不會去醫(yī)院的然后就把你抱回去了。
我聽著王一珩繪聲繪色的描繪著當(dāng)時的場景,感覺還蠻精彩的,特別是以為我死了那一段,真想魂穿回當(dāng)時的自己看看他臉上驚恐的表情。
我舉起手對著趙小童豎起大拇指,他制止大家叫救護(hù)車是正確的選擇,他足夠了解我知道我對醫(yī)院那個地方有心理陰影,會有逆反心理想要逃離。
再加上,暈倒的病人肯定要做一系列的接茬,不把自己扒個精光肯定是不肯罷休的,第一這里除了趙小童沒有很熟的家人,而他們也不是那種足夠親密的關(guān)系,第二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很難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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