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禧來來來,多喝一點,面的浪費我的銀子。
宋禧笑瞇瞇的把酒壺送到他嘴邊,耶律翔下意識的抓住她的手順勢飲下去不少,眼看著桌上的一壇酒很快就空了。
“砰”地一聲,耶律翔就倒在了桌子上,宋禧愣了愣,推了推他,沒有反應。
宋禧嚴浩翔?嚴公子?你是不是喝醉了?
桌上的人嚶嚀了一聲,揮揮手想要趕走面前的宋禧,宋禧瞇了瞇眼睛,確認他已經(jīng)醉死過去之后直接上樓。
自己專門把位置安排在這里就是因為方便自己聽到下面的動靜,自己的房間和耶律翔的挨著,即便是細微的聲音也能夠聽到。
宋禧也不耽誤時間,直接推門進去,直接在房間里搜索起來。
幾封書信按理來說應該被他放的很隱秘,但是宋禧搜了一圈之后沒有任何的收獲,就連抽屜和床底下都被她搜了個干凈,依舊是一無所獲。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哪兒都沒有?
耶律翔宋姑娘,是不是再找這個?
身后響起男子的聲音讓她瞬間僵在原地,冷汗瞬間流下,僵著脖子回頭,黑暗中看到男子明亮的眸子,如此清亮,哪兒有半點醉意。
宋禧你不是……
耶律翔不是醉了,是嗎?
他閑庭信步的逼近,一步步,像是狩獵獵物的狼。
而宋禧此時已經(jīng)是他的掌中之物,可是理智告訴自己還是要逃,面前的人太過于危險,那樣的眼神太過于危險。
宋禧嚴公子我們有些誤會,我只是……剛剛有只貓跑進來了,我才進來的,我先走了!
說著就一鼓作氣的直接沖到了門口,不想直接被有力的手臂抱回來,耶律翔輕笑一聲,直接把人帶到床上,用自己的重量壓住她。
耶律翔貓?恐怕這只貓說的是你自己吧?
袖間的匕首顯露出來,冰涼的刀刃在她臉上劃過,像是毒蛇一般讓宋禧瞬間睜大了眼睛,連呼吸甚至都忘記了。
宋禧嚴公子……有話好好說。
耶律翔此時臉上全都是玩味的笑,眸間殘忍的殺意一閃而過,此時的他就像是貓捉老鼠一樣,尤其是看到她害怕的眼神,興致大增。
耶律翔宋禧,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叫我嚴公子?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我想馬嘉祺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
他嗜血的笑容像是一把刀讓宋禧瞬間發(fā)不出聲音來,原來……真正的耶律翔是這樣的,如此的殘忍,和平時的溫潤公子完全不同。
宋禧心想萬一是試探呢?索性直接裝傻到底。
宋禧耶律翔?嚴公子說什么呢?
耶律翔只是笑了笑,緊接著就從床下拿出來麻繩,不緊不慢的開始捆綁她,宋禧掙扎之間耶律翔的耐心耗盡,直接卸了她的胳膊。
冷汗瞬間下來,她疼得咬住嘴唇,緊接著就是血液的味道充斥著口腔,她惡狠狠的盯著耶律翔,那男人面不改色的繼續(xù)捆綁,自己在他手里就像是什么玩物一樣。
綁好之后耶律翔點了燭火,坐在她身邊笑了笑,
耶律翔什么時候了還要跟我裝傻?你費盡心機想要灌醉我不就是為了找我的信件嗎?
宋禧不說話,她疼得說不出話,胳膊被卸掉的疼痛堪比自己被捅了一刀,這個耶律翔還不如直接殺了她。
他一回頭就看到了她憤恨的眼神,耶律翔突然笑起來,手指輕輕的在她臉上摩挲,那詭異的溫柔讓宋禧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耶律翔怎么?想殺了我?
宋禧不,你不如殺了我?
宋禧咬著牙。
耶律翔低低的笑起來,眼神曖昧的在她臉上留戀,順便埋首在她脖頸處嗅了嗅,然后抬頭對上她的視線。
耶律翔馬嘉祺喜歡的女子確實是不差,我耶律翔很是欣賞你,聰明美貌,還有一手好的醫(yī)術(shù),是如此的妙人我耶律翔怎么能放過呢?
這話成功的讓宋禧白了臉色
宋禧你什么意思?
耶律翔怎么樣,做我的太子妃也不錯吧,你在大綏是馬嘉祺的太子妃,去我雪域國便是我雪域族的太子妃,也不會委屈了你。
這話聽起來比殺了宋禧都難,她臉上越發(fā)的冷,蒼白的臉頰上還有汗水,耶律翔到底是心軟了一下,幫她把胳膊裝上了,過程中宋禧咬緊牙關一聲都沒有發(fā)出來。
耶律翔真是好樣的,這樣的痛都能忍著,不過你實在不應該低估我的酒量,雪域族的男子沒有酒量小的,宋禧,自作聰明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宋禧看他居高臨下的樣子就覺得厭惡,但是此時沒有人能夠救自己,春江已經(jīng)去城門口等著自己了,而馬嘉祺……自己甚至都沒來得及告訴他。
像是想到了什么,宋禧瞪大了眼睛,
宋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開始懷疑你的身份,故意換了幾次時間,假借自己要離開樊城?
耶律翔你看,你有時候還是很聰明的,以后快一點想到也不會落到我手里。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出去,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
耶律翔忘記說了,你,我早就想要弄到手了,只是這次是你自投羅網(wǎng)。
門被關上,宋禧在房間里回想起剛剛他說的那句話就開始渾身發(fā)冷,原來耶律翔對自己真的有非分之想……
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如何逃脫才是她應該想的問題。
房間下面就是桃花樹,只要跳下去就可以有機會逃走!
但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自己拋棄,耶律翔的身手很好,武功深不可測,只怕自己剛剛落地下一秒就要被抓,看他這殘暴的樣子只怕到時候自己被殺也是不一定的。
再怎么樣也要先活著才會有接下來的可能,自己還是先保命要緊。
現(xiàn)在真是后悔自己這么魯莽的行動了……
外面的耶律翔出門之后見了一趟若央,銀發(fā)男子看到他的時候眼神有些鄙夷,
若央我們雪域國可沒有為難女子的傳統(tǒng)。
耶律翔可她不是別的女子,
說完認真的看了他一眼,
耶律翔我要娶她。
若央冷下臉來,
若央你說什么!你瘋了?大吉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的婚事,你居然要娶一個大綏的女子?
耶律翔冷笑一聲,
耶律翔沒人能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