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禧一醒來就被嚇得跳了起來。
果然是耶律翔!
看著床邊耶律翔的笑容,宋禧一下子便跳了起來!
耶律翔醒了?
耶律翔笑道。
宋禧你,你還笑得出來!
宋禧道,
宋禧你后方都著火了你知不知道。
宋禧也是從馬嘉祺那里知道的,耶律羽囚禁了慕容清婉,若央不知所蹤,耶律羽現在把持住了雪域,連御狼術都被耶律羽拿了去。
她現在這么說,也只是想轉移耶律翔的注意力。
耶律翔先用膳吧。
耶律翔站起身道。
他一離開,宋禧就看見了他身后的桌子上有許多美味佳肴,都是大綏的菜式。
所以她并沒有暈倒多久,至少現在還在大綏的土地上。
宋禧摸摸身上,發(fā)現自己準備的防身的藥粉都不見了。
耶律翔放心,我先替你保管,只要你聽話,我就還給你。
耶律翔說道。
他才不會信他的鬼話。
外面天已經黑了,也不知道現在他們在何處,宋禧真的受夠了這兩兄弟,果然是親兄弟,一樣變態(tài),一樣愛玩兒綁架的游戲。
一人綁一次,真的是夠夠的!
但是宋禧更害怕耶律翔對他做什么。
但是好在現在,他真的只是單純想與她吃一頓飯而已。
宋禧也餓了,看到耶律翔吃得香噴噴的樣子,小醫(yī)仙也提醒她沒有毒,她便放心地吃起了飯。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不管怎樣不能跟自己過不去。
耶律翔吃飽了嗎?
耶律翔見宋禧放下碗筷,問道。
宋禧點點頭,一臉戒備地看著耶律翔。
耶律翔你吃飽了,現在該我了。
耶律翔笑道,忽略掉宋禧眼里的抗拒,湊近宋禧。
宋禧一把推開耶律翔,卻被耶律翔抓住手放在自己腰間。
耶律翔上次的儀式還差最后一項,現在補上,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
耶律翔說道。
宋禧心突突直跳,他真的沒想到,如今耶律翔腹背受敵,還能想這個。
宋禧放開我。
宋禧急了。
耶律翔這次我不會心軟了。
耶律翔攔腰抱起宋禧二話不說便丟在身后的床上。
隨后自己也壓了上去。
宋禧放開!
宋禧掙扎道,腦子里已經一片空白。
但是耶律翔根本不管那么多,扯開自己外袍,唇伸向宋禧的脖頸。
“耶律翔,你放開我!”
宋禧拼命掙扎,胡亂蹬著腿,但是無濟于事。
許是覺得麻煩,耶律翔壓住宋禧亂蹬的腿,衣服也已經松了,露出他滾燙的胸膛。
他的眼睛里布滿血絲,猩紅的眼睛像是一直嗜血的猛獸。
拉開宋禧的腿壓在身下,唇在宋禧的脖頸游走,吻得又重又兇。
宋禧是真的有些急了,現在的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
宋禧求你,不要……
宋禧是真的怕了,她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要完了,忍不住哭了起來。
宋禧耶律翔,求你,我真的害怕了……
宋禧捂住眼睛,哭了起來。
耶律翔發(fā)起狠來的樣子,真的好可怕。
宋禧求你了,耶律翔。
宋禧的淚水劃下臉頰滴在耶律翔臉上,感覺到冰涼的淚珠,他動作停頓了一刻。
抬起頭看到宋禧捂住眼睛默默哭泣,心里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抽了一下。
隨后他起身,眼神不明,猶豫又糾結,最終只是低聲罵了一句:
耶律翔真是晦氣。
宋禧哭了許久,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沒有了耶律翔的身影。
她緊緊抱住自己,還是不敢確信自己逃過了一劫,更害怕耶律翔又突然野性大發(fā)將她就地正法。
耶律翔整理好衣帶,走出宋禧的房間,心里悶悶的像壓了一口氣。
想起宋禧哭的樣子真的又氣憤又心疼。
耶律翔看好她,她要什么都盡量滿足。
耶律翔對守門的侍衛(wèi)道。
耶律翔回了房,將近日的消息進行了消化和整理。
耶律羽幾乎把控了雪域朝政,囚禁了慕容家為首的不服他的大臣,收買了幾個聽話的御狼師,若央也不知所蹤,但是據耶律羽所言是將他丟給看狼群分而食之。
而大綏那邊已經和燕國簽訂了十年的和平協議,兩國不止在經濟等多個方面達成統(tǒng)一,就連軍事上,也有了合作協議。
若是開戰(zhàn),大綏與燕國必定聯手,他們雪域如今內憂外患,確實危在旦夕。
但饒是如此,他還是帶走了宋禧。
哪怕他知道這樣做會加劇馬嘉祺的怒火。
但是若放棄宋禧向大綏俯首稱臣,他更加做不到!所以這一戰(zhàn),在所難免。
耶律翔閉了閉眼,宋禧可擔得起紅顏禍水這四個字。
想起那個女人,他付出了那么多,但她對他居然如此抗拒,真是不知好歹!但若真要傷害她,他終究是于心不忍。
他掏出一支小骨笛,眼里怒火沖天,將骨笛攥得很緊。
宋禧一夜睡得并不踏實,在一個狼窩里,能睡踏實才怪。
但第二日用膳的時候,耶律翔準時來了,還是一言不發(fā)地與她用膳。
宋禧坐在離耶律翔最遠的一把椅子上,默默吃著飯,但是五感都盯著耶律翔的動作。
吃了飯,宋禧更是離得耶律翔遠遠的。
見耶律翔慢慢往自己方向靠近,宋禧便一直往后退,直到退無可退。
宋禧你到底想干嘛?你別過來!
宋禧瞪大眼睛叫道。
但是耶律翔只拿出一個東西,然后伸出手。
宋禧閉上眼睛,強忍著沒有叫出來。
耶律翔把手里的東西掛在宋禧脖子上,然后道:
耶律翔這個不要再還給我。
耶律翔準備一下,待會兒啟程。
耶律翔道,
耶律翔不要耍花招噢,不然我可就生米煮成熟飯了。這樣看你還敢不敢不聽話。
聽到耶律翔威脅的話,宋禧整個人都在發(fā)抖的,隱忍的害怕的。
過了許久,房間里沒有了任何聲音,宋禧才睜開眼。
屋里果然只剩他一個人,耶律翔又離開了。
她低下頭一看,發(fā)現脖子上掛著一個東西,她拿起來一看,就是上次耶律翔送給他又讓她還回去的小骨笛。
這次他做成了項鏈掛在了她脖子上。
宋禧松了一口氣,還好只是送個東西,看來這段時間耶律翔應該不會拿她怎么樣,她還是盡量表現得配合他一點。
不然如今的他,還要面對大綏,燕國和耶律羽,真怕他突然受不了壓力拿她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