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客行你們是?
溫客行看著走進來的三人,一人白衣,約摸十二三歲的少年,長相俊秀。
另一個人一身藍衣,身影挺拔修長,皮膚白皙,俊極雅極,眼眸是淡淡的淺色,卻仿如琉璃一般,竟讓人移不開眼。可額頭帶著……怎么感覺像是戴孝似的
而他懷里還抱著一人,胸前大半血跡,一身繡牡丹花紋的金色華服,此人長相也是頗有幾分清俊才色,眉間一點紅。
只是,這三人的著裝一看就不是本地人,這著裝似乎不像他們穿的,感覺這兩人周身的氣息都不一樣。
白木子不好意思,我朋友受傷了,此處找不到別的落腳地了,不知能否借住一晚。
白木子微微一禮,態(tài)度極為真誠。
溫客行那自然可以。
藍曦臣多謝。
一旁的藍曦臣也是微微點頭,微笑答謝,說完便快步走到一旁,輕輕把金光瑤放在草堆上。
從乾坤袋中取出傷藥與還丹丸等等一大堆小瓶子,一股腦全放在地上,也沒顧得上一臉驚訝的顧湘,低頭便認真地在一堆小瓷瓶里翻找。
站在一邊的白木子微微挪動腳步,臉上佯裝很著急,卻也不會主動去搶藍曦臣的活。
顧湘天啊,這人是有多大仇啊,傷得這么狠?傷他的人下手也太毒了吧。
看著被撕開衣服,露出胸口處那被刺穿的傷口,鮮血淋漓,簡直是可怕,一旁的顧湘驚訝的大叫。
啪……
這話一出,藍曦臣拿起小藥瓶的手猛的一顫,手中藥瓶掉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看著臉色忽然變得慘白的藍曦臣,顧湘眨了眨眼睛,沉思幾秒,不可置信地捂住嘴。
顧湘你……你你你……不會那個人就是你吧?
溫客行阿湘,不可無禮。
溫客行早就看出藍曦臣的不對勁,這顧湘好不容易聰明一次,可是這幾個人來歷不明,還不知底細的情況下,最好別惹到對方。
顧湘哦。
顧湘癟癟嘴,只好退到溫客行身邊。
周子舒成嶺,我們先把這老人埋了吧,對了,他叫什么名字?
周子舒好歹也立個碑。
張成嶺我也不知道,他讓我叫他李伯伯。
周子舒嗯,那去挖個墳吧。
顧湘要寫墓碑嗎?我會,我來寫。
一聽周子舒與張成嶺的對話,顧湘興致沖沖的上前。
白木子我?guī)湍銈儼桑?/p>
這可是難得拉進關(guān)系的機會,白木子肯定不會放過,至于金光瑤嘛,他剛剛已經(jīng)給他服下丹藥,就算藍曦臣不管他,那藥也能保證金光瑤的性命無憂,傷口快速愈合。
他得讓藍曦臣有大把機會關(guān)心,愧疚,等時間一到了,他再拉開兩人距離,讓藍曦臣嘗嘗追妻的滋味。
溫客行????
溫客行公子,你不照顧你朋友?
溫客行警惕地看著湊近周子舒的少年,眼尾閃過一絲冷意。
白木子噢,他有人細心照顧,我在只會礙手礙腳,想著還是幫這位……
周子舒周絮
白木子周兄。
白木子啊,這名字真好聽。
溫客行…………
要是眼神可以化成刀子,溫客行此時早就想把著瞎湊熱鬧的人還剜了。
溫客行溫……溫客行。
白木子溫兄,在下白木子
顧湘嘿嘿,我叫顧湘。
一旁的顧湘抬頭看過來,笑瞇瞇地看著白木子。
白木子這才發(fā)現(xiàn)她墓碑已經(jīng)寫好了,仔細一看,怎么感覺哪不對。
在一旁的周子舒一看那李伯伯的伯伯兩字少了一撇,不由得嗤笑。
顧湘喂,癆病鬼,你笑什么笑你。
發(fā)現(xiàn)周子舒看了一眼自己懷里的木牌后輕笑,顧湘大大咧咧地沖他嚷了一聲。
周子舒沒,就是覺得顧湘姑娘的字,寫的……漂亮。
顧湘哼
溫客行不忍直視地別過臉,此時他不想承認自己和顧湘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