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娘,你會接受他嗎?您當(dāng)初又為何會接受阿爹的?”魏嬰收起了他日常偽裝,認(rèn)證的審視阿娘的玩世不恭,后直問。
他平日那副樣子可能瞞世假像,笑中藏悲寂寥,而阿娘卻是真的玩世不恭,什么都不在意。
魏嬰此刻在懷疑,阿爹于她或許只是一個特別些的過客?
“不會啊!人家又沒準(zhǔn)備表態(tài),為娘又怎么會自尋煩惱?況且兩個極端,怎會有交點?
阿嬰呀!像阿娘和你這樣天生麗質(zhì)的大美人,喜歡我們的多如山海,回應(yīng)的過來嗎?”
藏色這人說好聽點是玩世不恭的逍遙散人,說難聽些就是一個冷心冷肺的無情客。
愛人,比她多二十年經(jīng)歷的藏色可能懂一點,但現(xiàn)在的她絕對不懂半分,甚至覺得荒誕。
“你父親,為人溫遜寬厚,責(zé)任、擔(dān)當(dāng)都不缺,算是個君子,可這些不會是我選人的理由。
他最特別的是,我讀不到他的內(nèi)心想法,于你我這樣性格的人而言,這才是最大的誘惑。當(dāng)然他相貌不錯,否則一切免談。”
不管是多少歲的藏色,其思想是不會變的,她對這個世界的探究,就是一個又一個的好奇。
比如她對魏嬰的接納與親近,是她好奇世間的母子情到底如何偉大,能讓她丟掉原則嗎?
“好奇?那你后來喜歡上阿爹沒有?”魏嬰沒想到他阿爹打敗所有人的緣由只是勾起了阿娘的好奇心。
說實話,他內(nèi)心有些失落,曾經(jīng)他從一些人口中得知的都是他們?nèi)绾味鲪?,如何相伴相隨,生死相依,沒想到卻是這樣。
“不知道,老天是公平的,在賦予你一項能力的時候,就會收你一項能力。而我,無心。
情,很復(fù)雜,很難理解,說不清,道不明?!辈厣X得被為難了,但作為自己的血脈,她還是愿意嘗試著去解釋。
“那,您對阿嬰是什么情緒?您愛我嗎?”魏嬰小心翼翼的的詢問,他覺得事實有些殘酷,他是不是追索不到母愛了。
“阿嬰,不用忐忑,為娘雖無情無心,對你卻是有反應(yīng)的,想對你好的心很真,你感受的到。”
藏色撫摸著魏嬰的臉頰,哪兒哪兒都是歡喜,這孩子是她入世以來最大的收獲。
第一次見到魏嬰就很喜歡,想傾其所有對他好,或許這就是人與生俱來的母子情?
“阿娘,有人看著呢?”阿嬰臉頰微紅,適當(dāng)中音提醒。
他不用扭頭就能感受的道,他們這桌被無數(shù)目光洗禮了,他們定認(rèn)為阿娘在調(diào)戲美少年。
當(dāng)其他桌聽到魏嬰喊娘后,目光變的更熱烈了些,大概他們沒見到過這么水嫩的母子?
“怕什么,我們母子長大這么好看,如此的賞心悅目,被別人看的還少嗎?淡定?!?/p>
藏色笑顏如春,照亮了酒樓二層,讓無數(shù)時刻瞬間自慚形穢的收回了目光。
她拍了拍兒子肩膀,“快吃,時間不早,該回去了。”
魏嬰快速解決桌上的飯菜,論臉皮厚,他只能算天下第二,阿娘才是天下第一。
“阿娘,回去后,阿嬰若又被罰抄,您可一定要幫忙求情??!”
魏嬰這會兒才擔(dān)心私自下山,回去會被罰這事。藍(lán)家是紙多的泛濫嗎?非讓他來消耗。
“不幫,你不是喜歡和小忘機一起相處嗎?剛好。”藏色很好奇阿嬰對小忘機的特別,最后會演變成什么?知己好友?
“我那是好奇。”
“哦?好奇。危險的詞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