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今天你終于叫我名字了,雖然叫錯了,但沒關(guān)系我馬上改。 ——《舔狗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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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你親手放在我家樓下客廳的茶幾上的。
丁程鑫你忘了?
田甜
原來,這就叫“她主動給他的”啊——
田甜額。
饒是口舌好如田甜,此刻也不知道說些什么騷話來緩解此刻尷尬的場面了。
田甜那要不然——你還是把鑰匙還我吧。
田甜討好地在他胸前蹭了蹭,小貓兒似的在他心尖撓著癢。
怪不得她說怎么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少了套鑰匙呢。
害得她還白白找了好久。
要回來也只是希望能夠心安一點。
畢竟一回家就看見一個大活人的“驚喜”她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了。
況且……她又不是只舔他一個人。
萬一哪天把其他的寶帶回來親熱的時候,他剛好開門而入。
那她佯裝的深情舔狗人設(shè),不就崩盤了嗎!
那是萬萬不行的!
她雖然是只舔狗,可她是個合格的舔狗!
絕對不會讓自己舔的對象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only one!
丁程鑫想要回去?
田甜嗯嗯!
丁程鑫那就還你吧。
丁程鑫滿不在乎地把那串鑰匙丟還給她。
田甜趕緊伸手借過。
她興高采烈地捧著鑰匙,燈光下笑得像個孩子。
她從未覺得丁程鑫如此慈眉善目過。
田甜寶~
田甜你真好!
田甜我最喜歡你了!
田甜滿心歡喜地?fù)淙攵〕迢蔚膽牙铩?/p>
她發(fā)誓,她對丁程鑫的數(shù)萬次表白中,從來沒有一次如此走心過。
丁程鑫最喜歡我?
田甜當(dāng)然!
田甜毫不猶豫地應(yīng)下。
丁程鑫果然是只小舔狗。
丁程鑫你喜歡哥。
丁程鑫但哥對你可沒什么意思。
丁程鑫猝不及防地把她推開了。
對于這種喜怒無常的行為田甜早已習(xí)慣。
算了,看在今天找回了鑰匙,心情大好的份兒上就不和他計較了。
田甜撇了撇嘴 懶得理會他。
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感受到背后如芒在背的目光,突然想起來。
噢,糟糕。
她的人設(shè)是舔狗來著,舔狗可不會就這么離開。
差點就崩人設(shè)了。
她轉(zhuǎn)身走進(jìn)廚房,從小冰箱里拿出一杯酸奶來,解開蓋子,舔了舔酸奶蓋。
把剩下的酸奶遞給丁程鑫。
田甜寶,我舔酸奶蓋就行了。
田甜酸奶留給你喝。
田甜
丁程鑫瞅你那傻樣。
丁程鑫接過酸奶杯,一飲而盡。
就在田甜為自己只能舔酸奶蓋而暗自神傷之際丁程鑫突然將她拉了過去。
濃郁的酸奶之下,唇舌交纏。
唇齒間的奶香快要溢出來了。
田甜的呼吸被一點點奪走。
丁香小舌被另一抹柔軟勾著與之共舞,在她口腔內(nèi)作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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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詞耀文。
機場內(nèi),一個打扮光鮮亮麗的女人推著行李箱從出口走了出來。
早已等候多時的劉耀文馬不停蹄地迎了上去。
比火箭更快的是劉耀文接行李箱的手。
劉耀文我來拿吧。
沈星詞好,謝謝阿文。
沈星詞笑得靦腆。
白皙的臉蛋上飛上兩朵嬌俏的紅暈。
看著就惹人喜歡。
劉耀文小詞,和我還需要說什么謝謝?
沈星詞被他的話說得春心蕩漾,但又礙于人多不好意思。
只是默默地把右手塞進(jìn)了劉耀文空出來的那只手里,感受被他大掌包裹著的溫暖感。
掌心里多了一抹柔荑。
這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劉耀文不免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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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好大兒燒仙草的客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