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靜謐的教學(xué)樓此刻突然喧鬧了起來,全都圍在一起往教學(xué)樓下看。
樓下躺了一個在掙扎卻不能動彈的男子,看起來是從樓上跳下去,因為樓層不高,只摔斷了腿。
在前不久,白希報名了演講比賽,想要拿著稿子讓導(dǎo)師看一下。
嘴角的笑意藏不住,因為演講比賽,她準(zhǔn)備了好久。
在回教室的路上,有意的避開了平時吊兒郎當(dāng)不學(xué)無術(shù)一群人的身旁。
但…
還是被人拉住了胳膊,還沒白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幾個人圍在了中間,有一只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大肆的揉捏著。
他們一群人大聲笑著,垂眸看著白希,白希只覺得窒息,壓抑甚至羞愧。
如果不反抗可能放在她身上的就不止一只手了。
她站起來大力推搡著,可能為首的男子看到她反抗更覺得愉悅,身子靠在了欄桿上。
白希只想逃身,奮力一推,站在欄桿的人被推下了樓。
白希不敢往樓下看他的死活。
所有人都停止了笑聲,楞在了原地,白希突然覺得輕松了不少。
想要往教室走,卻又被人重新圍住。
萬能角色感覺怎么樣?
白希讓開!
白希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剛剛失手做了瘋狂的事,她現(xiàn)在腦子里更是亂的很。
萬能角色說一下嘛。
白希我只恨沒把你推下去。
白希狠狠盯著面前不依不饒攔去她去路的人。
又是一陣沉默,她順通的從人群中跑了出來。
沒過一會兒嘈雜的聲音開始在白希耳邊響起。
上課的人也全都出來圍觀著,議論紛紛。
白希無力癱坐在地上,她開始慌了,開始害怕了。
如果他真的死了,她會不會坐牢?她的大學(xué)生活才剛剛開始,會不會被人罵殺人犯?
很快警笛開始響,白希腦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什么,應(yīng)該干嘛。
她把頭埋在膝蓋里,就這樣一直呆呆的坐在地上,腦子里慌的很。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希頭頂傳來了聲音。
馬嘉祺你好,同學(xué)。
白希怔怔的抬起頭,對上此時站在自己身旁俯視著自己的人。
馬嘉祺看到此時蹲在地下的女生的臉,心不由的揪著,連帶著手緊緊也握著。
白希抬頭看到馬嘉祺,心里防線瞬間崩塌了。
馬嘉祺別怕。
馬嘉祺拍了拍此時撲在自己懷里的人。
馬嘉祺去警局做一下筆錄。
白希急迫想要說些什么,嘴巴張張合合卻發(fā)不出聲音。
馬嘉祺看了白希幾秒,懷里的人他都好幾年未見了,沒想到竟已這樣的方式相見。
馬嘉祺說不出話了嗎?
馬嘉祺把警服脫下來,披到了白希身上。
她的衣服領(lǐng)口極大,不像衣服設(shè)計,他知道是人為拉大的。
馬嘉祺知道白希想要問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馬嘉祺別害怕人沒事。
馬嘉祺一直陪在白希身邊,晚上回到警局做筆錄時,也在盡可能安慰著白希的情緒。
馬嘉祺慢慢說別急。
白希腦子已經(jīng)清醒很多,描述著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她不認識他們,也在盡可能的避讓。
馬嘉祺坐著別動,我一會兒送你回家。
馬嘉祺讓白希坐在了外面的凳子上等著他。
白希靜靜坐著,拉緊了些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上還遺留了些屬于他的味道。
他還是做警察了…
他心里的執(zhí)念一直都在。
馬嘉祺的父親是警察在一次意外中喪生了,馬嘉祺的母親在生產(chǎn)他的時候就去世了。
馬嘉祺放學(xué)回家時知道了父親的噩耗,甚至沒有骨灰,只有警局慰問。
原本要前往福利院,白希的父母見馬嘉祺可憐便收養(yǎng)了他。
但馬嘉祺并沒有在白希家居住多長時間,也不愿麻煩白希一家,高中時就離開了。
在白希家住了3年,白希圍著馬嘉祺叫了3年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