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看著眼前大喘粗氣的少女,許久未動的心臟漸漸跳動了起來,他忍不住輕輕撫摸少女的頭,“好了沒事了,都過去了?!?/p>
灶門禰豆子看著眼前輕撫她頭的兄長,淚水泌出眼眶,激動的聲音都有些微微發(fā)顫,“哥哥…”
見狀,炭治郎用手拭去灶門禰豆子眼角的淚珠,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都過去了,我在,我會陪著你的?!?/p>
“嗯?!痹铋T禰豆子聞言點了點頭,要知道剛才要不是炭治郎的突然出現(xiàn),他們或許還沉溺在夢境里無法自拔。
事情回溯到幾個小時之前,養(yǎng)好傷的三人組接到了一個新的任務(wù),而這個任務(wù)的地點就是他們現(xiàn)在腳下的這列無限列車。
看著眼前的無限列車,嘴平伊之助大受震驚,“那個生物是什么情況?!”然后待他細(xì)細(xì)觀察之后,身子都有些發(fā)顫,“那家伙肯定是這一帶最厲害的動物,統(tǒng)治這一帶的山大王!”
我妻善逸頗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道,“這是蒸汽機(jī)車啊,你頭一次見到嗎?”
嘴平伊之助像是沒聽見似的,連忙揮手,“噓!別慌張!”
“怎么看都是你要冷靜吧?”我妻善逸嘆氣道。
“我打頭陣,你們跟上!應(yīng)該還有勝算!”
我妻善逸已經(jīng)無語到不想再說什么了,于是他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灶門禰豆子,“禰豆子醬……”可惜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灶門禰豆子右手托腮像是在思考著什么,“但人家也有可能是這片土地的守護(hù)神啊,還是小心為妙為好?!?/p>
聽清楚了灶門禰豆子的小聲嘟喃,我妻善逸內(nèi)心則有些崩潰,他實在有些不想承認(rèn)眼前無知的兩人是他的隊友。
正當(dāng)他愣神的這一剎那,嘴平伊之助已經(jīng)用頭沖向了無限列車,“豬突猛進(jìn)!”這一躁動引來了周圍的工作人員,“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其中一人看到了嘴平伊之助腰間的刀,頓時大喊起來,“他們有刀!!快去叫警察來!”
“糟了!快逃!”我妻善逸此時也顧不得什么拽著還沒理解發(fā)生了什么的灶門禰豆子和打算跟無限列車“決一死戰(zhàn)”的嘴平伊之助撒腿就跑。
當(dāng)他們跑到一個略微安全的地方后,我妻善逸這才停下步伐,“對了禰豆子醬,”他用手擦了擦額上泌出的汗,“咱們要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
灶門禰豆子從懷里掏出一張紙念道,“根據(jù)信鴉帶來的紙條所寫,咱們應(yīng)該登上[無限列車]之后就能見到炎柱先生?!?/p>
“那好,我去買票,你們在這里乖乖等著我?!蔽移奚埔菡J(rèn)命般的買了三張火車票然后帶著灶門禰豆子和嘴平伊之助登上了無限列車。
一登上列車,他們就聽到了一陣聲音,“好吃!好吃!”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有著貓頭鷹般發(fā)型的男人在大口地吃著便當(dāng)。曾經(jīng)被迫參加過柱合會議的灶門禰豆子一眼認(rèn)出了眼前正在大口吃著便當(dāng)?shù)哪腥司褪茄字鶡挭z杏壽郎。
“他就是炎柱?確定不是個吃貨?”我妻善逸臉上掛滿了黑線。
灶門禰豆子同樣有些無奈,但還是點了點頭。
待煉獄杏壽郎吃完便當(dāng),他的視線緩緩轉(zhuǎn)向坐在他身邊的灶門禰豆子,“你就是那個上弦之零的妹妹吧,關(guān)于你哥哥的事你怎么想?”
聞言,灶門禰豆子愣住了,她不明白眼前的這位炎柱此時此刻為什么會問他這個問題,但還是堅定地答道,“我會把哥哥從那個下三濫身邊帶回來的!”
煉獄杏壽郎聽罷盯著灶門禰豆子的眼眸,在那雙漂亮的粉色眸子里呈現(xiàn)出的只有堅定。
見此,煉獄杏壽郎笑了,“很好灶門少女,我感受到你的信念了!”
灶門禰豆子被這突如其來的發(fā)言說愣了。
“所以…”煉獄杏壽郎的笑意加深,“來當(dāng)我的繼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