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計劃失敗了。執(zhí)行B計劃,喬裝打扮成盲人的黑瞎子從門口路過,打算放火燒了停靠在門口的摩托,火勢越來越烈,發(fā)出此起彼伏的燒焦聲。
老板心焦不已,急急忙忙走出了門,趕忙搶過門口水桶前去,解雨臣他們也跟著出來了,顧遷趁人沒注意,先一步把瓷片拿走了。
想起解雨臣已經(jīng)付了錢,想了想,還是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卡,放在桌上,當做給解當家的補償,他不喜歡白拿別人的東西,翻過墻,和接應他的黑瞎子對了一眼。
個子高,腿長,兩三步就拉開了一段距離,拐過窄巷,面前豁然開朗起來,黑瞎子扶住顧遷緩緩松開了手,眼神在他身上逗留,“可以啊,竟然坑了花爺?shù)腻X。 ”
顧遷默然一笑,“真論起來,解家最不缺的大概就是錢了。”
可天有不測風云,車開到半路,路上還是被截住了,擋住他們的車窗伸出一只修長的手,解雨臣抬了抬下巴,手里拿著顧遷留的那張卡晃了晃,“二位,聊聊?!?/p>
最后選擇連人和畫一起帶回到了營地,顧遷把東西丟給了黑瞎子,先去了阿寧的帳篷,解雨臣眼皮一撩,陽光下,皮膚白的能泛光,安安靜靜站在那里。
“瞎子,你搭檔挺有個性,身手利落,道上人大大小小,哪怕沒見過的,我也都知道名字,這位怎么沒有印象?!?/p>
黑瞎子調(diào)侃似的嘆了口氣,“那是顧遷。戴個眼鏡就不認識了?”
解雨臣單手插兜,另一手捻著領(lǐng)口,“難怪我說眼熟,簡簡單單的一個眼鏡,倒成封印了?!?/p>
沙漠熱得人心發(fā)燥,阿寧倒了杯水給顧遷,拿過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一把匕首,掀開眼簾打量,“退行真正原因是什么?別說想開個咖啡館了,我可不信?!?/p>
顧遷坦蕩地和她對視,笑道,“興趣而已,沒打算一直做下去,倒是你們,這次大費周章找了道上這么多的好手,是有什么大計劃?你也沒跟我說一下具體情況,就讓我來這?!?/p>
阿寧笑了一聲,“后面你會知道的,不過這一次也確實危險,所以才找了這么多人。走吧,有新朋友來了?!?/p>
解雨臣他們在帳篷外,答應把瓷片給他們,唯一要求就是帶上他一起,阿寧當然沒意見,解雨臣是九門中人,瓷片也在人手里,沒有理由不帶他去。
解雨臣把那張卡還給了顧遷,“你的東西?!?/p>
對方不要,顧遷也不強求,收了回來,黑瞎子的話還在嘴邊盤旋,儼然沒料到顧遷還給人留了錢,“有錢人都這么大方的嗎?你還有什么需要的?我這邊什么都有。”
顧遷垂下眼簾,“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開超市來這里賣貨。”
黑瞎子薄唇輕佻地勾起,“這叫賺錢的途徑。來來來,我?guī)闳タ纯??!?/p>
一大早,車隊一路補充物資,按照計劃到達了敦煌,離開后開上察爾汗公路,直接駛?cè)敫瓯跒┲?,連續(xù)幾天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