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醉酒看到了狐仙,跟著她走,不知不覺就到了這兒?!被侍珮O面色不動,嘴里一本正經(jīng)。
阿巴亥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兒,眉眼彎彎,天真嬌俏,還真像山中的狐貍精怪入世。
“八貝勒如今可清醒了?”阿巴亥站起來,走到皇太極面前,歪著頭問,狀似好奇。
皇太極點點頭。
“那——世上可有狐仙?”字節(jié)在口中轉(zhuǎn)了個圈,眼波流轉(zhuǎn),莫名勾人。
“有,近在眼前?!被侍珮O眼神熾熱,好像要把人燙化了。
“看來是沒醒,我要回去了,八貝勒自便。”
阿巴亥兇巴巴地開口,臉上卻已經(jīng)紅了,這家伙當(dāng)真膽大。
皇太極沒有阻攔,側(cè)開身讓阿巴亥過去。
回到宴上,快要結(jié)束了,努爾哈赤看她來了,站起來拉著她的手。
“本汗和大妃先回去,你們繼續(xù)喝。”努爾哈赤笑道。
“恭送父汗——”皇太極也已經(jīng)回來了。
“恭送大汗——”小福晉們暗暗揪著手帕。
“大汗跟我回去看看小十五吧,你早早把名字取好,可孩子還沒見過你呢?!?/p>
“還有阿濟(jì)格和多爾袞,明天也要見見?!?/p>
阿巴亥挽著努爾哈赤的手臂,靠在他肩上撒嬌。
“走?!迸瑺柟嗯呐乃?,示意放心吧自己知道了。
回了正院,侍女們紛紛見禮,到了屋內(nèi),阿巴亥解開努爾哈赤的披風(fēng),遞給鳶哥收了起來。
“把多鐸抱過來。”輕聲開口。
“是?!?/p>
木槿往外走,離得不遠(yuǎn),就隔了兩間屋子。
“大汗先坐下。”鳶哥脫下阿巴亥的披風(fēng),屋內(nèi)還是熱的。
努爾哈赤點頭,坐在椅子上。
“大汗,福晉,十五貝勒抱來了。”木槿微微福身行禮。
阿巴亥接過多鐸
一只手把多鐸攬在懷里。
“您抱抱他吧。”一只手扯著努爾哈赤的衣袖。
努爾哈赤挑眉,這會兒倒是會用敬語了。
還是伸手接過多鐸,摸了摸他的小臉,他也不怕生人,還沖人家笑呢。
“長得像你?!迸瑺柟嗫戳丝炊噼I又看了看阿巴亥。
阿巴亥不信,這才多大,能看出來什么。
逗著多鐸玩了一會兒,努爾哈赤示意木槿抱著。
“送回去吧,他也困了?!边@個也字用的好。
“是。”
木槿把多鐸抱走,努爾哈赤拉著阿巴亥的手往內(nèi)室走,坐在榻上。
阿巴亥開始揪下頭發(fā)上的發(fā)飾,動作簡單粗暴,努爾哈赤眼皮跳了跳。
“我來吧。”這雙殺人無數(shù)的手做起這種事竟也得心應(yīng)手。
很快就全部摘掉了,氣氛開始升溫。
放在阿巴亥頭發(fā)上的手慢慢移到后腦勺,湊近。
“傻姑娘,閉眼。”努爾哈赤無奈。
阿巴亥如夢初醒,閉上眼睛。
她只感覺到嘴唇上貼上一片溫?zé)?,輕輕摩挲,慢慢地呼吸開始不順暢,唇上一陣刺痛,下意識驚呼,口中就卷入了什么東西,不知過了多久,才能重新呼吸,阿巴亥大口地吸著氣,氤氳著水汽的雙眼狠狠地瞪著努爾哈赤,臉頰生暈。
………………
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