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zhǔn)備了兩日,榮光成功在陰雨天闖入星羅班,并成功因為面膜獲得多數(shù)人的信任。
當(dāng)然,除了油鹽不進(jìn)的白糖外。
這也正中榮光的下懷,接下來只要著重挑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夠了。
白糖"你會武功!"
一場綿延不絕的大雨,白糖終于是看清了榮光的真面目,可惜...榮光比他的道行更高。
動手了兩招后,他裝作被白糖打倒在地。
榮光"小兄弟,我只是見你屋頂漏水,想給你修修屋頂而已。"
故意展現(xiàn)卑微的姿態(tài),白糖這一根筋還愈發(fā)變本加厲。
就在一拳快落在榮光臉上的時候,其他人匆忙趕來。
唐明"白糖,住手!"
命令似的怒喝,白糖瞬間愣住。
隨后才意識到什么,慌忙站起來擺手解釋。
白糖"不是的,他會武功,他偷偷摸摸的想拿我的種子!"
白糖的清澈的眸子透出迷茫,口不擇言也沒了腦子,就這樣一步步被榮光帶著跳進(jìn)坑。
榮光"我并沒有想傷害你,小兄弟。"
榮光捂著幾乎沒有的傷口,用著柔弱的語氣道。
榮光"我只是怕你淋著,想幫你補(bǔ)補(bǔ)房頂。"
這下引來的更多的同情以及怒火。
小青"白糖!人家好心幫你,你就這么對他?"
小青最先壓不住脾氣,對著白糖一頓責(zé)問。
沒有人出口打斷她,更像是都默認(rèn)了。
大飛"師傅,屋子背面有工具和木板,他確確實實想幫白糖。"
一錘定音,有了實質(zhì)性證據(jù),白糖現(xiàn)在已是百口莫辯。
白糖"師傅,你們..."
白糖后退半步,視線范圍內(nèi),他看到了最后一個人。
白糖"班主婆婆......"
白糖的眼眶泛著淚花,可班主最后還是違背白糖的期望,緩緩搖頭。
白糖"連婆婆你也不愿意相信我,我可是你們的徒弟啊!"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書中所言明辨是非的京劇貓,寧愿相信一個騙子,也不愿相信自己。
白糖垂著頭,雨水和各種責(zé)備灌入腦中,他忽然又聽到了師傅的聲音。
唐明"你的行為,根本不配做星羅班弟子?!?/p>
雨水反復(fù)沖刷白糖的身體,他哽咽的站在原地。
僅是幾分鐘,卻如同過了一輩子那么遙遠(yuǎn)。
白糖"我討厭你們!"
總算回過神,白糖難過的抹了把眼角的淚水,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被冤枉的感覺不好受。
白糖看著還在對榮光噓寒問暖的師傅和伙伴,一氣之下逃離了這個地方。
誰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被在暗處窺視的跡星所看見。
跡星"好戲開場..."
黑霧繼而追蹤白糖的位置,跡星不屑的看向被榮光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星羅班。
就算知道是混沌在作祟,可跡星還是覺得...諷刺。
他隨著黑霧一同虛化,進(jìn)入黑夜,眨眼間便來到白糖上方的樹上。
跡星"怎么,被拋棄了?"
再平常不過的語調(diào),說出口的話卻那么傷人。
白糖不想理他,跡星就倒掛金鉤,臉倒著繼續(xù)補(bǔ)刀。
跡星"有時候太乖并不是什么好事,白糖,你難道不覺得你丟失了自我嗎?"
白糖扭過頭看他,不明所以。
白糖"什么意思。"
跡星嗤笑一聲,回答他。
跡星"京劇貓算個什么東西,要保衛(wèi)貓土和平,追求的是力量。"
跡星"當(dāng)你踏入星羅班的那刻,就開始迷茫了,該要什么,不該要什么..."
"甚至于所有的的一切,之前擁有的,或者現(xiàn)在有的都開始受限。"
跡星松開纏繞樹枝的腿,一個后空翻,單膝跪在白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