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以后宋先生一定會幫助貴報社的!但是聲明,你們必須在明天一大早登報!”藍沁就知道這個家伙還要占一點便宜,所以她不介意用宋亞軒的名義給予承諾。
“那好,藍小姐果然是爽快人!”陳社長這時候由衷地夸著藍沁,好像不久之前還瞧不起她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藍沁點點頭,說:“文件放在這里給您提個醒,時刻記得今天答應了我們的事情,不然我們就只有法庭上見了!”
說完,藍沁便轉身徑直離開了這間晦氣的辦公室,出門的時候,還看到那個聰穎秘書正在為陳社長準備著一些文件。
藍沁有些可惜這么好的人就這樣的報社浪費了,只能嘆了一口氣。
解決了一件事,藍沁感覺到放松了一些,接著便是一家家報社和媒體跑過去,一家家協(xié)商,大部分都在藍沁昨晚準備好的文件,面前敗下陣來,答應發(fā)出道歉聲明。
但是,藍沁依然還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有一家日刊堅持不肯答應藍沁的要求,藍沁在走出那家日刊的辦公樓的時候想到:這么一來,就只能讓她多跑一趟,把訴訟發(fā)給律師行去處理了。
難道這些家伙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嗎?
告上法庭的話,那么以后這家日刊的發(fā)行量都會受到影響,而且,他們一定忽略了宋亞軒的為人,他一定會整垮這家日刊的。
藍沁嘆息了一聲,愿這家日刊能夠識相一點,不然,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叮叮?!彼{沁忙了一天,終于差不多要把事情做完了,她坐在車里休息著,還想著要把不肯答應條件的媒體的資料拿給熟識的律師行,頓時也感覺有些累了起來。
此時,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從車窗往外看過去,都是一片片朦朧的光讓藍沁覺得很是溫馨。
如果,這時候藍藍和宋亞軒都在她身邊就好了。
那么,只要她足夠努力,他們一定會有一起這樣看風景的機會的!藍沁深信這一點,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定要得到怎樣的幸福,有了藍藍之后,她覺得有藍藍就已經足夠,現(xiàn)在她似乎渴望的更多了!
藍沁振作起精神來,發(fā)動車子往離市中心有一定距離的律師朋友家里開去。
也許是因為太過于疲累,所以她沒有注意到,她的車子后面緊緊跟著剛剛不肯同意要求的日刊的總編的車子。
而此時的醫(yī)院里面,安晨正百無聊賴地一邊看著早上的雜志一邊照看著床上的藍藍。藍藍這一整天就醒來了兩次,第一次也沒有問爹地媽咪去哪里了,懂事的樣子讓安晨也一陣心酸。
話說回來,安晨還真是佩服這些媒體,竟然能夠把虛假的事情編的像是自己親眼看到的一樣。
安晨打了個呵欠,她在病房坐了一整天,因為牢記著藍沁所說的,可能會有人出現(xiàn)對藍藍不利,所以一動也不敢動?,F(xiàn)在感覺身心都十分疲累,突然覺得其實不會有人出現(xiàn)來傷害藍藍。
“安小姐!”安晨正胡思亂想著,突然有人推門而入了,是一個安晨看著有些眼熟的護士。
安晨現(xiàn)在還不是很認識醫(yī)院的這些人,她感覺對方端著藥盤的樣子像是負責藍藍的專職護士,便點點頭讓她靠近了病床。
“安小姐,你竟然在這里守了孩子一天呀,是不是很累了?”護士看上去很年輕,有些閑不住的感覺,將藥盤放到了藍藍的床頭,然后和安晨搭訕道。
安晨自己的醫(yī)生,知道手術之后需要給病人處理傷口,于是側過了身說:“還好,不累的!”
護士一邊準備著處理傷口的東西,一邊笑著說:“藍藍這么可愛,怎么看都還是看不厭的吧?”
安晨也點點頭,說:“是啊,這個小鬼就是這么讓人喜歡,明明之前還有段時間和他不對盤的,現(xiàn)在守在他病床前的卻是我!”
安晨的聲音很低,像是喃喃自語一般低沉,小護士沒有聽清楚,于是便說:“這樣吧,趁著我在這里,我?guī)湍憧纯春⒆影桑愠詵|西或者上衛(wèi)生間可得快點哦!”
安晨想了一下,她是真的想要去一下衛(wèi)生間,從藍沁離開之后,她就沒有動過,現(xiàn)在有人來幫忙,當然是想要動一下了。
“那好吧,麻煩你幫我看一下這小鬼哦!”安晨還是決定出門去一趟,便叮囑道:“你要注意有沒有不認識的人進來,小心一點?!?/p>
護士遲疑了一下,然后說:“好吧,應該不會有事的啦!”
安晨點點頭,說:“行,那我先去一下衛(wèi)生間,不管因為什么事情,你都要注意一下哦。麻煩了你了!”
說完,安晨便徑直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當她走到電梯那里的時候,剛剛按下開門的按鈕,便想起了自己一直覺得不對的點在哪里!
那個護士是來給藍藍換藥再包扎的,但是她手里的那個托盤里面根本就沒有包扎需要用的紗布!
安晨心中狂跳不止,連忙往藍藍的病房跑去,腦子里面也是一片空白。明明藍沁已經叮囑過她了,她還在這個時候離開,如果那個護士真的是要對藍藍不利的人,她還有什么顏面面對藍沁和宋亞軒?
想到這里,安晨頓時臉色蒼白,突然覺得剛剛走過來的這50米變得無比漫長,不然,為什么還到不了藍藍的病房呢?
終于能夠推開門了,安晨想也沒想,徑直把門打開,往病床那里看去。
小護士還站在藍藍的病床前面,像是剛剛安晨離開時候的樣子一樣,但是,安晨清晰地看到她的手中還拿著一只注射器和一把手術刀!
“你在干什么?”安晨想也沒有想,便徑直沖了過去,說:“賤人!”
那個小護士沒有料到安晨這么快就回來了,頓時驚了一下,拿著注射器和刀的手也有些顫抖了起來。
“你給我住手!”安晨一看小護士手中拿著兇器還沒有要跑的意思,便出口制止道。她知道,這種時候,她難免會狗急跳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