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邱飛見凌不疑正望著開陽進進出出忙碌的身影出神,不由得心里頭著急。
自家少主公過來的時候身上剛中了暗箭,箭頭如今還在肉里頭扎著呢,于是提醒道:
龍?zhí)?/a>(梁邱飛)少主公,咱們還是趕緊回別院吧,你的傷不能再耽擱了。
誰知道凌不疑扭過頭來卻是莫名其妙的問起了一個毫不相關(guān)的問題。
凌不疑你的傷是何人為你包扎的?
龍?zhí)?/a>(梁邱飛)???是程五娘子包扎的啊,別說,程五娘子別看是個女娘,但是看著這么猙獰的傷口都不害怕。
龍?zhí)?/a>(梁邱飛)女中豪杰啊。
別說,這程五娘子包扎傷口的手藝還是不錯的,包扎的時候也不疼,現(xiàn)在血都止住了。
比軍中的一些軍醫(yī)的手法還要好,下次還找她!
凌不疑意味不明的看著梁邱飛胳膊上露出來的一截白色的布條:
凌不疑是程五娘子為你包扎的?
梁邱飛...胖胖不懂,胖胖疑惑:
龍?zhí)?/a>(梁邱飛)是...是啊。
凌不疑深深的看了一眼梁邱飛,似乎是在想這貨何德何能,他都沒有這個待遇呢為什么這家伙卻能享受到開陽的親手包扎。
而后他轉(zhuǎn)頭又看向此刻開陽正在忙忙碌碌的小屋,突然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
望著他的背影,梁邱飛后知后覺:
龍?zhí)?/a>(梁邱飛)少主公是不是生氣了?
龍?zhí)?/a>(梁邱飛)阿兄,我是不是又做錯什么了?
梁邱起簡直沒眼看,這么蠢的人竟然是他的弟弟,好想現(xiàn)在裝作不認識他啊。
...
端著一盆血水出來倒掉的開陽站在外面呼吸著新鮮空氣,心里五味雜陳,突然她覺得身邊好想有人過來了,轉(zhuǎn)頭看去。
原來是凌不疑,他的手上拿著一個帕子朝著她遞過來:
凌不疑這帕子上沾有安神藥粉,若不習(xí)慣血腥氣味,可用帕子捂住口鼻抵擋。
輕輕的將帕子接過來,開陽笑著道謝:
開陽多謝凌將軍,只是...
她眉眼中帶著一點傲然:
開陽凌將軍莫要將我當(dāng)做一般女娘來對待,我的膽子大得很,血腥氣而已,對我不算什么。
凌不疑的目光閃了閃,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傷比剛剛更疼了一些。
望著她,凌不疑道:
凌不疑那,膽子很大的程五娘子,可否請你幫我個忙?
開陽什么?
凌不疑幫在下治傷。
一開始開陽還以為凌不疑的傷無非是和其他人一樣,不過是刀傷而已,而且見凌不疑說話做事一切如常,這傷估計也沒有那么嚴(yán)重。
可是等凌不疑當(dāng)著她的面將上身的衣服全都褪下去的時候,開陽一驚。
凌不疑的胸膛上有一個箭頭沒入血肉之中,箭頭朝前,想來當(dāng)時是有人從背后放冷箭。
開陽怎么會傷的這么嚴(yán)重?
龍?zhí)?/a>(梁邱起)五娘子,當(dāng)時少主公是為了救驊縣前任縣丞的孫女,才生生的擋下這一箭。
龍?zhí)?/a>(梁邱飛)而且少主公一天一夜未曾休整,為了救你們,連傷口都未曾處理。
開陽心里驚訝,她沒想到凌不疑受傷的緣由竟是如此,而且為了能早點救下來她們,竟然自己的傷口都沒有處理。
“凌將軍,你自行折斷箭尾,如今箭頭只露出肌膚不到半寸,想要拔出箭頭,無處著力,怕是,只能切開傷口。”
隨行軍醫(yī)道。
凌不疑的眉頭都沒皺一下:
凌不疑那便切。
“可小的不懂縫合之術(shù),如若強行割開,只怕將軍會血流不止,小的只是粗通醫(yī)術(shù),實在是無法醫(yī)治凌將軍的傷口,請將軍恕罪?!?/p>
從聽到凌不疑受的是什么樣的傷開始,開陽就一直沉默,此時突然道:
開陽縫合之術(shù),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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