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憑闌跟手機(jī)里的人聊的有來有回的,等到教練找來提溜著她去吃飯的時候腿都麻的不會走了。
清一色的菜葉子姒憑闌真的是看都不想看一眼閉著眼往嘴里塞,歐洲人骨架大再加上姒憑闌個子不算矮天天也就只有吃菜葉子的份。說來也好笑,她當(dāng)年被送去學(xué)花滑最初的最初的原因是因?yàn)樗缓煤贸燥垺?/p>
媽媽的味道大概就是有時候怪味的食材,然后黑漆漆的糊味,于是乎姒憑闌最愛的就是能看得出顏色的菜葉子。
這一愛就“愛”了十六年,到現(xiàn)在她哪怕吃膩歪了,只要一閉上眼想到那種黑漆漆的東西,立馬就有了胃口。
教練“表演賽你想滑什么?”
姒憑闌“漢服那套?!?/p>
教練“就你那網(wǎng)戀對象給你寄的那個?能行嗎你都沒練過幾次?!?/p>
姒憑闌“表演賽嘛,到時候試試我要覺得真不行的話隨便滑兩圈給他們看看漢服好了,或者我去問問羽生跟他一起?!?/p>
教練“場上這么多人你就非得找他玩?小心你那小網(wǎng)戀對象吃醋?!?/p>
姒憑闌“淺田姐姐應(yīng)該不會參加了吧,再說羽生他滑的真的好漂亮,反正就是跟高橋他們給人的感覺不一樣。”
教練“不一定,淺田真央排在你前面,到現(xiàn)在也沒有說要放棄?!?/p>
姒憑闌“反正這次我不去找她了,她跟村上佳菜子同門,村上老跟著她,我不喜歡村上?!?/p>
教練“村上跟著羽生結(jié)弦的時候也多,也沒見你就不找羽生結(jié)弦了,所以她到底哪惹你了?”
不提還好,一提起這個姒憑闌就氣的跺腳恨不得把碗摔了。
姒憑闌“上上上次,那次表演曲目我們?nèi)齻€一樣,結(jié)果那組一個前輩就說我插足他們青梅竹馬,她在旁邊都不解釋的!”
聽了姒憑闌的話后教練的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也沒有對那個所謂前輩的印象,也幸虧姒憑闌是在他手底下長大的,不然他就該懷疑這話的真實(shí)性了。
教練“你再說仔細(xì)點(diǎn),哪個前輩?”
姒憑闌看教練這個樣子就知道對方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瞬間就癟了嘴作出一副被全世界拋棄了的樣子來。
姒憑闌“就是…意大利的那個前輩。”
1
2
3
就當(dāng)姒憑闌都以為這件事過去了,暫時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時候,對面坐著的她的親親教練,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她滿是無語的開了口。
教練“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p>
姒憑闌“哪種可能?”
教練“村上佳菜子聽不懂意大利語?!?/p>
. . . . . .
表演賽開始前,教練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畏畏縮縮,時不時偷看一下人家村上的姒憑闌真的就是一陣心累。
這要是兩個人吵過架還好,他可以直接拎著姒憑闌去給人賠禮道歉,現(xiàn)在好了人家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名譽(yù)受損了不說還白受了姒憑闌這么久的甩臉。
姒憑闌“教練~”
老教練眉心直跳但看著一臉求知欲的姒憑闌,還是選擇了接納詢問。
教練“又怎么了?”
姒憑闌“日本花滑的叫日蘿,俄羅斯花滑的叫俄蘿,那我是不是叫保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