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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融走了以后,裴阮清第二天一早就起床趕到了學(xué)校。
學(xué)校幾乎沒有多少人,就只有無畏和其他幾個男生,女生大概都還在賴床睡覺不愿意起來。
走到操場,裴阮清看到無畏正在跑步,怪不得常年體育第一啊,原來天天練習(xí)呢。
等到無畏跑完以后,裴阮清早就已經(jīng)走了,他還在奇怪,怎么今天裴阮清來的這么早。
過了一會兒,九尾也來了,把書放好后他并沒有坐在位子上,而是起身出門。
九尾來到實驗室,徑直走到裴阮清的位置,看了看藥瓶底下。
當(dāng)時太緊張了,隨便塞在了一個瓶子的底下,他也沒看是哪個瓶子就趕忙的走了。
最后在一個標(biāo)著高錳酸鉀的試劑瓶下看到了紙條,九尾正準(zhǔn)備拿走的,實驗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是裴阮清。
九尾下意識的拿走紙條塞進自己的口袋里,昨天大概是他這輩子最煎熬的一晚了,怎么想他心里都不舒服,最后還是決定不這樣做,可是沒想到裴阮清竟然進來了。
裴阮清一臉怪異地看著九尾,他會來這里裴阮清并不意外,但是他怎么在她的位置上,走錯了?
裴阮清“你……走錯位置了吧?!?/p>
九尾“啊…嗯對?!?/p>
裴阮清“嗷?!?/p>
九尾尷尬地站在那里,最后還是裴阮清走過來說了一句,九尾才反應(yīng)過來離開了。
裴阮清“…你,還要待在這里?”
這是她的位置吧……她沒有看錯啊。
九尾“額…那個…抱歉?!?/p>
裴阮清“啊?”
裴阮清還不知道九尾為什么道歉,一臉懵地看著他,但是九尾扭捏的道完歉以后就直接摔門而走。
所以……他是因為走錯位置了而道歉?
裴阮清只能想到這個。
裴阮清“……”
她過來只是想看一看昨天有沒有未放好的,檢查了一遍后就走了。
再次回到教室后,教室的人差不多已經(jīng)都來齊了,除了……
靈夢正在點名,幾乎都來了,當(dāng)他念到許蒽藜的時候,卻遲遲沒有人回應(yīng),靈夢當(dāng)場沉下來臉。
靈夢“既然還有人沒來,那就等吧?!?/p>
靈夢差不多是等了有半個小時,許蒽藜才姍姍來遲,一推門就發(fā)現(xiàn)全班都在,這是……在等她?
昨天回家和他爸沒商量成,反倒說她不懂得尊重老師,給她扣了十萬,差點給她氣了個半死。
就在許蒽藜進來以后,所有人都覺得周邊的空氣驟然下降,偏偏許蒽藜沒這么覺得,輕佻地看著靈夢,嘴里還叼著一根棒棒糖。
許蒽藜“老師,等我呢?”
靈夢“遲到半小時?!?/p>
許蒽藜“……”
不用靈夢自己說,許蒽藜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零花錢又要被扣了。
靈夢“回去歸隊?!?/p>
許蒽藜“切。”
許蒽藜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走到了四隊,站在了裴阮清的身邊,一直打量著裴阮清。
嘖,以前怎么沒見過這人?
許蒽藜毫不客氣地問著裴阮清的名字。
許蒽藜“喂,你叫什么?”
裴阮清“裴阮清?!?/p>
許蒽藜“裴阮清……名字挺好聽的?!?/p>
許蒽藜“我叫許蒽藜,以后可以叫我許哥。”
裴阮清挑挑眉沒說話,也沒和其他人說過話。
誰當(dāng)哥,還不一定。
許蒽藜就是那種蛇蝎美人,給人很大的壓迫感,學(xué)習(xí)中等,腦子好使就是懶,家境和蘇家媲美。
如果說蘇允橙是那種清冷系的美人,那許蒽藜就是釣系美人。
許家和蘇家他們關(guān)系挺好的,但是孩子的關(guān)系就不怎么好了,可能是因為許蒽藜長得給人很惡毒的感覺,事實上,許蒽藜是那種愛挑事,喜歡杠的性子。
她重情重義,但是沒人真正和她做朋友,她喜歡惡作劇,把人關(guān)在教師,扔別人的書和作業(yè)已經(jīng)放學(xué)堵人的事她都做過。
但是那些人活該。
很快校車就來了,兩個人一排,蘇允橙準(zhǔn)備和裴阮清一起坐的,但是被一諾拉了過去,釬城也被Fly堵住了。
因此裴阮清和許蒽藜坐在了一起,許蒽藜歪頭笑著打了聲招呼。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很勾引人。
〈圖源堆糖,ID:椰香大豆沙。〉
許蒽藜“hi~”
裴阮清輕聲應(yīng)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她很久沒出去玩了。
許蒽藜看出來了裴阮清眼里的渴望。
這有什么好渴望的?
許蒽藜坐了半途的車,玩手機頭暈,就想和人聊下天。
許蒽藜“誒,你陪我聊會天唄?!?/p>
裴阮清“好?!?/p>
說完之后,裴阮清就沒說了。
聊天,她真的不知道說什么,而且,她沒什么好和許蒽藜說的。
許蒽藜“……”
許蒽藜“嘖,你好歹說會兒話啊,我無聊死了?!?/p>
裴阮清“說什么?”
許蒽藜都快醉了,這個女生怎么這么無趣,一點也不好玩。
許蒽藜“外出野營,你會不會做飯???”
四隊的除了裴阮清,剩下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小姐,如果裴阮清都不會的話,那他們可以餓兩天肚子了。
裴阮清“會吧?!?/p>
許蒽藜自動的把裴阮清說的吧給忽略了,有會做飯的就行。
不是她不認(rèn)識裴阮清,只是大部分時間她都帶著耳機,也不聽課,每天聽著歌也聽不到別人怎么樣說的裴阮清。
學(xué)校的八卦墻現(xiàn)今也沒人敢貼裴阮清的事,最主要的是還是怕鬧出人命。
但是原先的裴阮清確實已經(jīng)死了,只留下了一些怨魂,也就只有裴阮清可以看見。
許蒽藜“那……做飯就交給你了,阮妹?!?/p>
阮妹?叫她嗎?
看起來沒那么不好相處。
裴阮清“嗯?!?/p>
裴阮清“你,沒聽過我的事嗎?”
裴阮清頓了頓,她和自己說話,真的不知道嗎?
眼里也沒有瞧不起和厭惡,只有玩味,或許和她性格有關(guān)吧。
這樣的人和Fly還挺像的。
許蒽藜“嗯?什么事?”
裴阮清“……哦,我是三。”
裴阮清淡淡地說出口,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名譽,但是許蒽藜卻沉默了。
她看著裴阮清的眼睛,很冷淡,不像。
這樣淡然的人,和那個賤人根本不像,許蒽藜才不會相信。
許蒽藜“三啊,你說是,就是嗎?”
裴阮清“……”
許蒽藜沉了沉眸子,看來她不知道的事還挺多的啊。
許蒽藜,天賦夠,小學(xué)第一拿到手軟,父母也引以為傲,直到她初二的時候,父母離異,她媽媽死了,爸爸也找了一個新的媽媽,還帶了一個男孩。
那個男孩比她小四個月,看來她父母的感情早就崩了,只不過礙于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小男孩開始見到她時,一臉害羞的打著招呼,她對于他從來沒有好臉色,女主人死了以后,男主人帶一個新女主人進來的這種戲碼,在豪門世家里已經(jīng)很常見了,只是沒想到也會出現(xiàn)在她的身上。
從那天以后,許蒽藜沒再拿過好成績,甚至一直下跌,要不是許蒽藜還要點面子,早就成了墊底。
男孩不是誰,正是許鑫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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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怵.兩千三百字,會員加更是那個米某的美女,今天補過來了
季怵.還有兩位美女的會員加更,我會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