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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到了家以后,將裴阮清放在床上拿了一瓶藥滴在了裴阮清的傷口。
看見裴阮清手上的手鏈,伸手準(zhǔn)備拿下的時候,結(jié)果被反彈了。
Fly“嘖?!?/p>
Fly看了看手鏈,昨天晚上就被這手鏈發(fā)出的白光傷到了手,今天還是不行。
他明明記得之前裴阮清沒有這個手鏈的,現(xiàn)在突然天天帶著,絕對有問題。
Fly的房間純黑色,墻壁上掛滿了令人發(fā)指的畫,這些畫紛紛是貓妖,貞子,整容怪以及長發(fā)女鬼等,就連書也是十宗罪那些恐怖,高智商的小說。
再往墻角看,是一盆花,不過這種花很奇怪,是紫黑色的,周圍都是藤蔓,給人的感覺就是這些藤蔓是在墻里長出來的。
看著裴阮清恢復(fù)臉色的樣子,F(xiàn)ly嘖了一聲。
早知道這么有效,就提前帶著算了,害得他還跑了一趟路。
沒錯,他剛剛滴的藥水只是剛做出來的,裴阮清就相當(dāng)于一個試驗(yàn)品,沒想到成功了。
再次背起裴阮清回到基地,F(xiàn)ly站在裴阮清的房門口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直接進(jìn)去。
里面還有個季知沅,雖然大概率睡著了,但是這樣也不太好,但把裴阮清甩在這里,如果那野貓趁機(jī)下手,那就不好了,他還想看看裴阮清身上有什么秘密。
最后Fly還是決定開門,反正是黑夜里,他也看不見啥,將裴阮清放在地上就趕忙地出去了。
Fly“女生真麻煩。”
至少Fly是這么認(rèn)為的。
艾諾這邊被Fly搞成了重傷,體內(nèi)的力量也所剩無幾,根本無法維持她附身在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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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瞥了瞥通過手鏈進(jìn)入徐南芝夢境里的裴阮清,心里留了個心眼。
其實(shí)他根本就不想管這件事,只不過因?yàn)樽罱掷锏氖虏鸥先タ匆豢吹?,也沒想到遇見了裴阮清。
更沒想到會直接對上這個鬼。
該說不說,這幾天在森林里讓這鬼吸收了不少的怨氣,再加上她自身的怨氣很重,他也花了一點(diǎn)時間。
Fly“裴阮清……?”
Fly試探性地說了一句,他有一種直覺,但是又覺得不太可能。
艾諾怔住了,自己現(xiàn)在這個鬼樣子,F(xiàn)ly竟然還能認(rèn)出來,這個人,從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覺得很危險。
Fly“看樣子是咯。”
艾諾:“閉嘴!”
Fly提這個名字對她來說就是在提她生前那屈辱的經(jīng)過,毫無疑問,就像一根刺插進(jìn)了她的心里。
艾諾伸手向Fly抓去,卻被Fly一手抓住,一扭,直接將她的右手掰斷了,艾諾傷口處還留著血,只不過還摻和著其他物質(zhì)。
Fly嫌惡的移開了視線,直接一腳踹在了艾諾的胸口。
沒想到艾諾依舊爬了起來,不死心的向徐南芝發(fā)起攻擊,不過再次被Fly攔截了。
Fly“滾回去?!?/p>
艾諾:“我和徐南芝的事情,和你沒關(guān)系!”
艾諾捂住斷掉的手臂,憤怒地說著。
Fly“是沒關(guān)系,沒辦法,我閑的慌啊,就是想管?!?/p>
Fly“要么現(xiàn)在就死,要么滾回去冥界?!?/p>
現(xiàn)在和Fly碰上就是找死,艾諾可沒忘記他一下就掰斷了她的一只手臂。
捂住傷口,撿起地上的貓尸,從窗戶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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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諾:“該死。”
艾諾:“為什么上天要這么對我?”
艾諾坐在地上修復(fù)著自己的傷口,這幾天都不能回去了。
沒有她在旁邊,一諾也沒帶傘,他會很熱的。
或許艾諾害人不對,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她是真的愛一諾。
字眼可見的喜歡。
她的書上,書包,墻壁寫的都是一諾。
休息了一會兒之后,艾諾還是決定回去,打不了就是死,反正她也沒準(zhǔn)備投胎了。
沒有辦法,維持不了貓形,艾諾只能用著自己的魂體回去。
可是這幾天一諾一直都和艾諾在一起,加上艾諾是鬼,一個人和一個鬼在一起待著,總會有不好的影響。
這幾天,一諾的精力都不怎么好,感覺就像被人吸了精氣一樣。
但是艾諾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她滿腦子都只想呆在一諾的身邊,根本沒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
時間轉(zhuǎn)到第二天的早晨,季知沅一早起來伸了個懶腰,下床就踩到了地上的裴阮清。
季知沅“……?”
是床上不比地上香是嗎?這女的跑到地上睡,都不怕感冒的是吧。
季知沅將裴阮清背到了床上,看這樣子,她昨晚做的事搞得有點(diǎn)久,現(xiàn)在都還沒醒。
出門以后,釬城往周圍看了看,沒有見到裴阮清便問著季知沅。
釬城“阿阮呢?”
季知沅“她還在睡。”
釬城“好的。”
可能就是太困了吧。
許蒽藜悠悠哉哉地過來碰了一下季知沅的肩膀,重復(fù)了一遍釬城問的問題。
季知沅“她在睡覺?!?/p>
許蒽藜“?我沒聽錯?”
許蒽藜掏了掏耳朵,完全不相信,每次都是裴阮清起的比他們早。
季知沅“不信你去她房間。”
許蒽藜“……有病?!?/p>
貿(mào)然闖進(jìn)別人的房間很不禮貌,許蒽藜還是知道的。
季知沅“干嘛罵我?”
季知沅“怎么,嫉妒我?”
季知沅撩了撩碎發(fā),她就知道自己魅力很大,沒有辦法,她這該死的魅力,連許蒽藜都被迷住了。
雖然被這女人嫉妒上不是件好事……
許蒽藜聽著季知沅有病的發(fā)言,毫不吝嗇地翻著白眼。
就這智商,還值得她嫉妒?
頂多是狗的智商。
俗話說得好,許蒽藜看季知沅的眼神就像人看狗的眼神一樣。
季知沅“……憑什么?”
季知沅“憑什么這么看我?”
許蒽藜“自己心里沒點(diǎn)數(shù)是嗎?”
季知沅“太可惡了?!?/p>
季知沅“你這個殘忍的女人?!?/p>
許蒽藜懶得和季知沅廢話,坐在一旁玩著手機(jī)。
今天中午就要回去了,一會去過后的一個星期就是考試。
反正也考不好,干脆直接不考了。
至于裴阮清嘛……他聽他爸說這次再考不好,就要退學(xué)了。
她也做不了什么,學(xué)校太嚴(yán)格了,要是松一點(diǎn)她還準(zhǔn)備給裴阮清改一下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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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怵.好的,兩千一百字
季怵.今天es四比零零封gk
季怵.我都驚住了臥槽
季怵.尾子和小馬的頂級預(yù)判666,下次跟著他們預(yù)測
季怵.許蒽藜的性子就是個壞學(xué)生,所以最后她想去給裴阮清改分對她來說很正常,也不要覺得這樣寫不對,我也是為了貼近人設(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