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散破碎的哽咽聲在寬敞的房間里此起彼伏的響著,長發(fā)隨著男人的動作在風中搖曳著,從濕潤到微干也不過半個時辰,纖細的腰肢在床沿上微微扭動著,掀起一場視覺盛宴,那漂亮的弧度讓他眼神愈發(fā)暗沉。
光亮透過白紗窗戶,一明一暗的光線照印在淡藍色床紗之上,兩個交匯的身影顫動著,同樣白皙的十指緊緊扣著,四個床腳支撐的床榻吱呀吱呀干脆利落的響聲,讓外邊的人兒神色晦暗不已,他的眼神極其陰冷,手里拿著一把漂亮的木簪,微微握緊,片刻后,才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開此地。
走在大街上,余暉下淡淡的金光照耀著整片天空,他看著遠方微微出神,一直告誡自己不能急不能急急躁的話會讓她害怕的,只是他等不及了,他也想光明正大的擁她入懷,黑色的衣裳下那被木簪刺破的手掌微微顫抖著,他今夜必須出手,即使她厭惡也在所不辭。
深夜嘰嘰喳喳的蟬叫聲此起彼伏,淺色被子半披在她赤裸的腰窩處,腰上掛著一只肌肉線條優(yōu)美的大手,她半躺在他身上,露出那光滑細膩的背部,在皎潔的月光照耀下,肌膚發(fā)出瑩白透亮的的光暈,靜默的空間吹氣淡淡的微風,藍忘機睜開眼睛。
毫無波瀾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相識幾個月的好友,在云深不知處之時,魏無羨說服了他與兄長,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但是唯一一點就是不能與他們一般強迫離,他也答應(yīng)了,只是看來他們都是同類人,這個諾言一開始注定就會被打破。
藍忘機握著纖細腰肢的手微微一緊,當初他們答應(yīng)無法就是魏無羨那眼里的瘋狂與執(zhí)拗說服了他們,加上月離對魏無羨莫名的放心,三言兩語之下,他與兄長同意了,如今向來有些可笑,這蒼白無力的解釋他們就同意了,真是夠了。
可是不同意又如何,離她心里根本沒有任何人,就像是一個抓不住的青煙,隨時隨地可以消散在嘈鬧的人間,所以月離對魏無羨的特殊,他們只能抓住這一點死死的拉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藍忘機最痛苦的事莫過于他不清楚離為什么要對魏無羨特殊,特殊到只是相識幾個月,心中那股對他的憐愛便隱約在他們之上,這是藍忘機最為痛苦而糾結(jié)的,無他,魏無羨的確是他來之不易的知己,但……
魏無羨將他今日買來是漂亮的月牙白紗衣裳麻利的給月離穿上,月離依舊沉沉睡著,那清冷的眉眼極其淡然,她向來淺睡,魏無羨如此動作也是沒有一絲清醒的痕跡,可想而知白日里這場春遺是多么持久。
看到她背部上脖頸處留下的淡淡的吻痕,魏無羨眼神微暗,他橫抱起嬌小的人兒,與神色復雜的藍忘機微微頷首示意,藍忘機面無表情的點頭,只是眼里閃過一絲壓抑的痛苦,踏著披散在地的月光,他抱著她緩緩走到一處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