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欽(計都星君)聽說你從懸心崖里頭調(diào)了個小仙侍過來,還是你五百年前從魔族手下救下的四葉菡萏。
計都星君在棋盤上落下一子,試探性地開口。
在他看來,應淵的沉默不語等于承認了這回事。
應淵也在棋上落子,擋住對方的進攻。
應淵你何時對調(diào)派仙侍的小事這么關注了。
計都星君微微一笑。
桓欽(計都星君)那還不是因為你嗎,我還是第一次見你主動要人的,更何況還是個女仙侍。
應淵拿起一旁已經(jīng)沏好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口,撇開話題不予理會。
應淵不是要商議魔族的事嗎。
桓欽(計都星君)你還真是無趣。
計都星君笑著埋怨了一句,兩人便開始就著這兩日魔族來犯之事作出決策。
而剛從螢燈手底借著應淵的名號逃脫出來的江吟火急火燎地跑回來自己宮殿里頭,生怕跟出門沒看黃歷似的又碰到那個不對付的仙子。
把身上應淵的衣物換成自己的襦裙后,江吟便隨手扔在了一旁掛架子的衣服上,心想著哪日再去還給他便可。
她一骨碌地往床上躺,嘴沒好氣地吐槽著。
江吟要是乖乖留在衍虛天宮,指不定要被應淵怎么折騰,氣死我了,這個小人,昨晚說什么都不肯放過我!
江吟抬手擋住雙眼,正打算小憩一陣,雖說她今日起得晚了些,可昨晚實在是累得緊,如果不是因為餓了今早也不會醒了。
手腕間戴著的飾品觸及額頭,一瞬間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她幡然清醒,立馬從床上起來了。
險些忘了,這破鐲子還在她手上!
江吟在心里掐訣,試圖摘下這鐲子,結果試了好幾遍都是無濟于事。
她有些苦惱,這不等于白跑了。這么辛苦爬墻出來,結果應淵一個法術就能把她揪回去,興許還真的會讓她下不來床。
待計都星君離開后,回到殿內(nèi)的應淵的確是有這個想法的。
他看了眼空蕩無人的房間,心間一涼。
應淵跑了?
江吟低頭看向手里微微閃著光芒的鐲子,耳邊響起應淵低沉冷淡的聲音,怔住了。
來不及糾結這鐲子怎么還能隔空傳音這回事,她認錯認的很利索。
江吟……我錯了。
應淵給你個機會,自己回來。
江吟不要。
她還想掙扎一下,大著膽子開始威脅起應淵。
江吟你要是敢用這破鐲子把我抓回去,我,我之后就都不理你了。
聽到她這話,應淵面對著空蕩無人的房間冷笑了一下,舌尖頂著上顎,沒再說話。
不過是近日需要處理的事物過多,否則他會用自己的方法好好治治這個要上天的女人,待他解決了這事再來收拾她。
江吟晃了晃手里的鐲子,光芒已經(jīng)重新暗淡,許久都沒再聽到應淵的聲音。
不會真的生氣了?脾氣還真是陰晴不定。
她也懶得理會,沒了應淵的管束真的是自在了許多,好歹也是為她可憐的腰增添了一份生機。
之后江吟的日子就是陪顏淡排排戲,過得愜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