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翼聽著藍忘機說的,自己也上前給魏無羨把了把脈。心中很是驚訝,這孩子才多大呀,身上的暗傷就那么長的時間了,要不是這次靈力耗盡,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真是禍福所依呀,看著眼前自家這個茫然不知所措的后輩,提醒道:“別在待著了,趕緊把人帶出去,來跟著我。”
藍忘機這才回過神來:“嗯,謝謝,先祖?!?/p>
藍翼道:“跟上,都是自家的人,不需要客套,以前族人都沒有這么客套的,這是你一個這樣還是,現(xiàn)在我們藍氏都這樣呀?!”
藍忘機沒有回答藍翼的問題,只是專心的抱著魏無羨趕路。沒有一會藍翼就帶著他們出了寒潭洞。
藍翼感慨道:“好久都沒有,見過這么美的陽光了,忘機,下來怎么走,畢竟我已經(jīng)近百年沒有出來了,都不知道現(xiàn)在藍氏發(fā)展成什么樣了,你帶路。”
藍忘機:“是,先祖,這邊?!?/p>
帶著藍翼就往他住的靜室去了,順便還給他兄長發(fā)了消息,讓帶著醫(yī)師到靜室。
藍忘機他不知道,他和魏無羨掉進寒潭洞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其他人都在著急的找他們,這時藍曦臣接到藍忘機的訊息,剛好和他們叔父藍啟仁在一起。
藍曦臣收到藍忘機的訊息后,對著自家叔父道:“叔父,忘機,有消息了。”
藍啟仁:“人在哪?!”
藍曦臣:“叔父,忘機傳來消息,讓我?guī)пt(yī)師去靜室?!?/p>
藍啟仁著急道:“怎么忘機受傷了還是魏無羨受傷了?!”
藍曦臣:“不清楚,忘機,只是說讓我?guī)еt(yī)師去靜室,別的都沒有說?!?/p>
藍啟仁:“那還等什么,通知醫(yī)師去靜室,哦,對了我想魏無羨應(yīng)該是和忘機一起的,通知其他人,人找到了?!?/p>
藍曦臣:“是,叔父。”找來門生讓其通知其他人說人找到了,然后就和叔父藍啟仁帶著醫(yī)師去了靜室。
靜室外,藍翼站在那里,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云深不知處。很是感慨,她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重見天日的時候。
畢竟當年不聽抱山話一意孤行,自己所犯的錯,自己承擔后果,她想過自己會有一天會消散,可是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樣重獲新生的機遇。
看了看屋里的人,想到給自己重獲新生的人,想想還是真是不可思議呀,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和抱山有了聯(lián)系。
當年自己和抱山不歡而散,抱山隱居不出,自己因為陰鐵,之后二人就失去了聯(lián)絡(luò),現(xiàn)在想想還是自己他過年輕,把事情想得太簡單,太自以為是,覺得什么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結(jié)果自食其果。
藍曦臣和藍啟仁帶著醫(yī)師趕到靜室,直接進去,更本沒有留意到靜室外的藍翼。而藍翼看著來人,也跟了進去,想想看看現(xiàn)在云深不知處的醫(yī)師到底怎么樣,就站在靜室里面的一個角落。
藍曦臣:“忘機,你還好吧,你讓我?guī)пt(yī)師,是你和魏公子受傷了?!”
藍忘機:“是魏嬰?!?/p>
藍曦臣:“魏公子,怎么受傷的?!醫(yī)師,趕緊給看看,看嚴不嚴重?!”心想看著忘機的表情,好像挺嚴重的,這是在后山禁地到什么造成的?!
醫(yī)師給魏無羨把脈,看了看身上的傷,心里很是震驚,這孩子才多大呀,怎么會有這么多暗傷不說,已經(jīng)好些年了,而且這次陳年舊傷,根本就沒有治過,這要是不好好的治療會影響壽命的。
醫(yī)師很是氣憤道:“這是誰家孩子,身上傷都是鞭形的一品靈器造成,而且已經(jīng)好多年不說,還留下了暗傷,這要是不好好治療,不僅壽命有損,就是連修為也會有損,這次靈力耗盡,將多年的陳年舊傷,給激了出來,也是他運氣好,要是再這樣任由這些暗傷下去,他也就止步不前了。”
藍啟仁疑惑道:“陳年舊傷,怎么可能,不是說江宗主待他視若親子嘛,怎么會,怎么會,真是罔顧人倫!”
藍曦臣:“五叔公,那魏公子,這傷該怎么治?!”醫(yī)師是藍啟仁的堂叔,藍曦臣和藍忘機要稱其叔公,而且其還是一個醫(yī)癡。
五叔公:“對了,曦臣呀,我聽說,溫家的那個最好的醫(yī)師溫情在云深不知處聽學(xué)是不是?!”
藍曦臣:“是的,五叔公?!?/p>
五叔公:“把人請來給這孩子看看,還有啟仁聽你的意思,你知道這是誰家小孩?!”
藍啟仁:“是魏長澤和藏色之子?!?/p>
五叔公:“是藏色那丫頭的孩子,我就說嘛,看著很面熟,我先開點藥,等溫情來了她看過之后,再說商討如何給這孩子治療,對了這孩子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