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yī)坊入住了一個新的房客——安梓尋,就是那個因為不符合中醫(yī)坊交易規(guī)則的小男孩。本來白澤也是不打算把安梓尋交給解辭的,本身他也是有姑姑的,雖然是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姑姑,但是好歹也是和安梓尋他父親在一個戶口本上的,但是他的姑姑說她是絕對不會養(yǎng)安梓尋這個孩子,如果一定要的話,那她就只好將安梓尋送到福利院去了。白澤沒辦法,想起來解辭收養(yǎng)了一個,那么再收養(yǎng)一個的話應(yīng)該也是可以的,所以就交給解辭了。
解辭在知道的時候也是十分的無奈,他收養(yǎng)解樂還是因為解樂的特殊性,但是白澤已經(jīng)把人帶到這里來了,看著比解樂大不了多少的安梓尋,嘆了口氣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
在安梓尋住進中醫(yī)坊之后,解辭就讓閑得發(fā)慌的離淵教他和解樂。
這天,離淵站在一塊小黑板前面,拿著課本,對著面前坐的端正的安梓尋和解樂講課,結(jié)果就有人闖進了中醫(yī)坊。
上官然怒氣沖沖的闖進中醫(yī)坊,盯著離淵語氣不善:“誰是解辭?讓他給我出來!”
離淵看著上官然,安梓尋和解樂也同離淵一起看著上官然,上官然絲毫不懼,冷笑的說道:“呵,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店員而已,你以為我會怕你?快點讓解辭給我出來!不然,我就讓你們中醫(yī)坊開不下去!”
上官然把在太師椅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解辭給吵醒了,半睜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從太師椅上起來,打了個呵欠:“上官然,四年不加你的脾氣倒是越發(fā)見長啊。吾這里是中醫(yī)坊,不是你家父母兄長開的公司,后者倒是可以讓你隨意胡鬧,但是吾這里,可由不得你胡鬧!”
上官然尋著聲音看去,冷哼:“你知道了我的名字和我家是做什么的又怎么樣!我說了,我讓你開不下去就開不下去!”仔細打量解辭,“你應(yīng)該就是解辭吧?我告訴你,你給本少爺離季總遠點,不然我讓你在S省混不下去!”
離淵這個時候已經(jīng)帶著安梓尋和解樂去后面了,這里就留給上官然和解辭了。
解辭好笑的說道:“原來是為了季懷空那個家伙來的,吾可以準(zhǔn)確的告訴你,季懷空怎么樣和吾沒有一丁點兒的關(guān)系,你要怎么樣是你的自由。但是你現(xiàn)在居然闖進了中醫(yī)坊,那么就沒有那么容易能夠離開了。”
解辭的話說完,中醫(yī)坊除了在照顧兩個孩子的季季之外,基本上都到齊了。上官然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臉,臉色微微泛白,因為他在解辭身后的人當(dāng)中看見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臉,不過上官然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挑釁的看著解辭:“你以為你有一個在國內(nèi)排名第一的律師當(dāng)?shù)陠T又怎么樣?還不是窮小子一個!我再說一遍,你給我離季總遠點,我的背景可比你的店員的背景大?!?/p>
解辭臉上的笑容消失,冷漠的看著上官然:“上官然,雖然說你的母親現(xiàn)在是上官家的主家夫人,但是你終究是私生子出身,你不過是現(xiàn)在受到上官家家主的喜愛罷了,你覺得上官家真的會為了你和中醫(yī)坊作對嗎?”
上官然依舊不把解辭說的話放在心上,剛想放幾句狠話的時候,一個電話過來了,不知道說了什么,上官然只好灰溜溜的離開了,在離開之前還不忘對著解辭放狠話:“解辭,你給我等著,我是不會放過你的?!?/p>
解辭狠話聽得多了,也覺得上官然說的這話很是耳熟,過一遍也就沒放在心上,但是這可把他后面的店員們氣壞了,馬笑臉上沒有了以往的嬉皮笑臉,臉上全是陰狠:“坊主,我覺得上官家的時間也是夠長的了?!?/p>
解辭連忙揮手阻止馬笑:“不至于不至于,上官然的父親會替吾好好教訓(xùn)他的?!闭f起來,解辭突然轉(zhuǎn)身走到柜臺那里,拿出厚厚的一疊邀請函,給他們:“吾突然想起來,吾的小侄子給了吾這么多邀請函,都是寫著你們名字的,到時候你們可以帶著家屬一起去?!?/p>
馬笑他們接過邀請函,紛紛點頭說會去的。
鏡頭轉(zhuǎn)到上官然那邊————
上官然被一通電話給叫回了上官家,剛回來就聽見管家說他的父親——上官家的家主找他。上官然趕緊跟著管家去到上官家主的書房,剛進去就被煙灰缸砸到了頭,上官家主冷笑的看著上官然:“上官然,你倒是好大的膽子,居然去找中醫(yī)坊坊主解辭的麻煩!你可真是好的很!”
上官然的母親趕過來連忙護住上官然,楚楚可憐的看著上官家主:“親愛的,我倒是覺得然兒沒有做錯,那中醫(yī)坊的坊主不過是個來歷不清的,我們上官家可是百年的名門世家。”
上官家主聽到這話,徹底坐不住了,走到上官然母親的面前,直接給了她一巴掌:“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母親才會教出這樣的孩子!你要知道,他可是姓解!可不是你們認為的什么阿貓阿狗的,解家可是比排名第一的世家封家還要顯赫的家族!”
上官家主說到這兒什么都不說了,將上官然和他的母親轟出去,在關(guān)上書房門之前說了一句:“上官然,現(xiàn)在你馬上去給中醫(yī)坊坊主賠罪!”
上官然看著關(guān)上的書房門,內(nèi)心的逆反心理一下子就上來了,直接對著門吼道:“要我給解辭那個窮小子賠罪?!想都不要想!”上官然的母親還來不及拉住上官然,上官然就跑了出去。
坐在店里的解辭突然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看來解家的宴會上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