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dá)汴州,也就是任如意的老家時(shí),溫棠和元祿比賽摘棗子討任如意歡心。
要問為什么沒有楊盈。
堂堂梧國王爵,上樹摘棗成何體統(tǒng)。
“阿盈你放心,我?guī)е愕哪且环菀粔K兒贏?!?/p>
還在溪邊打水時(shí)溫棠便眉飛色舞的承諾道。
她好像篤定自己會(huì)贏一樣。
任如意與寧遠(yuǎn)舟并肩,坐在堆疊的巨石上,聽聞著孩子氣的話語不禁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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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棠和元祿分兩邊走,約定一炷香以后回來,看誰帶的棗子多。
還好今日穿的不是廣袖。
輕巧的越過諸多障礙來到山頂,溫棠暗自慶幸。
倘若今日穿廣袖,那豈不是必輸無疑了?
欲上棗樹,瞧見了樹下的朱殷。
溫棠突然覺得,輸贏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溫小姐?!?/p>
早不看過來晚不看過來,偏偏這個(gè)時(shí)候看過來。
但是無所謂,溫棠她會(huì)裝耳聾。
提起裙擺跑的步步生風(fēng),不知比來時(shí)快了多少倍。
“侯爺,你怎么不和溫小姐打招呼呀?”
隨著零散的幾顆棗子落在手上的布袋,朱殷仰頭,疑惑不解的看著依舊專心摘棗的李同光。
以前侯爺見了溫小姐不就和見了骨頭的哈巴狗一樣嗎?
裝棗子的布袋逐漸被裝滿,李同光略略看了一眼,跳下棗樹。
“她都走了,想必是沒聽見?!?/p>
沒聽見?
怎么可能沒聽見。
李同光在樹上縱觀全局。
他看溫棠鞋底都快冒火星子了。
從朱殷手中拿過布袋,李同光蹲在溪水邊清洗起來?xiàng)椬印?/p>
主子干活,朱殷也要幫忙。
“不必了?!?/p>
“你去找一些樹葉,大一點(diǎn)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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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棠阿棠你回來了!”
“怎么快就回來了!?”
“那我們豈不是贏定了哈哈哈哈!”
楊盈高興的猛拍大腿,嘴快咧后耳根了。
楊盈理解錯(cuò)了。
“那個(gè)……阿盈,有沒有可能我沒去摘棗……?”
“那你去干嘛了?”
見那難為情的表情,楊盈便立刻噤聲,打斷溫棠的思索。
“別說了別說了!好奇心害死貓!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溫棠松口氣,耷拉著眉眼,與楊盈坐著。
只能嫖兩顆元祿的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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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祿,你也沒摘到棗子嗎?”
兩手空空的元祿歸來,楊盈問他。
“我們那邊沒有棗樹……”
到了后面愈加小聲,愧疚的悄悄瞥了眼溫棠。
看來是沒口福了。
不過一會(huì)兒,臨近湖邊的地方傳來腳步聲。
待你們轉(zhuǎn)頭看過去,李同光的棗已經(jīng)分過來了。
“溫小姐?!?/p>
長指上還掛著一道細(xì)小的傷疤。
身后的楊盈早已按耐不住了,她戳了著溫棠的腰窩,示意快拿,多拿。
“……”
一把甩開那只手,溫棠借著余光斜睨楊盈一眼,對著口型:“見棗忘姐的小混蛋?!?/p>
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
為此楊盈掩耳盜鈴,最后干脆蹦跶到了任如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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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明天早上要回學(xué)校
作者君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