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宓重新合眼,伸手拍拍他,一邊道:“好晚了,睡覺吧!”
“嗯。”
潤玉垂眸看她,抬手碰了碰她彈軟的面頰,手指摩挲著她嫣紅的唇瓣,明明還沒分別,可是,想想要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她,他覺得,他現(xiàn)在就開始想念了。
臉上酥癢的感覺擾的她無法入睡,她睜眼看著一臉認真描摹她臉部線條的人,抬手握住他的手捏了捏,狐疑道:“你干嘛呢?”
清甜溫柔的聲音,仿若春風(fēng)拂面,在他心間,蕩漾出一圈漣漪。
對于一個對她心生綺念的人來說,她的任何舉動,在他眼里,都成了無聲的引誘。
潤玉垂眸看她,目光灼灼。
那濃烈的目光里,那粘稠的欲念連寧宓都感覺的出,現(xiàn)在的他渾身都釋放著危險的信號。
她目光飄忽,唇瓣翕動,終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箍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緊,目光緊緊黏著她。
寧宓又不是傻子,她當(dāng)然知道他的目光以及他身體的變化是因為什么。
要說愿意與否,寧宓認真的看著那張俊逸的臉,她并不吃虧,反正該發(fā)生的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再來也沒什么,就是,想想那晚的疼痛,她又有點退縮了。
她愿意是一回事,怕疼又是另一回事。
本就是夫妻,他有需求,她便有要履行的義務(wù)。
她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唇,在他耳邊輕聲道:“你記得輕點,我怕疼?!?/p>
淺淺的話語,撞入他的耳中,像是萬千煙花在他心口炸開。
幾乎是她話音剛落,他就覆了上來。
她眼睫顫動,被動的接受他來勢洶洶的吻。
他那兇狠的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的舉動,讓她生出了點后悔情緒。
“你……”
不等她說完,他俊臉又壓了下來,他現(xiàn)在意志力薄弱的很,不想聽任何反悔的話。
寧宓閉上眼,抬手揮落紗帳。
第二日,潤玉神清氣爽的起床,留下蔫的跟霜打的茄子一般的寧宓。
寧宓又是睡到下午才醒,沒辦法,誰讓她天要亮了才睡呢!
寧宓拿過床邊疊的整整齊齊的寢衣穿好,她腿軟的厲害,只能喚了宮人來扶著她走。
碰到熱水后,渾身疲倦都似被撫平了,寧宓舒服的眼睛都瞇起來了。
在池子里泡了半個時辰,寧宓才慢吞吞的出來。
在吃東西的時候,寧宓心虛的想,今天的課業(yè)怕是耽擱了。
吃過東西,寧宓盤腿坐在床上,一邊煉化昨夜?jié)櫽穹答伣o她的精華,一邊靈力在體內(nèi)運行幾個周天。
待結(jié)束之后,寧宓頓覺舒適,腰不酸了,腿也不軟了。
寧宓下床,想著,下次不能再由著他折騰了,得控制一下次數(shù)。
入夜之后,許是白天睡多了,寧宓居然睡不著。
她起來找了些書看,用來打發(fā)時間。
潤玉今日回來的格外早,戌時末就回來了。
他揉揉她的發(fā)頂,“還沒睡?!?/p>
“睡不著?!?/p>
眼瞅著她剛說完睡不著,潤玉的臉上的表情立刻就變得微妙了起來,寧宓眼皮一跳,“你別想,我……我腰痛?!?/p>
說完,寧宓自己都心虛,目光有些躲閃。
潤玉自是看出來她在說謊,但也沒揭穿,他并不想強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