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已經(jīng)不清醒的雪妍呼吸非常急促,臉龐潮紅,薄薄的的寢衣在掙扎扭動中領(lǐng)口大敞,下擺往上翻,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腰,黏膩的汗?jié)n浸透了衣裳,迷亂的眼神,緊咬的唇瓣都快被她咬破皮了,以及不時外泄的一兩聲難受的悶哼聲,滿身的欲氣撲面而來,勾的人喉頭發(fā)癢。
潤玉抿唇,瞥開目光,這一幕太挑戰(zhàn)他的自制力了,他今天等了她一天,都沒見她來,起初以為她又去瞧熱鬧了,可天都要黑了,她還沒來,他還以為她出事了,剛要差人去查,又想起她說過,她的情潮期要來了,這才決定親自來確定一下。
情潮期發(fā)作起來,要么找人雙修,要么只能自己扛過去,自己扛過去又何嘗是那么容易的,還必須將自己鎖住,不然,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若是被有心人用特制的藥物引導(dǎo),很容易暴走發(fā)瘋,極易傷人。
正常情況下,男子還好,女子在這種情況下,最容易被人占了便宜。
潤玉碰了碰她滾燙的面頰,雪妍瞬間就像是聞到了魚腥味的貓,臉頰在他手心里蹭著,可這完全不夠疏解她的難受,她想要更多,渾身每一寸神經(jīng)都在叫囂著。
被縛住了手腳她的她,掙扎的愈發(fā)厲害,手腕被磨破了皮也不自知。
潤玉擰眉,手指輕輕一點,鎖鏈啪嗒一聲開了。
沒了束縛的雪妍,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火熱的唇也貼了上來,雙手扒拉著他的衣裳。
與他肌膚相貼,雪妍感受到了擁抱冰山的寒涼之感,絲絲冷香,扣人心扉。
她急切的甚至咬破了他的唇,他的血液里,蘊含了濃郁且純凈的血脈之力,似乎好像還有洗滌經(jīng)脈的作用,好東西!
雪妍混沌的腦袋想不到太多東西,她現(xiàn)在滿腦袋都是需要打馬賽克的畫面。
她的手摸向他的下腹,潛意識里覺得那里有可以讓她不那么難受的東西,潤玉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將人緊緊困在懷中,與她額頭相抵,輕聲細語的哄她:“乖一些,一會兒就好?!?/p>
潤玉渡入自己的神魂力量,似是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雪妍并未排斥他的神魂力量融入,神魂之力相互流轉(zhuǎn),是魂與魂的交融。
“嗯~”
簡簡單單一個字,拖著長長的尾音,在這不算大的密室里回蕩,也在他的耳邊不斷的徘徊著。
……
雪妍是在第四天的早上清醒的,她揉了揉眼睛,表情有些迷茫,怎么感覺這一次的情潮期結(jié)束了這么累呢?就跟上輩子那種上了一天班后回到家癱在沙發(fā)上一動不想動的疲累感是一樣一樣的。
只是,她剛翻了個身,腦袋就磕到了一堵肉墻,她抬頭,默然了半晌,然后,掐了自己一下,會痛,不是夢。
她這才有空看自己,她身上蓋著潤玉的外袍,外袍底下光溜溜的。
雪妍懵逼臉,雖然她腦子離家出走后基本就沒了后面的記憶,但她記得是把自己鎖起來了的,怎么睡了一覺醒來就和潤玉躺在一起了?
雪妍扭了一下身體,沒什么不適的地方,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有沒有被那啥過是能感覺出來的。
雪妍忍不住盯著他白玉般的身子瞧,他的心口的位置有一塊猙獰的疤,這個她知道,這是他小時候他生母拿刀剜下他逆鱗而留下的疤,他身上小時候受傷后留下的疤痕都消失的干干凈凈,只有這一塊地方,無論如何都消不掉。
雪妍心疼的吻了吻,她如果能來的再早一些就好了,她可以讓他少受些苦,不幸的童年真的需要用一生來治愈,但她又貪心的希望她能撫平他心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