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欣看到柳旭發(fā)的朋友圈后,有些無語。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往下看去,結(jié)果越看越生氣。
“煩死了,這都是什么鬼東西?這都是什么嘛?不看了,不看了,真是糟心情”她生氣急了一把,把手機扔在床上。
不料,動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拉扯到了傷口。
“嘶~,好痛??!”江雨欣齜牙咧嘴的說道。
看著身體上裸露的傷口她想了想說“嗯,又到了擦藥時間。”
說完 她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向書桌。
“咦?這么快就用完了嗎?”她看著從書桌里掏出來的云南白藥驚奇的說道。
“唉,有些無語,還好我有備份的云南白藥?!苯晷勒f道。
隨后,她又走到衣柜,前面,打開了柜門,找到了,小抽屜,在擰開旁邊的把手。
抽屜旁的門板伸了上去 一個隱藏的柜子就出現(xiàn)在眼前。
只見里面放了一個存錢罐,還有一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
這是他為了防止劉琴發(fā)現(xiàn)她藏了私房錢,所以做的一個簡易的“保險箱”。
他默默的把存錢罐抱了出來,打開罐子,只見里面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小錢,還有十幾張100元的紙幣。
他鎖上了房門,小心翼翼地把存錢罐打開,把錢倒在了床上,一張一張數(shù)著整理著,最后再放進存錢罐里。
“嗯,現(xiàn)在一共有1999元,差不多,應(yīng)該可以買到一個手機了。還好柳琴沒有發(fā)現(xiàn),要不然就糟了?!?/p>
江雨欣,數(shù)完了錢把它放進了“保險箱”里滿意的說。
“嗯,現(xiàn)在該擦藥了?!?/p>
她打開了云南白藥 ,用手抹上一點輕輕的涂抹在傷口上。
傷口處火辣辣的疼痛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涼爽。
“舒服?!苯晷劳铝丝跉?,說道。
上完藥后,他又將藥膏放進了夾層里,在擰上把手,木板又下了下來,抽屜變成原樣。
“嗯,晚上十點了,該洗澡了?!彼f道“唉,今天又受傷了,洗澡有點麻煩吶?!?/p>
她拿著洗澡要換洗的衣服,經(jīng)過柳琴房門口時,聽到里面?zhèn)鞒鰻幊陈暎?/p>
“唉,你打的有點重了吧?她又不是我們的孩子到時候他的父母來找她,要是發(fā)現(xiàn)我們對他這樣,那可就糟了。”聽聲音好像是父親柳巖。
聽到這個消息,江雨欣震驚了。
“什么?我竟然不是他們的孩子,那我的母親到底是誰?”江雨欣喃喃自語道。
“你怕什么?我們養(yǎng)了她十幾年,她做錯了事,難道不應(yīng)該罰她嗎?”母親劉琴說道。
柳巖: “可是我們這下手也有點重了吧?他的母親可是每個月都會借了一萬塊錢,看在這錢的份上,我們也不應(yīng)該下手這么重啊!”
劉琴: “再說,她的母親已經(jīng)十幾年都沒來看他了,喜不喜歡他都不還是個未知呢!”
柳巖:“可是……?!?/p>
“沒什么,可是老師身后不早了,趕緊睡吧!”
柳巖還想生哦什么?可是被劉琴打斷了。
知道了,自己不是他們生的,后江雨欣驚呆了。
她默默地走進自己的房間坐在書桌旁,雙手抱頭趴在桌子上慢慢的消化著聽到的消息。
許久,江雨欣抬起了頭,眼神迷茫的說:“既然我不是他們生的,那么我的親生母親,父親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