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冥夜不僅蹙起了眉心。
冥夜知道,這都是他造成的,一時(shí)心中愧意更甚。
桑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見他蹙眉,生怕他誤會(huì),連忙開口。
桑酒“冥夜,你別誤會(huì),漠河不是這樣的,只是……”
還沒說完,桑酒便頓住了。
緊緊抿了抿紅唇,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該說什么。
說漠河本來很干凈,只是因?yàn)槎ㄋ∩裥颈荒阏`吸收進(jìn)體內(nèi),讓漠河沒了定水神芯,才害得漠河變成現(xiàn)在這樣嗎?
桑酒不愿將罪,定在什么都不知情的冥夜身上,也不想讓冥夜知道后愧疚。
她咬了咬牙,到底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完。
還好這時(shí)一個(gè)穿竹紋鮫綃的男子踏浪而來。
桑酒見到男子,欣喜地喚了一聲“哥哥”,便向男子所在的方向跑去。
同時(shí)在心里暗自慶幸,還好哥哥來了,不然她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呢。
可他不知道,冥夜什么都知道。
知道漠河為什么會(huì)變成這樣,知道她刻意瞞住的一切。
望著桑酒奔跑的背影,冥夜笑了笑,慢慢向前面的人兒走去。
可臨了近了,桑酒心里驀然生出一種近鄉(xiāng)情怯的感覺。
她在離桑佑不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手里心虛的攥著早已換成鮫綃的衣裙。
如個(gè)做錯(cuò)事了的孩子一般,轉(zhuǎn)啊轉(zhuǎn)啊的。
她垂下腦袋,輕輕說:
桑酒“哥哥,父王如何了?”
后者冷哼了一下,笑道:
桑佑“你還有臉提父王?不是心中只有你那個(gè)薄情寡性的仙君嗎?”
桑佑越想越氣,每過十年,桑酒會(huì)讓人送來舍利,這還是桑佑百年來第一次見她。
自桑酒嫁去上清后,他與父王,便再?zèng)]有見過桑酒。
他以為桑酒的一顆心全在冥夜身上,連回來看他們這群“娘家人”,都沒有閑心。
桑酒低下頭,
桑酒“對(duì)不起……”
此時(shí)桑佑還沒看到,他口中的冥·薄情寡性仙君·夜,正在桑酒的身后。
他的話里明顯有著怒意,尤其是看到此刻的桑酒還未褪去妖胎,修為也并無半分長進(jìn),與百年前毫無二致。
桑佑更是怒不可遏,
桑佑“你嫁給冥夜,他連凡間的濁氣都不曾幫你祛除?一百年過去,你修為竟毫無長進(jìn),桑酒,你在上清過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桑酒正要回答沒有人欺負(fù)他時(shí),一直她在身后不遠(yuǎn)處的冥夜開口了。
他向兄妹二人踱步而去,
冥夜“沒有幫桑酒祛除濁氣,是妹夫之過,我馬上為桑酒祛除?!?/p>
說罷,便揮了揮手。
下一秒金光閃過,融入桑酒的體內(nèi)。
金光閃過,桑酒的妖胎便慢慢褪去,桑酒變回了小仙子。
桑佑這才注意到小妹身后的冥夜,想到剛剛的口不擇言,桑佑便是一陣心驚肉跳。
到底是上清的戰(zhàn)神,比他這個(gè)蚌族王子,身份高了不知多少。
加上他這一身修為,想到剛剛自己對(duì)他的指責(zé)……
但他絕對(duì)不承認(rèn),自己慌了、怕了冥夜這件事。
作者的話“由于作者找不到桑佑的動(dòng)漫人物形象,所以就不給人物加上圖片了,各位見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