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君方才有人故意將我的衣衫弄臟,又有一個女仆說帶我去換衣裳
何昭君正是現(xiàn)在這個女仆要帶五皇子去的那間
何昭君而那個屋子里不僅有迷藥還有催情散,我懷疑有人針對我們。
五皇子嚇了一跳,他是個鐵廢物,宮內除他外所有皇嗣皆是皇后越妃所出,而他只是文帝醉酒后的產物。
向來不受那些兄弟姐妹待見,他也很有自知之明,安心當個純廢物,沒想到就是這樣還是有人要設計他。
他自知自己沒有什么智慧才能,求助地看著何昭君
龍?zhí)?/a>五皇子:那我應該怎么辦?安成君,你快想想辦法。
何昭君五皇子莫急,直接回殿上就好了,然后遣宮人將此事告知陛下。
與從小在宮廷長大的五皇子相比,何昭君在宮中沒有半點根基,五皇子就算再不受文帝待見,也有一些人手。
五皇子忙不迭地點頭,又有些猶疑地問道
龍?zhí)?/a>五皇子:這樣就可以了嗎?
何昭君五皇子放心,按我的話傳給陛下就可以了了。
兩人一前一后回到宴席,正準備找借口帶人抓奸的五公主看到兩人嚇得失手打翻了酒杯。
何昭君笑得意味深長,她端起蜜水
何昭君以蜜水代酒,敬五公主一杯,多謝五公主好意,只不過那衣裙不合身,只能辜負公主好意了。
五公主一張臉陰沉如墨,她扭過頭去,不理會何昭君
何昭君也不介意,仰頭喝下那杯蜜水
凌不疑昭君,你方才?
何昭君子晟不必擔心,待會兒看戲就好。
凌不疑打翻食物,弄臟你衣裙的那個女仆被我命人抓起來了,和弄臟五皇子衣服的是同一人。
何昭君眼神一亮,舉起杯子
何昭君還是子晟靠譜,來敬你一杯蜜水~
高座之上,文帝聽到宮奴的稟告,陰惻惻地看了五公主一眼,因為還是宴席,他的面上并未露出一絲一毫異樣。
宴席還算圓滿結束,宴席結束后,霍君華先與崔祐一起回何家,而所有皇子公主與凌不疑和何昭君一同被文帝留下。
文帝放肆,朕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女兒!逆女,給朕跪下!
龍?zhí)?/a>五公主:父皇,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心慌的五公主不打自招,文帝還沒明確點出是誰,她就先聲喊冤。
越妃這小五有意思,陛下還未指名道姓,怎么就上趕著承認了?
五公主面色一僵,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五皇子夸張地跪了下來,以頭搶地,哭訴道
龍?zhí)?/a>五皇子:父皇,而臣雖然無用,卻向來與人為善,不知道五妹會和要針對我,污我清名,嗚嗚嗚
在場的人看著他這副表演,只覺得槽多無口,他五皇子還有清名嗎?
何昭君也跟著跪了下來。
何昭君臣也想知道,究竟是得罪了五公主和三公主。
本就心虛的三公主聽到何昭君點了自己的名,嚇了一跳,向后一個趔趄
龍?zhí)?/a>三公主:關我什么事,叫你去偏殿設計毀你名節(jié)的是她又不是我。
好了,又一個不打自招。
越妃滾去跪著,不要讓我動手。
三公主米娜色一僵,她知道自己也暴露了,乖乖跪在大殿中央。
宣后捂著心口,她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怎么會變成這副樣子。
五公主見裝不下去了,索性也不裝了,口不擇言地說道,
龍?zhí)?/a>五公主:兒臣就是不服,她何昭君一個無父無兄的孤女憑什么囂張,自己眼瞎選的郎婿害死了父兄,現(xiàn)在怎么好意思這么囂張,還和子晟走這么近,不知廉恥!
她話音剛落,文帝氣急,幾步并作一步,走到她身前,揚手扇了她一耳光。
文帝逆女,逆女!何家滿門忠烈,安成君亦是為了社稷安危才與那肖賊結親,怎允你這般侮辱,逆女!
越妃眼疾手快地扶住氣得發(fā)抖的文帝,比起宣后,她更懂文帝的心思。
若何昭君有了好的歸宿,文帝可能心里愧疚還少些,可如今何昭君為了何家不婚嫁,這與時人觀念相悖。
在時人看來,要是能嫁一良婿,又怎會上戰(zhàn)場上廝殺?
因此,文帝對何昭君的愧疚無以復加,更別提何昭君還身負祥瑞,可以替他揚名,又立下如此大功。
可如今他的女兒這般侮辱何昭君,罵她是無父無兄的孤女,諷她害了自己父兄,文帝怎么能忍?
越妃是個很公平的人,她扶著文帝,看向三公主,
越妃你呢,你也是這般想的?
三公主看到半邊臉腫得老高的五公主,哪里還敢多言些什么,只得隨便找了些借口
龍?zhí)?/a>三公主:我就是嫉妒她與子晟走得近,瞧見五妹想給她添堵,便想著推一把,真的沒想對安成君做些什么,母妃,您一定要信我?。?/p>
越妃你當我們都是如你一般腦子里塞稻草不是?你先前就不打自招,還自以為聰明,想借你五妹之手,對安成君不利,損人名節(jié),何其惡毒
越妃我怎有你這般蠢笨惡毒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