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君陛下如此那是陛下仁慈,我父追隨陛下甚早,汝陽王妃早年事跡別人不知,我何昭君又怎么不知?
何昭君汝陽王妃大可去向陛下告狀,去鬧,陛下仁善,我又未犯什么大錯,頂多申斥一番,無傷大雅
何昭君可老王妃母族子弟可就要小心了,他們?nèi)舫隽耸裁词?,可怪不著我頭上。
汝陽王妃一抖,她母族這些年借著汝陽王府的勢沒少作惡,何昭君不同于其他人,以何家勢力,想高汝陽王妃的母族并不困難。
她顫抖著嘴唇,最終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何昭君見狀,也不再咄咄逼人,從案上拿起一塊兩指寬的木板,走到淳于氏身旁。
淳于氏是真的嚇壞了,她向來喜歡挑唆別人為自己出頭,本身并沒有什么能力,現(xiàn)在汝陽王妃已經(jīng)認輸了,她便也沒有其他辦法。
淳于氏何昭君,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
何昭君在不理會,她抓起淳于氏的衣領(lǐng),那木板如疾風(fēng)驟雨般落在了淳于氏的嘴上
何昭君你不是最善以言語為武器,挑弄風(fēng)雨嗎,今日我便來試試,是你的嘴厲害還是我的木板厲害。
她打得極為有技巧,保證讓淳于氏痛苦不已又從外面看起來傷得不是很厲害。
淳于氏吃痛,想要掙扎,可她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那點力氣,如何與可上戰(zhàn)場的何昭君相比。
她掙扎了半天卻是徒勞,但凡想要張嘴反駁幾句,那木板便靈巧地落在她舌頭上,更痛。
旁邊的汝陽王妃都嚇傻了,她從未見過這般跋扈之人,還是親自動手的,何昭君的身份不低,再加上何家滿門為國盡忠,別說她只是打淳于氏的嘴,便是真的打殺了淳于氏,也不會真受到什么懲罰,畢竟是他們先上門給人找不自在的。
老王妃扭過頭,不敢再看淳于氏求救的眼神,這何昭君是個有恃無恐的瘋子,她招惹得起,但她的母族招惹不起。
打了五十多個板子,何昭君終于停下了手。
何昭君我今日話可記住,你要是覺得不服,大可去向陛下告狀,只不過等你告完后,我定會去找城陽后好好叨叨。
何昭君聽說城陽候昔日也是上過戰(zhàn)場的,很是英勇,相信他應(yīng)該不會拒絕一位后輩的上門請教吧?
淳于氏一個激靈,想借此搞事的心熄滅了,何昭君的武力蜀城外的那一座座京觀可以證明,凌益如何打地過她?
真讓她上門請教,凌益肯定無法推遲,到時候凌益面子受損,她只會更慘。
沒有人比她更知道,凌益是個什么樣的人了,那個人的眼里,只有他自己。
汝陽王妃和淳于氏被奴仆攙扶著離開何府,被不少人看見了兩人衣衫不整,面色驚恐的樣子,而后居然沒有傳出什么消息來。
這讓何昭君的兇名更上一個臺階。
霍君華痛快,實在是痛快!昭君干得漂亮!
汝陽王妃和淳于氏一上門,霍君華生怕她吃虧,便遣人去喚凌不疑歸家,等她和凌不疑以及崔祐三人趕到時,正看到汝陽王妃出言不遜,被何昭君教訓(xùn)一幕。
崔祐心思細膩,眼睛一轉(zhuǎn)便將兩人拉扯到了隱蔽之處,霍君華戰(zhàn)斗力一般,而凌不疑礙于禮法無法動手,只有何昭君,是最合適的人選。
何昭君也沒有辜負眾人的期望,果真是好好教訓(xùn)了那淳于氏一頓。
聽到聲音,何昭君朝門口看去,便看到含笑的三人,她極其自然地吩咐奴仆處理掉木板
何昭君來人,將著臟東西處理掉。
又轉(zhuǎn)頭看向三人
何昭君已近中午,君華阿姊可用餐了?
霍君華高興地摸著肚子,
霍君華還未,昭君妹子,不如一起進食?
何昭君好啊。
凌不疑伸出手,揉了揉何昭君的腦袋
凌不疑謝謝媱媱,我很開心。
他向來都是要支撐起來,作為那個保護他人的人,而自從認識何昭君以來,他被何昭君保護了不少次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這讓他心頭震動,
何昭君假笑,她可是身負祥瑞名聲無暇的安成君,怎么會打人呢
何昭君子晟說笑了,我可什么都沒做。
旁邊三人都笑出了聲。
霍君華對昭君妹妹什么都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