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兒,銘兒啊,你們倆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給爺爺帶個孫媳婦兒回來了?!?/p>
表面上和藹可親的老爺子,誰能把他聯(lián)想到他說曾經(jīng)讓整個B國所為之懼怕的那個人?
“老爺,我二哥都不著急,我著什么急???”盛北冥不屑的半開玩笑似的說道,不知道為什么,他莫名聯(lián)想到下午遇到的那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
“三弟,話可不能這么說哦,若是遇到心儀的女子,怎么還能論先后呢?你說是吧?”
“那是自然,比方說,五弟小小年紀若是有了喜歡的女孩,也可以現(xiàn)在就拐回家來,不是嗎?”
四房的兩個好像有些慌了,眼神不自在的亂飄,很顯然,那是心虛的表現(xiàn),盛北冥也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就把這個拿出來說了。
“北銘,你瞎說什么哪?璉兒這些日子整天學習,況且他年紀這么小,哪有心思想這些?”
“呵呵,四嬸嬸何必這么著急?我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
“夠了,謙兒,銘兒,正說著你們倆的婚姻大事呢,扯別人做什么?”
“你們倆,跟我來書房!我有話單獨給你們說!”
眼見他們上了樓,就有人坐不住了。
尤其是四房這兩個,表面上不卑不亢,不爭不搶,實際上兩人野心大的很,只可惜呀,四嬸的身體不好,原來是兩個男孩的,一個因為先天性心臟病,生下來就死了,活著的這個,對他百般呵護,千依百順,可是沒曾想對他的縱容讓他變成了廢材,一個不爭氣的家伙。
樓上,書房
“我就給你們直說了吧,我打算在你們二人之間選一個我們家族乃至整個財團的繼承人!”
“我沒意見啊,公平競爭唄!”
“可是爺爺......”
“好了,謙兒,我知道你身為長子有些不服,但你大不了銘兒幾歲,理應你們公平競爭。”
“我決定的事情,怎么樣都不會改變,好了,謙兒你先下去吧,待會兒再回公司,留下來吃頓團圓飯,銘兒,你留下,我有話單獨對你說?!?/p>
“老爺子,有什么話就直說了吧!”
“銘兒,你現(xiàn)在手里有多少股份?”
“也不多,還沒二哥的多呢,也就16%,怎么了?”
“只要你再喊我一聲爺爺,我立馬給你5%的股份,怎么樣?”
“哈哈哈,老爺子您是不是老糊涂了?”
“剛說的公平競爭呢?我盛北冥還不屑用這種手段贏,別說是您給我5%的股份,您就是給我50%我也照樣不會接受!”
唉,你終究,還是不愿意原諒爺爺......
“你的腿怎么樣?好些了嗎?”
“就那樣唄,醫(yī)生說了,神經(jīng)基本上都壞死了,恢復的可能性不大。”
“放心吧老爺子,您死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你......”
老爺子氣的不行,卻又無可奈何。
盛北冥伐著輪椅出了書房,我又何曾不想再叫你一聲爺爺呢?可是我做不到。
眾人看見盛北冥一臉壞笑的下樓,心里緩緩的不安,這個男人表面上人畜無害,實則是個瘋子,魔鬼!
油鹽不進,更是能忍住到現(xiàn)在還沒碰過女人,大房四房的幾個人精往他那里塞過幾個妖艷賤貨,都被他如數(shù)退了出來,不料他還是中了盛北謙的計謀,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夏羽若。
“怎么?看見北冥就沒心情了?我有那么嚇人么?”那張邪魅的臉上滿是挑逗感,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更像是主人在挑逗寵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