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思緒回攏,手上的動作卻并沒有停下,他啞著聲音問道:“他有碰過你這里嗎?”
“沒有。”安淺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羞人的聲音。
“這里呢?”跡部景吾的手指一寸一寸下移。
“沒......沒有?!卑矞\聲音在顫抖。
“那,這里呢?”跡部景吾的眼眸變得幽暗,手指驀的按在某個地方。
“唔......沒有,沒有,國光,他,他才不會像你這樣欺負(fù)我。”安淺嗚嗚地哭了起來。
......
跡部景吾臉色柔和了起來,低頭輕柔地去吻女孩粉嫩的唇瓣:“淺淺,和他分手吧!”
安淺止住了哭泣,輕聲道:“和他分手,然后呢?當(dāng)你的情人嗎?”
“淺淺,我沒有答應(yīng)和她的婚事?!臂E部景吾抬頭道。
“是,你沒有答應(yīng),可是你拒絕不了不是嗎?她是伊藤集團的千金,是連你都動不了的人。就像那次即使你查出來是她讓人把我扔在酒吧的,可是你依然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嗎?”
跡部景吾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半晌,他吐出幾個字:“淺淺,再給我點時間,我很快就會讓那些欺負(fù)你的人付出代價?!?/p>
安淺別過頭,淡淡道:“景吾,你的家族是不會接受我的。現(xiàn)在你有未婚妻,我有男朋友,這樣挺好。”
安淺推開跡部景吾,起身走回車?yán)铮骸斑@里太冷了,我要回去了?!?/p>
跡部景吾站在車外,沒有動。
安淺推開車門,下了車,往山下走去。
跡部景吾拉住了她,車子發(fā)動,往山腳下開去。
到了安淺家,安淺準(zhǔn)備下車,跡部景吾再次拉住了她,語氣似在懇求:“淺淺,等我掌控了跡部集團,你就和他分手好不好?”
跡部景吾緊緊地握著安淺的手腕,力氣很大。安淺垂眸,沒有說話。
跡部景吾猛然向前,將安淺抵在車座上,牢牢地禁錮在懷里,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雪白的臉頰,富有磁性的嗓音幾分沙啞地說道:“淺淺,這是我最后的底線了,你不要逼我!”
安淺抬眸撞上他那雙有些紅的眼睛,輕輕地點了點頭:“嗯?!比缓笸崎_他下車。
得到了答案的跡部景吾這次并沒有再攔她,看著安淺離開的背影,跡部景吾緩緩握緊了拳頭。
安淺回到屋里,腦袋里的七七問道:“安安,你真的答應(yīng)他了?”
安淺倒了杯熱水喝下,說道:“跡部集團是那么好掌控的嗎?等他掌控了跡部集團,我和手冢國光的戀愛時間早就結(jié)束了,狗急了會跳墻,兔子急了會咬人,先安撫下,不然誰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來?”
安淺摸了摸自己的頭,在山頂吹了那么久的風(fēng),明天不要感冒才好。
“哦,好吧?!逼咂咚贫嵌卣f道。
安淺去洗了個熱水澡,給手冢國光回了幾條消息,進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醒來的安淺,果不其然地感冒了。
“阿嚏,阿嚏。”安淺鼻子里面塞著紙巾,可憐兮兮地坐在床上,圍著被子,手里捧著熱水。
手冢國光臉色非常不好地坐在床前,他請了一天的假,在家照顧她。
“國光,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啦,我真的不是因為吃那兩個冰激凌才感冒的?!?/p>
“就是,以后不許吃冰激凌了?!笔众獍庵樥f道。
“真的不是......嗚......”安淺哭著臉說道。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