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確實不好,藥挺苦的,藥的副作用也大,賀峻霖每天要睡夠十個小時。
噩夢雖然不會做了,但人還是不舒服,有時會莫名其妙的發(fā)抖,心慌,馬嘉祺和張真源在他清醒的時候,都會陪他。
張阿姨雖表面上還裝作不知情,但她也會每天給賀峻霖煲湯或者做糖水喝。
這些賀峻霖都看在眼里,久違家人的關(guān)心,讓他感到放松。
過去的都過去了,人總得往前看。
一天晚上賀女士給賀峻霖打去了電話。
賀峻霖這時正坐在畫室里畫畫,張真源坐在一邊,聽到電話鈴聲,朝賀峻霖手機瞟了一眼。
賀峻霖神情淡淡的,沒有猶豫就掛了。
接著賀峻霖手機又震動了好久,每次賀峻霖都不接,張真源原本在刷視頻,看到賀峻霖沒有接電話的心思,他給正在公司加班的馬嘉祺發(fā)去了消息。
馬嘉祺看到后秒回了,說是他很快下班回家后處理。
賀峻霖一直沒接,手機一直在響,賀峻霖實在受不了了,她找自己,無非是為了李家的那個兒子,那個有著他沒有母愛的那個男孩,他煩了干脆把手機關(guān)機了。
賀峻霖也沒心思畫畫了,面對畫板發(fā)呆了30多秒,把畫筆一放,起身。
“不畫了嗎?”
張真源輕聲細語。
賀峻霖心情不好,他感覺很累,一想到剛剛那通電話就格外的難受。
“不畫了,回房間待會”
“我的藥呢?”
“你坐這等等,我去找找”
張真源轉(zhuǎn)身離開,去馬嘉祺上了鎖的柜子里拿鑰匙,把賀峻霖的藥拿出來兩顆。
賀峻霖有些難受,一想到賀女士和李天澤在他的升學宴上,溫馨的相處和親密的舉動,格外的難受。
他不自覺的摳著自己的手臂,咬緊自己的嘴巴。
“賀兒...”
馬嘉祺剛回來,正準備進門,看到賀峻霖背對著自己在傷害自己。
馬嘉祺沖上前一只手,抓著賀峻霖。
“別摳了.……聽話”
張真源也來了,看到馬嘉祺和賀峻霖的舉動,愣住了。
小賀他又在自殘。
“馬哥,回來了,小賀這是藥吃兩顆回去睡覺吧,休息會兒”
“我去拿藥箱”
馬嘉祺先出畫室,去哪碘伏和去疤痕的藥膏。
賀峻霖很聽話,吃了藥后去廁所洗了把臉,看著眼中的自己,不知怎么的眼眶不禁感到濕潤。
可他又笑,笑著笑著,眼淚流了下來。
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走出洗手間,馬嘉祺幫他擦藥。
“明天到復(fù)診的日期了,我們上午去看完醫(yī)生,下午去公園好不好?”
“好”
回到房間,在臨睡前賀峻霖會看看手機。
嚴浩翔少見的發(fā)朋友圈了。
他好像養(yǎng)了一只俄羅斯藍貓,取名字叫十萬。
要不他也跟哥哥商量一下?
在家里養(yǎng)一只小寵物?
他還看到丁程鑫發(fā)的朋友圈。
丁程鑫已經(jīng)收拾好行李,明天應(yīng)該就到北京了吧?
太好了,總算來了個朋友。
賀峻霖的藥起效果了,他的眼皮逐漸在打架,漸漸地進入沉睡。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