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估計自己也覺得那個胖女人挺惡心的,但他沒辦法,被靈降控制,只能身不由己的跑過去抱人家。
胖女人看了下周圍,走到王浩跟前,低聲說:“你…你要真的喜歡我…慢慢追嘛…”
“我又不是…那么高冷…一點機會都不給你…”
王浩嘔吐的更加厲害了,但他臉上還掛著笑容,真是痛苦卻不能說啊。
胖女人愣了下,道:“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王浩沒有回答,而是瘋狂的跑到了旁邊一個女人身邊,張開雙臂就去抱人家。
那個女人嚇的捂住了眼睛大叫。
她旁邊,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站了出來,一腳踹在王浩腹部,把他整個人給踢的向后退了好幾步!
男人咬牙道:“你他嗎膽子真肥!竟然敢碰我的女人?”
胖女人也怒了,走過來一把揪住王浩耳朵,說來也挺讓人震撼的,因為王浩本身也是個胖子,結(jié)果這女人拎著他,就好像拎著一只小雞,輕而易舉的就把他給甩在了一旁!
“好你個負心漢!你去死吧!”
胖女人罵道。
王浩爬起來后,又去摟其他的女人。
其實中了靈降的人,會有什么舉動,完全取決于降頭師。
那邊用咒語催動降頭發(fā)作的降頭師,腦海中想象著什么畫面,中降者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去做。
王浩應(yīng)該是提前跟那個降頭師商量好了怎么整我。
降頭師肯定不在餐廳,因為念咒催動,需要擺祭壇,但也不會太遠,應(yīng)該是在附近訂了酒店。
總之,那個降頭師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中招的是誰。
否則估計早就停止了。
當(dāng)然,靈降雖然可怕,但根據(jù)降頭師法力程度的高低,能夠控制人的時間也有限制,最短半個小時,最長也不會超過三個小時。
王浩認(rèn)識的降頭師…
呵呵。
真不是我小看他,我覺得實力應(yīng)該不怎么樣。
半個小時后,王浩就能恢復(fù)正常。
王浩抱抱這個,抱抱那個的,已經(jīng)引起了眾怒,好多男人把他堵住,一頓狂揍!
我拍了拍任倩,說:“王浩被人圍住了,睜開眼睛吧?!?/p>
任倩松開雙手,然后轉(zhuǎn)了過來。
她看見王浩被那么多人圍著打,有點擔(dān)心,問:“這…會不會揍出事兒來?”
我笑著搖搖頭:“放心吧,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大家都有分寸,咱們走吧,和他一起太丟人了?!?/p>
任倩‘嗯’了聲,說:“趕緊走!這個神經(jīng)病,我以后都不想再見他了!”
我們沒再去管王浩,跑出了餐廳。
來到購物中心外邊,我問任倩:“你吃飽了沒?”
任倩點點頭:“你呢?沒的話,我再請你吃點?!?/p>
我笑著說:“我隨便吃點都會飽,否則咋保持這種身材?你以為是王浩呢。”
任倩厭惡道:“咦…可別提王浩了,想吐?!?/p>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比钨恢v道。
我看了下手表,說:“你先走吧,我在附近還有點事情,對了,跟林氏集團的合作,如果有問題,隨時跟我講。”
任倩‘嗯’了聲,她又確定了幾次我吃飽以后,說:“那行吧,我一個女孩子,大半夜還在外邊跑確實不太好,我先回家了,咱們改天再繼續(xù)約?!?/p>
我表示沒問題,讓她路上注意安全。
等任倩走后,我攔了輛出租車,為了防止被任倩跟蹤,我特意去了距離北干道風(fēng)水街很遠的地方,然后找了個酒店入住,來到樓上,我把窗簾拉開條細縫,往外邊看了好久,確定她沒有來后,才放心的睡去。
第二天上午,我又跑到另一個很遠的地方吃了早餐,然后再打車,返回店里。
剛剛坐下喝口水,尚女士打來了電話,向我反饋她兒子的恢復(fù)情況。
她先是向我分享了兒子開抖音直播,粉絲增多,收入也變更豐厚的事跡,然后說因為她支持兒子干自己喜歡的事情,所以兒子很高興,也配合不再跟鬼魂來往,加上她貼的門神,和我給的符咒,兒子已經(jīng)徹底跟鬼魂斷絕了關(guān)系。
那些鬼魂似乎也知道尚女士兒子沒心思跟他們相處了,后來就沒再來過,因為尚女士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她詢問兒子,兒子也表示沒感覺到它們。
尚女士說:“楊老板,真的很謝謝你,我兒子基本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身體狀況也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那一萬塊錢,我現(xiàn)在就給你吧!”
雖然說的是一個星期,但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尚女士兒子在逐漸恢復(fù),我也沒必要只認(rèn)死理。
我說沒問題,但有句話得講在前面,之后尚女士兒子再出現(xiàn)什么問題,隨時都能找我。
尚女士說這點她很放心,因為通過那幾天的接觸,她能感覺到我是個靠譜的人。
我讓她以后有客戶了,記得介紹給我。
她說一定。
掛斷電話后,我點了根煙,想著尚女士這件事情。
其實,現(xiàn)在很多的父母,都在以‘愛孩子’的名義,去逼著孩子做他們自己不感興趣的事情,或則抹殺掉他們的興趣。
捫心自問,真正目的,對孩子的愛更多?還是自己的虛榮心更多?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我很急切的把這個故事寫在了論壇上,一是給自己打廣告,二是希望更多的父母看到,阻止他們?nèi)フ蹟嗪⒆蛹磳堥_的雙翅。
下午的時候,我正在學(xué)著泡茶,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有五十多歲,但看上去很年輕,而且走路虎虎生風(fēng),有很強的氣場。
男人笑著問:“這里的老板呢?”
我急忙說自己就是。
男人疑惑的看著我,似乎感覺我太年輕了,這很正常,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給他拉了把椅子,讓他坐下后,又倒了杯茶,說:“剛學(xué)沏茶,你嘗嘗合不合口味?!?/p>
男人‘嗯’了聲,他坐下以后,背特別的直。
我奇怪的問:“叔,你是當(dāng)兵的?”
男人搖搖頭:“不,我只是個保安。”
“但干一行愛一行,我每天都強迫自己去鍛煉身體,然后學(xué)著部隊那種,站崗的時候特別直?!?/p>
“我保安一干就是三十年,還當(dāng)了個保安隊長,工資雖然不高,但也夠用?!?/p>
我對他豎起大拇指,很佩服他的愛崗敬業(yè),我問:“叔,你來這種風(fēng)水店鋪,是…”
男人抬頭看著我,眼神中還是有點不信任:“你真的是老板?你可別騙我…我…我好像真的撞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