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能龍?zhí)?/a>嗚哇——
孩子哭了起來。
劉耀文閉嘴!
劉耀文一口氣沒壓下去,厲聲吼道。
魏紫豁出去了,她從來就不是做縮頭烏龜?shù)牧稀?/p>
魏紫你是燕王府世子,皇帝的股肱,八十萬大軍的將帥,卻在床上為難一個產(chǎn)婦和孩子?士可殺,不可辱,生而為人,這點骨氣我有。
劉耀文冷笑:
劉耀文我為難你什么了?我睡過的女人,你以為還有誰敢碰?既然你這么有骨氣,那一晚就該自殺殉節(jié)。
他快要被氣死了,這女人竟然如此牙尖嘴利。
魏紫我為什么要自殺?那一晚并不是我的錯。至于殉節(jié),世人眼里的迂腐節(jié)操觀,于我何干?我為什么要因為不相干的人去死!
劉耀文你——
劉耀文第一次被懟住了。這是他的臺詞吧,怎么從這個女人的嘴里出來了?
劉耀文沒瞧出來啊,你這么視世俗如糞土。
劉耀文突然沒了怒氣,卻多了幾分好笑,他低下頭,眸中流轉(zhuǎn)著瀲滟的光:
劉耀文如此——就當那晚你睡了我,理所當然應該給我一個交代,怎么,想白嫖?
打仗不能輸,吵架更絕對不可以輸,就算扔了這張臉皮,他也要扳回一局。
魏紫愕然怔住,這什么腦回路?怎么成她睡他,她白嫖他了?
劉耀文伸手拍拍她的臉:
劉耀文乖乖的,把自己治好了,我們來日方長。
魏紫你——
”神經(jīng)病啊!魏紫好想罵人。
劉耀文你什么你?就你這副鬼樣子,趕緊開藥方!
魏紫氣得頭暈。
她咬著牙,說了一個治風寒和乳腺炎的藥方。
劉耀文拉開門,喊了人來吩咐了一番。
沒過多久,滿臉是淚的翠翠和拄著拐杖的宋媽來了。
見魏紫赤(chi)身裸(luo)體躺在床上,渾身滾燙,宋媽當場落了淚:
翠翠小姐,他……他怎么可以那么對你……
翠翠緊緊捂著自己的嘴,生怕哭喊出來。
魏紫搖頭:
魏紫他沒對我做什么……翠翠,給孩子換尿布,喂米油,宋媽,幫我穿衣服。
孩子終于有人照顧了,一口提著的氣一散,魏紫衣服穿到一半就暈了過去。
宋媽和翠翠嚇壞了。
劉耀文人還沒死呢,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做什么?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劉耀文斥聲道。
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下人。一點小事就咋咋呼呼,還能活著簡直是老天瞎了眼。
乳腺發(fā)炎加上風寒,這場病來勢洶洶,魏紫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神智終于慢慢歸位。
醒來的時候,翠翠在門口熬藥,宋媽哄著孩子。雪已經(jīng)停了,陽光落在樹梢,風吹過,雪簌簌而落,驚走了兩只鳥兒。
雪色的光陰里,有歲月靜好的味道。
直到劉耀文出現(xiàn)。
翠翠嚇得手腳發(fā)抖,差點把剛熬好的藥灑了。
孩子又哭鬧起來,宋媽惶恐,不敢抬頭。
劉宿抓來的雞掙脫了繩子,“咕咕”尖叫著在院子里繞圈瘋跑。
劉耀文忍無可忍:
劉耀文把雞宰了,把孩子抱走,把藥喂了!
翠翠顫顫巍巍地幫魏紫喝藥,又喂了幾口水和幾粒梅子去苦味:
翠翠小——小姐,我去幫忙看小少爺!
魏紫翠翠——
魏紫皺著眉喊,可翠翠跟被鬼追似的,頭也不回地跑了。
人有三急啊!
魏紫瞪著大大咧咧站在她面前的劉耀文,滿臉絕望。
為什么,在她最難堪的時候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