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支隊,你太過于心急了?!眳谴箨犻L剛想要說些什么,就見到陳局拍桌,語氣沉沉的,作為一位高職老刑警,他氣質帶著壓迫感,哪怕是端坐在那,也少有人能不把他放在眼里。
陳局先是數落歐陽零:“零支隊,你太過于急躁了,現在不是內戰(zhàn)的時候,刑偵支隊長這個職位,是作為一個重要的決策人,你需要保持理智,打起精神,不放過一絲蛛絲馬跡去查案?!?/p>
又看向吳隊長,語氣淡淡的,道:“小吳你也是,年輕人也就罷了,三十多歲了還那么毛毛躁躁的,什么也能忘?!?/p>
“我這老頭子都比不上你的忘性大?!?/p>
吳大隊長冷汗直流,手心冒汗,僵持不動與陳局對視。
歐陽零沉默不語。
“這個案子讓緝毒大隊那邊一起。”陳局喝了口茶,手掌帶著一道傷痕,說不大也不小,是一塊陳年老疤。
陳局這人最是難纏,做到他那個位置上的,無一例外都是老狐貍,當年作為軍部大隊長的他上任這個職位,手中的勛章是自己一次次用命拼出來的,歐陽零很敬重這位局長。
陳局抬眼道:“現在,會議結束,大家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p>
椅子移動聲音一遍遍響起,所有人站起來,抬起右手,做了個標準的軍禮后才陸陸續(xù)續(xù)離開,陳局從座位上走到窗邊,看著窗外太陽明媚又熱烈,像是一位戀愛中的少女,情緒一上一下,果不其然。這天,又暗了。
陳局無聲無息嘆了口氣,摸了摸太陽穴,心道,‘這年頭的年輕人,一個個都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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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辦公樓層內,忙碌的身影一直徘徊,那是——玫,佳人身著警服,身材高挑,細腰扭動,一大堆文件被放在了桌子上。她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語氣帶著古怪,道:“我剛才根據偵查組提供的線索去內部查了下那個電話號碼的索有人,結果發(fā)現這位齊先生前往工廠前和一個人聯系眾多,半小時一次電話,沒有改變過,準時準點?!?/p>
歐陽零淡淡的瞟了一眼玫,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又道:“看來我們得請這位先生來警局好好聊聊了?!?/p>
玫抬了抬眼,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肯定道:“誰又讓你發(fā)那么大火??!?/p>
她語氣帶著玩味,眼神上下打量了下歐陽零。
“……?!睔W陽零沉默。
…
齊先生的手機被修好破譯后,查到他與幾個人經常聯系。很碰巧,他與一個人打完電話后就去工廠了,經過審訊,工人們都有說過這位齊老板是經常性的不去工廠,有的時候更是一年都沒管過,這是管理層的人說的。
“齊老板他事多??!通常都不會來看,平時也就電話交流匯報,知根知底下,也就沒了?!?/p>
“警官,齊老板我只是聽過沒見過,他經常不進工廠的?!?/p>
“我我可以肯定我從來沒有見過齊老板,我就一小職員工,平時打打工也掙不了多少錢,我家里老人孩子需要照顧,我和我妻子都是員工,一個月工資也就4000,根本就支撐不住溫飽??!孩子的奶粉錢,我媽的醫(yī)療費,我根本就沒那機會,除了知道他是這廠的老板外我一律不知啊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