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江你和賀總都是最高權(quán)限,在程序設(shè)置最初就是這樣設(shè)定。
吳江耐心回答道。
賀念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很少來公司,沒想到賀峻霖竟然會想到給她開權(quán)限,也怪不得剛才闖進來的時候,吳江都沒攔她。
賀念挽那就先讓他們盡量在樓下集合,我下去和你一起接他們吧。
賀念挽拉住正準(zhǔn)備一個一個去接人的吳江。
吳江也沒推脫。
吳江那自然再好不過。
等到了樓下吳江先把幾位工作人員帶了上去,賀念挽和于夢在樓下等還沒到的人員。
于夢念念,真的不好意思,我實在太不專業(yè)了,給你和你哥添麻煩了。
于夢十分愧疚地說。
賀念挽算了,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
賀念挽安慰道。
賀念挽還有誰沒來?我哥說只給我一個小時呢。
于夢還有嚴(yán)羽和一個化妝師,嚴(yán)羽本來今晚上家里有聚會的,好像是家里有人過生日,臨時接到通知說會盡快趕回來。
于夢越說越小聲,不免帶著更多的愧疚。
賀念挽聽到生日心中不免一顫,是了,今天也是她的生日,半夜上了墳,早上遲了道,晚上還要加個班……
然后她又想起了昨天在浴室她問賀峻霖的那句話。
今天她來公司找他,就是覺得賀峻霖是因為昨天晚上的那個問題沒有叫他起床,
但如今看來,又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于夢看著賀念挽出神的樣子,以為她是因為等了太久不耐煩了,便主動說道:
于夢外面太冷了,你先回去吧,我等他們來了再叫你。
賀念挽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于夢穿的比自己薄多了,于夢只是穿了一件不太厚的半大棉襖,而她不僅穿的是羽絨服,而且始終是最厚最保暖的內(nèi)種。
當(dāng)然在賀峻霖眼里,哪種羽絨服穿在賀念挽身上都是不夠暖和的。
賀念挽把自己身上的絨毛圍巾取下來套在了于夢脖子上。
于夢受寵若驚。
賀念挽看著被感動地鼻子都紅了的于夢,正想著如何幽默的化解接下來的道謝。
不用這么客氣,以身相許就行。
有點流氓了吧。
還是,不要迷戀姐,姐不搞百合。
有點自作多情了呵。
于夢念念,我有個問題。
于夢睫毛顫抖著看向賀念挽。
賀念挽問吧。
賀念挽瞬間自我感覺非常良好,好像已經(jīng)在流氓和自作多情之間抉擇好了。
于夢你為什么不帶我進去等呢?
于夢瞪著大大的眼睛,真誠地發(fā)問。
行吧,原來于夢的鼻子是凍紅的。
沒等倆人走進大門,嚴(yán)羽和化妝師就已經(jīng)到了。
嚴(yán)羽穿了一件淺綠色長款羽絨服,竟然和賀念挽身上這件款式顏色都很相似,雖然并不是同一款,但也還是不由的讓人浮想聯(lián)翩。
賀念挽這是什么新操作,這劇剛開播就要炒作cp嗎?
賀念挽忍不住調(diào)侃。
嚴(yán)羽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右手伸出三個手指,鄭重其事地說:
嚴(yán)羽我發(fā)誓這絕對不是我故意的,我媽今天生日,我從她生日會上跑出來本來就理虧。
嚴(yán)羽臨走就念叨我臘月里穿的太薄,非得給我穿她的羽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