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潤二你說……最近……大大發(fā)什么瘋了?
崔哲永額……她呀,不知道從哪里看的,說是和讀者多多互動有利于促進情感……
工藤潤二但……我們和她聊了這么久,也沒有感情啊……
崔哲永不道,誒呀,讓她瘋?cè)グ伞?/p>
無助的作者本人嘿,寶砸們
崔哲永開始了……
無助的作者本人今天寶砸們穿書了嗎?
無助的作者本人我先預告一下
無助的作者本人今天,我們?nèi)サ蛄隳箞@
無助的作者本人想和餅子一起的寶貝評論區(qū)@我,配上頭像,合適的昵稱,以及人設(shè),今晚餅子帶你穿書哦~
無助的作者本人特殊要求可以告訴餅子……
無助的作者本人當天清,我挑最快的哦……
工藤潤二萬一人家不理你呢……
無助的作者本人那就我們?nèi)齻€吧,挺好……
崔哲永我去?那你不得寫死我們?
工藤潤二會不會……一起開團的是可愛的小姐姐小哥哥什么的……
崔哲永……
工藤潤二……
工藤潤二是個人就行,別讓大大一個人帶我們……
崔哲永嗯
無助的作者本人開正文開正文
“你說……是選擇烈火的壯闊,還是大海的沉默,亦或是魂歸土壤的浪漫呢……”
工藤潤二……還是沒有醒來,生命體征也很微弱,現(xiàn)在……該怎么辦……對于崔哲永來說……只能是,挑一個好一點的埋葬方法了吧……
工藤潤二我去,我還沒死呢……這……火葬,海葬,埋葬……想的挺齊啊……
崔哲永拜托,我對你多好,后事都安排完了好吧……
正在他思考的時候,身后傳來一陣響動,回頭,工藤潤二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一臉怨恨地看著自己,眼睛,有一點發(fā)直。
“詐尸……你還沒死啊……”
工藤潤二沒有理自己,因為剛剛從第三夢境換到第二夢境,還是有一點虛弱,撐著地板勉強的站起來,還有一點搖晃。
崔哲永想過去扶一下,然而,工藤潤二突然向后倒退了幾步,示意自己不要過來。
“你……你是叫……崔哲永嗎……”
“???小二哥你……傻了?我不是誰是啊……”
工藤潤二還沒有很放松警惕,畢竟,現(xiàn)在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在第三夢境里,他信不過,頭還是有點痛,應該是后遺癥,一會就可以好過來……
“你……死一個……給我看啊……”
“不是……這……我的天……我為什么要死一個?你沒事吧……”
工藤潤二此時清醒了一點,這里,的確和第三夢境不是完全相同,自己,在殺死夢境中的女孩后,應該是成功的回到了這里……
他仔細分析了一下,所謂夢境,就是追捕者的記憶所成,剛剛自己經(jīng)歷的,大概就是其小時候的事……
“姓崔的……”
“誒,有事?”
“夢境剛開始時……廣播里……說了什么?”
“???不是,你考我記憶力呢?按照正常的劇情發(fā)展,推理記憶的,不是你嗎?”
無助的作者本人你餅子是一般人嗎?
“啊行行行,不就是蝙蝠飛,蠟燭吹……”
“要下一句……”
“找到我的秘密,我?guī)闾与x,我的日記你要記起……”
“所以……我們看到的所有規(guī)則,其實……會不會都是夢境主人的……日記吧……所有明令禁止的……都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
“我去……你怎么推出來的……”
的確是,從一開始,他們只是注意那些規(guī)則是什么,并沒有在乎它們的出處。
嘻……嘻嘻……
遠處,傳來女孩子的笑聲。
二人向后面看去……
“果然……是我主選中的人啊……”
女孩,一只眼睛被蠟油活生生燙瞎的女孩,撐著一個可以移動的滴瓶,一直胳膊,被用什么東西齊刷刷割下來,剩下的半截,死蛇一樣耷拉下來,內(nèi)八,一瘸一拐,往這邊,挪著。
“什么啊……”
這個女孩,和追捕者米拉基本一模一樣,只是年齡小了很多。
崔哲永剛要張嘴,被工藤潤二一下子攔下來,這,要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他們不得直接涼涼殺青?
“主說……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美麗的靈魂萬里挑一,越是這樣有趣的靈魂,才越能提升我主的法力啊……”
“呵……”她伸手摸了摸那張幾乎腐爛的臉,“到時候,就是有這么一張難以啟齒的臉,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了吧……”
“有趣?我的天?你的那個什么主?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什么靈魂的,不是什么收藏癖吧……”
“姓崔的……你……”自己到底是沒有攔住。
“哈,嗯哈哈哈哈……”
“發(fā)什么瘋?被作者傳染的?”
無助的作者本人你少說兩句
“你們……你們這些天生下來就擁有一切,親人,健康,幸運,怎么會知道我們這些小人物……都經(jīng)歷過什么啊……”
“死……就讓你們做個明白鬼吧……”
崔哲永一般,反派死于話多,估計下一章她得涼……
工藤潤二……
崔哲永好好好,開正文開正文
米拉,是這個荒蕪校園的學生。
從小,被拋棄在斯邁倫教堂名下的孤兒院門口。
天生的孤僻很內(nèi)心的柔弱,加上后天的不幸,她從小,就表現(xiàn)的和那些正常孩子不一樣,因此,同齡的孩子基本都被收養(yǎng),只有她一直是一個人,最后被送到寄養(yǎng)家庭。
“你們知道……他們怎么說我嗎……說我……是個有媽生沒媽養(yǎng)的雜種……”
這種孤獨的性格,導致她在學校也沒有要好的伙伴,唯一可以和自己聊的來的,是同在一所孤兒院的女孩。
和自己不同,女孩天性活潑,長的也很可愛,相比于自己,真的很高貴……
“不過是……空長了一副好皮囊罷了……”
在自己生日那天,女孩邀請自己去二樓,說是給自己驚喜,但是,自己明明和養(yǎng)父母約定好準時回家,于是,拒絕了。
自己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老師,也沒注意到自己去衛(wèi)生間時,有人在門后面悄悄地偷看自己……
為了防止她繼續(xù)問自己,她打算一個人走,但還是,被售貨機發(fā)出的聲響暴露了行蹤……
“他們,呵……造就了現(xiàn)在你們看到的我……”
他們的罪行,在一句“只是孩子”面前,被全盤否認……
“那又怎么樣……”她玩著手里的刀,“在這種情況下……我遇到了我的主……”
我會是他最后的唯一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