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咱們得控制住她,要不然她醒了,咱倆都得完。”
霍朵朵狂躁的抓了抓亂頭發(fā),對著齊羽無奈道。
齊羽才多大?十四五一孩子,心下也不由得軟。
“你要不就給她半只,這樣下去也不是事???”
這東西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接觸,一時心下也是吊桶打水,沒了法子。
就算是昏睡的她也只是失去了行動力,意識和感官都在遭受無盡的折磨。
藥箱最底下是有的,九爺走時囑咐了,萬不得已時再用。(珍愛生命,遠(yuǎn)離毒品)
“要不……把她捆上得了。”
果然,女人狠起來,就沒男人什么事兒了。
“小刀剌屁股——開了眼了?!?/p>
齊羽嘀咕了一聲,轉(zhuǎn)頭踩下油門。
“臭小子,怎么說話呢?”
“……”
一路上都是鎮(zhèn)定劑加嗎啡,那東西算了,不敢打。(珍愛生命,遠(yuǎn)離毒品)
那未經(jīng)提純的東西根本滿足不了她,她只是蜷縮著,時不時因?yàn)槌橥炊鴲灪咭宦暎袄?,身體卻熱,時不時被夢魘嚇醒,雙眼淚簌簌的看著霍朵朵,磨人。
這是一丁點(diǎn)東西都不吃,怎么哄也不肯喝一點(diǎn)粥,哪怕一口水,只是閉著眼,只有當(dāng)快到時候時才睜開眼,情緒,無非就是痛苦罷了。
當(dāng)霍朵朵被磨的都要給自己打上一針鎮(zhèn)定劑時,終于到了北平。
把車開進(jìn)一處隱匿幽靜的四合院,霍朵朵抱她出來,重重的關(guān)上車門,可算是解脫了。
“嘿,小羽子,補(bǔ)補(bǔ)覺再走?”
“得了,我得回去找九爺復(fù)命去,哎呀呀,我們齊家,算是讓你們給抻上了?!?/p>
“能者多勞嘛……”
二月紅接過大裘皮裹起來的昏睡的人兒,手上顛了顛,輕的嚇人兒。
“不行就打鎮(zhèn)定劑,別心軟,已經(jīng)到地方了?!?/p>
霍朵朵把藥箱遞給他,困倦的打了個哈欠,兩天一夜,困死人兒了。
“謝謝,你且歇著吧,暫時不用了?!?/p>
他把她裹的嚴(yán)實(shí),抱到屋子里,緩慢的放到床上。
如同珍待寶物一般,一點(diǎn)點(diǎn)剝開,蓋好被子,小心翼翼摟進(jìn)懷里。
懷中人睫毛顫了顫,不老實(shí)的翻動,感受到身邊溫暖的包裹,閉眼卻再次被夢魘嚇醒。
“二月……二月……”
“錦惜,在呢。”
纖瘦的手指撫摸上他瘦削的下巴,皆是慘白,二十年后終相見。
“我想你了……”
“我也是……”
她啜泣著,抱緊他的同樣瘦削的腰,淚水橫流。
二月紅應(yīng)答著她,深知她情緒不穩(wěn),更加小心翼翼。
“瘦太多了。?!?/p>
一聲孩子氣的抽咽,嬌嗔,二爺啞然失笑。
總是怕她回來覺得他瘦,這些日子,每頓飯都吃撐了,才勉強(qiáng)漲回一點(diǎn)肉,慘白的膚色才正常一點(diǎn)。
“那以后,我們一起好好吃飯?可好?”
“嗯?!?/p>
好好吃飯是一個好開始,雖然這很難,但是總要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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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都跑了嗎?”
“軍座息怒”
“滾!”
“是”
這群廢物!
張啟山看著狼狽逃離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掏出手槍咔嚓扣動了扳機(jī)。
“副官”
“長官”
“給我查!把霍錦惜給我追回來!”
“夫君”
尹新月提著飯盒,不緊不慢的走進(jìn)來。
“新月?你怎么來了?”
張啟山的火氣一下子熄滅了,乖乖的坐著,看著自家老婆。
“給你做的好吃的?!?/p>
“你們下去吧?!?/p>
尹新月還像以前一樣,坐進(jìn)張啟山懷里,兩人笑著,等張啟山吃完飯,尹新月收拾東西,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卻嚇的張啟山一驚。
“啟山,你知道霍姐姐的下落,如果你再次囚禁她,我就死給你看?!?/p>
只有她,能左右張啟山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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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