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什么時候出來啊……”
王胖子又倒掉一壺水,吳邪已經(jīng)等的睡了好幾覺了,不耐煩的翻了個身,接著睡。
他看了看睡覺的天真,和一邊靜心打坐的紅官,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閑的開始數(shù)羊了。
“哎,我說,天真,紅前輩,咱要不打牌吧?仨人正好開一桌?!?/p>
“胖子,有牌嗎?”
吳邪閉著眼問道,王胖子頓時無奈,仰著頭,人間不值得。
三天后
“天真,現(xiàn)在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
“壞的”
“還剩一包壓縮餅干”
吳邪拉了拉沖鋒衣的帽子,把眼睛遮住,不想面對現(xiàn)實。
“好的”
“野雞脖子多的是”
胖子瞪著溜圓的小眼睛,說道。
他把目光轉(zhuǎn)向還是腰挺得筆直打坐的二月紅,不禁感嘆他真能靜下心去,要是自己啊,都能瘋了。
“吃完最后一包,咱倆就走?!?/p>
“紅前輩?紅前輩?”
吳邪喊了幾聲二月紅,紅官手指微動,睜開眼睛。
“你們倆吃吧,我不餓?!?/p>
說罷,便閉上眼睛繼續(xù)靜心,心靜下來,時間過得很快。
二月紅消耗的食物,是吳邪的三分之一,兩人真不敢想象他的生理極限。
“得了天真,人家前輩是入道了,咔嚓一打坐,辟谷不食,咱倆就睡覺吧,睡著就不餓了?!?/p>
“死胖子……”
三天后
不得不說,一包壓縮餅干,三個人撐三天,胖子也真是個人才。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小哥……你再不出來,我就要餓死了……”
吳邪看著隕玉里掉出來的人,這個夢境他已經(jīng)做夢做了好幾次了。
不過,下一秒,他就意識到,這不是夢。
一個妙曼的身影緊隨張起靈,只不過她被一道紅影接住了而已。
二月紅接住她,抱在懷里,晃了晃頭。
“錦惜?錦惜!醒醒!”
霍錦惜是真扛不住了,頭都要炸了,太陽穴突突的疼,拼勁全力把張起靈推出來之后,腳下一個打滑就翻落下來了。
“小哥!胖子,出來了!小哥出來了!”
吳邪拍醒胖子,兩人扶起小哥,晃了晃,張起靈緩緩睜開眼睛。
話說這也邪了門了,三娘在隕玉里連拖帶拽,恨不得給他一刀,張起靈都沒醒,出來吳邪一晃悠,他就醒了。
“沒時間了……沒有時間了?!?/p>
“什么沒時間了?小哥?張起靈!”
二月紅不言,把人抱到石柱下,喂了點水,霍錦惜強睜開疲憊的眼睛,一字一頓的交代。
“沒有時間了,她要滅口?!?/p>
話音還未落,抓著他衣領(lǐng)的手松下去,她真的沒有精力了,真的沒有了。
而二月紅好像明白了什么,迅速把霍錦惜抱起來,喊了一下吳邪和王胖子。
“吳邪,王胖子,背上張起靈,離開這里。”
“這隕玉里到底有什么???”
吳邪跳起來看了一下,卻直接被嚇癱了。
“那里邊有個人!”
“別管了,人家霍前輩都說了,天真咱就趕緊走吧?!?/p>
胖子收拾起裝備,拉起一臉驚恐吳邪,背起張起靈,追上二月紅。
然而,好運總不會眷顧愛冒險的人,還沒過蓄水池,一陣響動后,一條巨蛇攔住了幾人的退路。
“蛇母,這是浮雕上的蛇母。”
霍錦惜睜不開眼睛,只能用耳朵聽著,在心里默念。
“西王母,讓蛇母離開,如果我的人出了事,這具身體得給他們陪葬?!?/p>
“你敢威脅我?要不是出了岔子,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是一只孤魂野鬼?!?/p>
“你在我的意識里,你可以試試。”
“那個奴仆給了那小子一塊玉佩,那是能讓它退下的東西?!?/p>
那股意識有些不甘心,說完便銷聲匿跡。
“玉佩……”
吳邪恍然大悟,拿出小哥送給他的玉佩,舉起來直視這蛇母的眼睛。
蛇母搖了搖頭,把身體橫過來,那蛇頭附近插著一把苗刀,看樣子,這條蛇就是二月紅和霍錦惜剛進雨林時遇到的那條。
“我滴個乖乖,這人得多厲害啊,能傷的了這么大的蛇。”
王胖子看著兩人,忍不住驚訝的感慨。
二月紅拔下那苗刀,蛇母看了看霍錦惜,緩緩?fù)巳ァ?/p>
“快走吧……”
……………………
出了蓄水池,只要過了雨林和沙漠,就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