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幾句話呢,馬嘉祺就端著酒杯走到他們中間。
正好服務(wù)員端著酒從旁邊路過,嚴浩翔順手拿了一杯,與馬嘉祺漫不經(jīng)心的碰了一下。
嚴浩翔“馬哥?!?/p>
馬嘉祺.“嗯,歡迎?!?/p>
馬嘉祺.“浩翔你隨意就好,今天我這兒人多,可能招待不周?!?/p>
別的不說,把宋亞軒留這兒給他倒酒比什么都強。
嚴浩翔“不會,都是自己人?!?/p>
馬嘉祺.“好,那你請便,阿宋跟我去招待客人?!?/p>
宋亞軒朝嚴浩翔點點頭就跟著馬嘉祺一起走了。
嚴浩翔(招待客人,我不是客人嗎?)
嚴浩翔心里無語,但是又不能直接說出自己的訴求。
唉!誰讓馬嘉祺是宋亞軒的叔叔呢!
宋亞軒跟著馬嘉祺到了一個會客廳,然而并沒有人,只有他倆。
宋亞軒“不是說招待客人嗎?怎么沒人?。俊?/p>
馬嘉祺.“對??!你不就是客人嘛!我來招待你。”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配合著會客廳昏黃的燈光,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更奇怪了。
宋亞軒想走,他借口說要上洗手間。
宋亞軒“我想上個洗手間,先走了。”
馬嘉祺.“這里就有?!?/p>
馬嘉祺掰過他的肩膀,讓他面對洗手間的門口。
馬嘉祺.“那個就是?!?/p>
宋亞軒倉皇跑進衛(wèi)生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尿急。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馬嘉祺忍不住笑起來。
原本就沒打算上洗手間,宋亞軒只是洗了把臉,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耳根微紅,開始做心里疏導(dǎo)。
都是男人,他又不能做什么,再說了,我可是他侄子,親侄子。
而且馬嘉祺就只有他這一個侄子。
可當(dāng)宋亞軒要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的門打不開了,他使勁兒晃了晃,就是打不開。
無奈只能求助于人,
宋亞軒“馬嘉祺?”
馬嘉祺.“說。”
宋亞軒“我門打不開了,你從外面打開一下唄!”
有求于人也不知道說點兒好聽的,連聲叔叔都不叫。
馬嘉祺.“這就是你找人幫忙的態(tài)度?”
宋亞軒“怎么了,這是你的地盤,只能說你這門鎖的質(zhì)量不行,你給我打開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p>
馬嘉祺用他的話術(shù)反擊,
馬嘉祺.“那照你這么說,這是我的地盤我做主,我不給你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p>
真以為他宋亞軒不開就出不去嗎?
他到衛(wèi)生間的窗戶邊看了一眼,往樓下一瞅,半晌也沒數(shù)出來在幾樓。
好吧!宋亞軒還真的是出不去。
宋亞軒“叔,叔叔?”
馬嘉祺.“叔叔在?!?/p>
宋亞軒“開一下門唄!”
馬嘉祺嘚瑟了一會兒也不逗他了,準備找鑰匙開門,可惜的是沒找到鑰匙。
馬嘉祺.“呀!我找不到鑰匙了。”
宋亞軒“???那怎么辦?你去找人幫我開一下??!”
馬嘉祺可不是故意的,剛才就是宋亞軒不小心反鎖住了。
馬嘉祺.“叔叔知道,叔叔不會讓你在衛(wèi)生間過夜的,你等我打個電話。”
電話打過去數(shù)秒,開鎖工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