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桑,真的呆膠布嗎?”
沢田綱吉站在店門口,顯得茫然無措。獄寺隼人也沒好到哪里去,眼神飄忽,不知道該看哪里。你則是雙手插兜,一副悠閑的樣子,聽起來不像是在安慰的安慰道:
冬木朝美“沒關系,黑手黨總會接觸這些的?!?/p>
“我真的不想做黑手黨啊?。?!”
但他的抗議無效,在受了里包恩一個正義鐵錘之后只好眼淚汪汪的跟在你身后。
「可愛?!?/p>
沢田綱吉小臉一紅,攔下了似乎想要沖上去跟你理論“十代目明明是英俊瀟灑英明神武怎么能用可愛形容”的獄寺隼人。
里包恩跳到你懷里,伸手壓了壓帽檐,擋住了自己高深莫測的表情。
你漫不經(jīng)心打量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到一處黑影上。
「有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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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桑,你確定我們來的是牛郎店嗎?”
冬木朝美“當然確定?!?/p>
你低頭躲過飛濺的玻璃碎片,又伸手護了一下沢田綱吉的腦袋,手背上的繃帶被瞬間劃破開,帶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冬木桑!”
你略帶新奇的打量了一下手背上的傷痕,沒有理會沢田綱吉,只是轉頭看了一下混亂的現(xiàn)場。
「真倒霉。」
冬木朝美“獄寺同學,保護好你的十代目吧?!?/p>
說完這句話,你便貓著腰離開了混亂的現(xiàn)場,朝樓上走去。
沢田綱吉略帶擔憂的目光追隨著你的身影,直到感受到頭頂上屬于里包恩的重量才收回目光。
“不用擔心,她可不是什么嬌弱的小姑娘。大概是去找她的……同類了吧?!?/p>
里包恩擦拭著槍,意味不明。
“那個自殺狂……!”
見獄寺隼人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里包恩挑了挑眉,手上擦拭列恩的動作不停。
總覺得他有些關注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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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甚爾的時候房間內已是一片狼藉。
冬木朝美“沒事吧?”
禪院甚爾的上衣還沒有穿,肌肉線條就是你看了也嘖嘖稱贊(你當然不敢在他面前這么做),這種時候你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很強的資本去做小白臉。
房間內有三具尸體,有一個長發(fā)女人,你猜她是客人。
冬木朝美“甚爾,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禪院甚爾扯了扯嘴角,隨手抹了一把別人濺到他臉上的血跡,嘴角的疤痕為他添了一抹別樣的魅力。
“怎么,你很在意?”
冬木朝美“好奇,所以問問。順便一提,需要上藥嗎?”
你指了指他腰腹鮮血淋漓的傷口。
“……嘖?!?/p>
男人面色不佳地隨手挑了一件衣服做上衣,很快穿好,樓下的打斗聲也停了,他靠近你,抓著你的衣袖就帶著你往樓下去。
“別管你不該管的事情,不是說帶了同學來嗎?讓我見見。”
冬木朝美“轉移話題很生硬哦,甚爾。”
你微勾嘴角,被提著離開的同時,眼神掃過房間的某個角落。
冬木朝美“說起來,甚爾?!?/p>
男人的目光轉向你的臉。
冬木朝美“我來的時候看到你們房頂上有烏鴉哦,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我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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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朝美“那么拘謹干什么,坐呀。”
你懷里抱著里包恩坐在沙發(fā)上,看了一下拘謹想當鵪鶉的沢田綱吉,又把目光放到獄寺隼人身上。
“十代目不坐我也不坐!”
好吧,你重新又把目光轉向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欲哭無淚,顫顫巍巍地坐到了長沙發(fā)的最角落,獄寺隼人見狀,十分衷心地站在了他的旁邊。
冬木朝美“這避之不及的樣子,我很可怕?”
你有些疑惑的問道。
沢田綱吉猛搖頭,好似波浪鼓,張了張口,卻對上了洗完澡出來,只裹著一條浴巾的禪院甚爾的目光。
沢田綱吉一驚,一種被大型猛獸盯上的寒意瞬間爬上脊梁,他又猛地低下頭躲避目光。
里包恩冷哼一聲,率先對禪院甚爾點了點頭:“ciao su,我是里包恩?!?/p>
男人銳利的目光鎖定在他身上,隨后又像失去了興趣般移開:“禪院甚爾?!?/p>
“蠢綱,快點跟人打招呼?!?/p>
里包恩毫不客氣地對著努力想要減少存在感的沢田綱吉。
“你好,我是沢田綱吉?!?/p>
禪院甚爾掃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看向在場唯一沒有做自我介紹的人。
“獄寺隼人?!?/p>
感受到獄寺隼人眼中的敵意,禪院甚爾挑眉,不過顯然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對你說:“這就是你說的未來黑手黨?太弱了吧?”
“嘭——”
獄寺隼人炸了。
看著他手上的四支炸藥,還是已經(jīng)點燃的那種,你瞳孔地震。
冬木朝美“等等,獄寺同學冷靜?。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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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最后以獄寺隼人賠錢結束。
冬木朝美“這算是長見識了嗎?”
你手上的傷痕已經(jīng)被新的繃帶遮住,只是隱約還有血滲出染紅繃帶。
沢田綱吉愧疚的看向你:“……抱歉?!?/p>
「為什么道歉?」
冬木朝美“甚爾應該挺開心的,你也不用愧疚?!?/p>
「打架碾壓性勝利,還賺這么多錢,這么好的事讓他碰上了,他不得高興死。」
半晌,冒出另一句心聲。
「真屑啊,甚爾。」
你打了個哈欠,與他們告別。
目光掠過獄寺隼人不太妙的臉色,你轉身一蹦一跳地朝遠處走去。
「今天去哪里自殺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