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休息室只剩下兩個人——江燃和左航。
休息室里安靜的詭異,兩個人目光交匯,卻沒人開口說話。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門再次被打開,進來的人卻不是朱志鑫,而是那個給江燃帶路的侍者。
龍?zhí)?/a>(侍者)左先生,江小姐。
他微微頷首,舉止優(yōu)雅從容。
龍?zhí)?/a>(侍者)朱先生說他有臨時個緊急會議要開,讓我轉(zhuǎn)告江小姐,他先行離開了,一會兒會有人來接您的。
江燃好,我知道了。
看著侍者微笑著退出休息室,江燃終于盯著左航,開口說了朱志鑫走后的第一句話。
江燃你為什么要棄牌?
左航牌不好,留著也沒用。
拿起桌上的咖啡,左航輕抿一口。
江燃真的是因為牌不好嗎?
江燃歪了歪頭,探究的眼神在左航身上流連。
左航你想說什么?
聽他這樣說,江燃也不再拐彎抹角,從包里掏出了三張牌,正面朝上,依次展開。
江燃如果這都算不好的話,那什么牌才算好?
兩人中間,三張圖案不同的A被推到了左航面前。
中間烙著洞,赫然顯示這就是剛才左航在牌桌上棄掉的那副牌。
江燃我雖然對這種東西不太了解,但是剛才的規(guī)則也聽了個皮毛,好歹記了個七七八八,三張A,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也贏不了,你為什么要棄掉?
左航?jīng)]回答江燃,手指壓在牌上輕點兩下。
左航江小姐偷看對手遺落在桌上的牌,這種做法可不太光彩。
江燃我不光彩?
江燃覺得自己聽了個笑話。
江燃我從出生那天起到現(xiàn)在這一刻,做過的所有不光彩的事加起來都沒有你一個月做的多。
江燃更何況,牌局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左航真不愧是朱志鑫的人,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待久了,都會學(xué)的和他一樣?沒理攪三分。
江燃嗤笑一聲。
江燃是我胡攪蠻纏,還是你故意把牌放在那里,讓外面那個人引導(dǎo)我去看?
她沖著門口揚了揚下巴,意指那個侍者。
左航輕笑,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左航你猜?
江燃不猜,不說就算了。
看著他這副表情,江燃沒由來的覺得他欠揍。
伸手想要把那三張牌拿起來,卻被對方按住了手。
左航是故意的,怎樣?
江燃為什么。
那雙明亮澄澈的眼睛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左航,那一瞬間他忽然有點明白了他們?yōu)槭裁炊紩加刑厥獾那楦小?/p>
江燃總是以菟絲花的精神面貌出現(xiàn)在他面前,弱小又可憐,但他對這樣的女人卻并不感興趣,因為這樣的人他在賭場里見多了。
直到今天,他見到了她的另一面。
原來弱小的人也能夠擁有一顆勇敢善良的心。
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到哪里都會被人另眼相待。
左航因為我善良,不行嗎?
左航看不慣以多欺少,不可以嗎?
江燃……
江燃看著左航滿嘴跑火車,張了張嘴,最后只說出四個字。
江燃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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