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大家還聽到什么?
劉四爺柔聲說:
劉耀文還痛不痛?我去拿醫(yī)藥箱。
姜南兮不痛了,又不是什么大傷。
南兮準(zhǔn)備縮回自己的腳,
姜南兮行了,你的下屬都來了。
劉耀文來就來。
“……”南兮聲音很小,
姜南兮你不怕他們笑話你?
劉耀文有什么好笑的?
”劉耀文抬起頭看著她,
劉耀文你是我未婚妻,我樂意做這些。
“……”
于是宋亞軒等保鏢被塞了一嘴狗糧,開始裝聾作啞,清理現(xiàn)場。
10分鐘后,南兮腳上的玻璃渣被清理了。
他一直問她痛不痛。
痛嗎?這點小傷對南兮來說,算得了什么?
可你要知道一點,被人關(guān)心和寵愛,是人都會變得軟弱一點,何況那個人還是她愛的男人。
姜南兮痛是痛。
”她說,
姜南兮但有你哄著,我就不痛了。
那一刻,劉耀文低頭悶悶一笑。
是誰說直女不會說情話的?
她的話,讓他很受用。
劉耀文想親她。
想嘗嘗她現(xiàn)在的嘴是不是很甜。
可是現(xiàn)場的人太多了,人來人往,一個二個看似沒有停留,但都偷偷往這邊打望。
換做平時,劉耀文早就收拾了宋亞軒那群保鏢。
可此刻……
他心情很好。
劉耀文南兮。
”他剛準(zhǔn)備說點什么。
結(jié)果南兮岔開了話,
姜南兮行了,趕緊忙事吧,別磨磨唧唧的。
“……”劉耀文一噎。
好家伙,內(nèi)心想發(fā)表的真情實意,都給懟了回去。
某人氣笑了,
劉耀文行,聽你的。
宋亞軒他們動作倒是快,不一會兒功夫,天海被帶走,現(xiàn)場被清理。
南兮和劉耀文沒在現(xiàn)場多逗留,直接去二樓書房。
剛剛天海說了,書房右邊抽屜里,有一部無線電話,可以接通對方!
所以……
馬上就能知道對面是阮家的誰了。
劉耀文你覺得是誰?
他問她。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心中都有個猜測。
但南兮卻反問:
姜南兮你覺得呢?
他湊了過來,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個名字。
南兮沒有任何驚訝,也點點頭,
姜南兮我猜也是那個人。
今天南兮的舉動,肯定還沒有驚動對方,所以這通電話,對方一定會接!畢竟天海在但奕的組織網(wǎng)里——
身份和地位舉足輕重。
很快,兩人分頭在書房里搜查。
一人去找那部無線電話,一人去找天海有沒有遺漏下來的證據(jù)。
不過幾分鐘,南兮就找到了那個無線電話。
劉耀文也停止搜查書房,畢竟天海剛剛就是在銷毀證據(jù),這會兒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姜南兮你打還是我打?
南兮看過去。
劉耀文隨你。
劉耀文說
劉耀文你要是不想打,那我來。
姜南兮那還是我打吧。
南兮擺弄著無線電話,上面設(shè)了密碼,還不是普通數(shù)字,而是摩爾斯碼,足以看出他們有多謹(jǐn)慎。
而晃眼一看,都沒認(rèn)出這是無線電話。
南兮嗤笑,
姜南兮都不是一群什么好鳥,這些外在工具倒是用的復(fù)雜。
這是什么?不就是諷刺嗎?
為什么不能諷刺?
那一群社會敗類,身居高位,不為人民做實事,反而想盡辦法挪用錢,做個榨干人民的螞蟥!
劉耀文也贊同,他面無表情地說:
劉耀文人心是貪婪的,但也怕死,從他們踏上這條不歸路,就知道遲早會曝光,只是他們在用性命賭。
倒不是說他們有多高尚。
但他們至少有良知。
饒是南兮前一世做著讓人后怕的殺手勾當(dāng),但從來都是替平民百姓撐腰。
她收拾的,都是那群腐敗、貪婪的所謂強勢者。
很快,南兮破解無線電話,然后撥打了出去。
上面只有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好久,對方才接通。
只是這一通,南兮看了眼劉耀文,饒是什么話都沒說,但他知道,她那眼神是說電話通了……
但有個問題,電話是通了,南兮沒說話,對面的人也沒說話。
也就是說,光電話打通有用嗎?
沒用。
對面的人太謹(jǐn)慎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劉耀文看著南兮緊蹙的眉心,深知不對勁。
他從書桌前拿起一支筆和一張紙,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對面的人沒說話?】
寫完,然后遞給南兮。
南兮在看到紙條上面的字后,點點頭。
眼下僵硬著,算怎么回事?
而奇怪的是,南兮不掛電話,對面的人應(yīng)該察覺不對勁、應(yīng)該掛電話,但沒有……
所以,兩人像是無聲中的較量。
然而,劉耀文卻打破了現(xiàn)場這個詭異的氛圍。
他從南兮手里結(jié)果無線電手機,對她做了個口型:我來。
南兮有什么道理不相信他?
再說了,繼續(xù)僵持下去,毫無進展,那劉耀文不如,劍走偏鋒!
他接過無線電話,第一句話就是:
劉耀文天海已經(jīng)招了,你說,我抓到你需要多久。
顯然,對方依舊沒有出聲,但安靜的夜晚里,通過電話好似能聽到對方的急促的呼吸聲……
劉耀文也不在意,繼續(xù)咬出一句話:
劉耀文你說,到時候怎么取走你搶來的心臟。
話音一落——
這次,對方的人先掛了電話。
他扔掉手里的東西,這個無線電話已經(jīng)沒用了。
姜南兮對方掛了?
”南兮看著他。
劉耀文嗯。
南兮說:
姜南兮所以你判斷是誰?
劉耀文阮知晚。
這就是劉耀文和南兮剛剛猜測的同一個人。
所以,和但奕策劃一切的人,都是阮知晚!
但貿(mào)然抓人不行,因為沒有有力的證據(jù),阮知晚進去了,要不了多久又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