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里傳來忙音,不再有向暖的聲音。這讓嚴浩翔瞬間就警覺,向暖那邊出了事情。
他刻不容緩的就打了電話給李飛,叫李飛去查這個號碼的GPS定位。
并且——
這個號碼的使用者也是第一時間明了。
劉雄,寶島商人,60歲。
經(jīng)常來往歐洲,做貿(mào)易的。
他一有空閑時間就喜歡往風(fēng)月場所鉆。
常去的就是法國的一家,而且法國的這家是個女人開的。
嚴浩翔打電話給李飛只叫他調(diào)查,沒有和李飛說明具體。
這不,當嚴浩翔提起要安排人去法國那邊最大的風(fēng)月場時,李飛懵了。
不是要找向暖嗎?怎么要去這種地方。
難道……
可不等他問,嚴浩翔就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他又是直接乘坐直升飛機過去的,并且是通知歐洲這邊的合作方,直接聯(lián)系那邊的女老板,點名只要一個“向暖”。
July并不知道向暖是誰。
一是因為那些把向暖賣過來的男人沒有提起她的名字,向暖也沒有自報過姓名。
合作方把查無此人的消息轉(zhuǎn)告給了嚴浩翔。
向暖說過,她被賣到了那種地方,那個劉雄又經(jīng)常喜歡到這種地方玩。
不知道向暖名字的話……
嚴浩翔直接提了一句,聲音冷漠無溫且?guī)в惺愕膲浩雀校?/p>
嚴浩翔你告訴他們,就今晚伺候劉雄的那個女人!
合作方聽到嚴浩翔都只能直接的點名道姓,便也知道,嚴浩翔這事是有十足的把握的。尤其——嚴浩翔在呵話而出的時候,聲音沉冷的像是萬年冰窖里的寒冰。
這么一說,July瞬間就明白過來。
就是那個張口就說要給她雙倍賣身錢,要換自由的那個女孩。
難怪口氣這么的大,原來是有后臺。
July畢竟在道上混了這么長時間,如今被人點名要向暖,她當然不可能裝作不知道。
送了這個人情,說不定還能給自己招攬更多的生意。甚至,還可以得到雙倍的補償,何樂而不為呢?
她笑,
July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約翰July你錯了,要找向暖的人不是我,他人馬上就會到你的地盤了,他要的人你第一時間幫他給準備好就行。
合作方低低冷冷地說道。
July沒畏懼,跟著笑,
July約翰,看你這話說的。我又沒有對他的人怎么樣,再說又不是我把他的人給抓到這里來的,我沒打沒罵的,他還能把我給怎么樣?
這里到底是她的地盤。
沒點底氣,她也不可能開這么多年。
約翰賠禮道歉的話你要和他去說。
約翰說完這句,也不再說其他。
July在掛斷電話后,馬上就讓人去劉雄的房間里找向暖,避免向暖出現(xiàn)那個意外。
可實際上——
向暖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
而且房間里的劉雄額頭上被砸了一個血窟窿,人栽倒在茶幾前。
不過,還是有氣息的。
把劉雄弄醒來才知道,向暖是假意迎合他的,為的就是想要灌醉他,然后從他的身上得到手機打求救電話。
劉雄這個人喜歡玩,所以這場場合從來就不會少了他的身影。
向暖應(yīng)了他,他遲遲沒有摸到熟悉的柔軟度,當然是不耐。結(jié)果醒來就看到向暖拿著他的手機正在打電話,劉雄也不是傻子,頓時就明白過來,前面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向暖的假裝。
向暖想要的無非就是要手機打電話。
他從見到向暖第一眼開始就被向暖所吸引,再加上他是花錢進這地方的,被向暖欺騙,他的怒火蹭蹭一下上漲,也絕對不想忍,頓時就朝著向暖撲過來,也是怒罵。
見過不聽話的女的,可沒有見過如向暖這般會耍心機的女人。
可是他還沒有對向暖出手,向暖一個過肩摔就把他給摔倒在地,伴隨著的,也是“砰”的一聲響,手機被砸碎。
他的頭也被向暖用酒瓶狠狠地砸了一下又一下,到最后他一點知覺也沒有。
劉雄并不知道有人在找向暖,因此在提到向暖的時候,那眼眸中閃過一絲狠戾和勢在必得,
萬能人物我要是抓到這個女人,我一定要狠狠地弄死她,居然敢算計老子!
說這話的時候,劉雄正在July的面前。
看到劉雄眼底的憤怒和篤定,July淡淡冷冷地掃了一眼,滿是鄙夷和不屑,
July你與其想著怎么弄死她,不如好好的想一想你要怎么保命吧!
萬能人物July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劉雄懵了。
July 這位妞后臺強硬,非同常人,否則也不可能如此算計你。
July冷冷地一聲嗤笑,腦海中回想著向暖第一次開口跟她提贖身的時候。
要是換做別的女人,早就已經(jīng)被現(xiàn)場嚇的不知所措了,她的確是很有魄力。這么一想,July倒是有點欣賞起向暖來。
萬能人物什么?那我……
萬能人物我,我怎么辦?
劉雄嚇了一個哆嗦,臉色更是蒼白。
那個臭女人會算計,知道他最想要什么,而且——出手又狠。
有后臺的話,那他也是完了!
July還能怎么辦?只能你自己自認倒霉了。
July冷冷一笑,她已經(jīng)決定了把劉雄給推出去了。
擔心劉雄壞了她的計劃,影響到她,她直接讓人給劉雄注射了一支藥劑。
等到嚴浩翔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昏迷不醒的劉雄……
嚴浩翔人呢?
嚴浩翔淡淡冷冷地掃過劉雄,他十分不屑和鄙夷。
July是他點名要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把他打暈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
July站了出來。
她有安排人在會所里面找,但沒有向暖的任何跡象。
聞言,嚴浩翔沒有接話,而是低低地嗤了兩聲。
那嘴角半勾起來的時候,July看的特別清楚,但是他這種似笑非笑,哪怕是July為人處世經(jīng)歷過這些年,她在看到嚴浩翔這抹笑的時候,還是怕了。
July老板,我們事先真的不知道是你的人。如果事先知道,我是真的不敢收的。但是你知道,我是做這個買賣的,在你女人逃走后,我們也第一時間安排人在找,但是找不到人這也不能怪我。我……
July解釋著,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嚴浩翔冷冷一嘲:“不怪你,那是要怪我?”
這樣的自我反問,敢接嗎?
July不敢接。
嚴浩翔我給你們一個小時,如果一個小時內(nèi)還不能把人帶到我的面前來,我要你的會場成為昨日!
嚴浩翔道出這句話的時候,眸色冷厲,整個人更是睥睨而立。
聞言,July和在場的人皆是一驚。
這個年輕人,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