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不一樣,我眼里揉不得沙子,嚴浩翔她是你的白月光,你這里不光是只有我,只要我還愛你,我就不能忍受?!眹篮葡柰滓豢s,猛地抓住她準備收回的手:“你說什么,再說一次?!?/p>
“沒有?!毕蚺瓜卵垌?。
“沒有了?!眹篮葡璩谅暤?。
向暖看著他,嚴浩翔深邃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自己。
“以后這里,只有你。”嚴浩翔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向暖眼底有了怯意,收了收手,卻被嚴浩翔扣住,動彈不得。
“我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要相信你,你給我一點時間?!?/p>
嚴浩翔抓住她的手吻了吻:“放心,向叔叔的事情交給我,你只要記住兌現(xiàn)自己的諾言?!?/p>
向暖臉頰一紅,有些懊惱自己為什么心直口快說那些話,現(xiàn)在嚴浩翔認真了,而她自己騎虎難下。
“你真的能把我爸爸救出來再說。”
——
Y國奧德工廠。
一個工頭放下手機道:“剛才那邊給我們電話,說翔霖那邊的CEO來了,要處理這件事。”
金發(fā)碧眼的負責人瞇了瞇眼:“這件事跟翔霖有什么關(guān)系?”
“我也不知道啊?!惫ゎ^拿著手機道,“按我說,管他是什么人呢,主要是能給我工錢?!?/p>
“你別上當我告訴你,他們這些生意人精著呢!”負責人說道,那雙碧眼看起來就是諸多心機的人。
“知道了,那見面就見面吧,看看有什么可以聊的。”
負責人等那人走后,就找了一個角落蹲著給手機那頭的人打電話。
他像是接受過專業(yè)訓練,這個角落可以完美的擋住他的身形,以及所有能偷聽的地方,都盡收他眼底。
“翔霖的嚴浩翔來了?!彪娫捯唤油?,就聽到負責人說道,“接下來要怎么做?”
那邊來了一句十分冰冷的話:“找個機會弄死向遠松,然后把這件事嫁禍給嚴浩翔?!?/p>
“這可是另外的價格?!苯鸢l(fā)碧眼的負責人勾唇笑了下。
“只要你能做到,我會付給你十倍?!?/p>
“痛快?!?/p>
很快,負責人就走到工廠門口,現(xiàn)在工廠門口都沒有什么人。
但是對面有一些綠化的樹,負責人知道哪里有很多只眼睛盯著他們。
送外賣的人過來了,把十幾盒pizza交給負責人,又拿了什么塞進他的手心里。
“記住別過量,真的會死人的。”
“知道了。”
這個東西原本是讓向遠松一直睡覺的,但是過量了就會致命。
而負責人正要這個效果。
因為向遠松現(xiàn)在正昏迷著,所以他的飲食起居都要人伺候。
伺候他的人就不愿意了,沒有錢拿,還要伺候他,所以做每件事情都粗手粗腳的。
向遠松滿身是傷。
“給他喂點米糊?!必撠熑四昧俗詈笠缓衟izza過來,順便提了一壺米糊。
那人肚子餓了,就把米糊放到一邊:“老子餓了,先吃東西,管他有沒有事。你要是愿意,自己去喂他?!?/p>
金發(fā)碧眼男收回目光:“那你吃完記得喂他,要不然他醒來了會很麻煩?!?/p>
“知道了?!蹦侨舜罂诔灾鴓izza,含糊說道。
離開的時候,金發(fā)碧眼男還特意看了眼桌上的保溫瓶,這才離開的。
等金發(fā)碧眼離開后,那人罵道:“還想讓老子伺候,門都沒有,等老子吃飽先吧!”
很快就到了他們約的時間。
嚴浩翔拉著向暖,這里的人都用惡狠狠的目光看著他們。
向暖有些害怕。
但是嚴浩翔一直在她身邊,這讓她感覺好多了。
“你不要離開我,知道嗎?”
“嗯。”向暖這時候可不敢想別的,“我爸爸到底在哪里?”
“他們還沒有跟我們談判,向叔叔不會有事的?!?/p>
“你怎么保證?”
“我就是保證?!眹篮葡璩谅暤?,不知道為什么,向暖就是覺得很容易讓人信服。
很快,雙方就在工廠的庫房里面見面。
組織這次行動,就是這個庫房的負責人,生得金發(fā)碧眼。
“我是庫里?!苯鸢l(fā)碧眼男伸出手,介紹自己。
“向暖?!毕蚺斐鍪?,就被嚴浩翔拉回來,嚴浩翔面無表情的盯著庫里。
“這位是翔霖的CEO嚴浩翔?”庫里笑道。
“打招呼就免了,先說說你們有什么要求?!?/p>
庫里沒有說話,他身邊的工人就說道:“我們想要工錢!你們還不能起訴我們,我們也只是為了錢而已?!?/p>
嚴浩翔道:“我可以給你們工錢,但是起不起訴你們,跟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是你們國家的法律?!?/p>
“你不要騙人!我們可是聽說,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抗議是無罪的!”
向暖拉了拉嚴浩翔,小聲說道:“你不要刺激他們了?!惫と酥豢吹剿鋭拥淖煨?,猜想著他們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雙方都不信任彼此。
緊張的氛圍在周圍蔓延開,庫里瞇了瞇眼,大腦瘋狂的轉(zhuǎn)動,他不能讓這件事在所有人面前拆穿。
這時,向暖問道:“我爸爸去哪里了?”
“你先還給我們錢,我們才會讓你去看你們爸爸?!惫と苏f道,隨后有更多的工人起哄。
嚴浩翔冷聲道:“錢,我來負責,只要你們放了向遠松,你們就能拿到工錢?!?/p>
這句話說完,整個庫房的人都安靜了。
那些人眼里露出了渴望,他們的目的就是拿到工錢,既然翔霖的人愿意負責,那自然是最好了。
所有問題,看似就要解決了。
庫里忽然說道:“我怎么相信你,萬一你是騙我們的呢?”
本來都打算投降的工人,又開始戒備起來:“對啊,萬一你是騙我們的呢!”
這不是一個人說的,而是整個庫房的人說的。
嚴浩翔道:“就憑我是翔霖的負責人。”
當中不知道是誰說:“向氏集團的債務(wù),關(guān)你們翔霖什么事,為什么你要幫向氏集團處理債務(wù)。”
這時質(zhì)疑的聲音此起彼落。
“對啊,憑什么呀!”
“對呀,為什么呀!”
他們都表示出不相信的態(tài)度。
嚴浩翔攔住向暖的腰,兩人親密的黏在一塊:“就憑我是向家未來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