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盡管丁程鑫基本全程埋著頭吭哧吭哧的干飯,卻仍然無法一個人吃完那么多東西,還是求馬嘉祺幫他吃了許多。
吃完休息了會兒,兩人繼續(xù)趕路。
路上遇到了一輛某大牌剛上市的紫色敞篷跑車,惹得這倆愛酷的大男孩頻頻側(cè)目,丁程鑫怕馬嘉祺注意力不在開車,開飄了怎么辦,他還不想死啊,便強制遮擋住他往那邊看的視線,叫他騎車就好好騎,卻讓他湊近點方便自己觀摩。
離霧京越來越遠,溫度也越來越低。不過幸好兩人身上穿著的都是最近被炒得火爆的自熱衣,是可以隨意調(diào)節(jié)溫度的。
丁程鑫在衣服拉鏈上一劃,給自己調(diào)了個舒適的溫度,可卻讓馬嘉祺雙手必須得穩(wěn)著車頭,說是松了手會很危險,丁程鑫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就要伸手去找馬嘉祺的調(diào)溫拉鏈。
丁程鑫“我來幫你調(diào)吧?!?/p>
不聽馬嘉祺的答復,丁程鑫原本環(huán)著他腰的手就在他胸口一頓亂摸,因為兩人衣服不同款,丁程鑫也沒注意過馬嘉祺的調(diào)溫拉鏈在哪個位置。
被那兩只手摸來摸去,馬嘉祺掩在頭盔后的臉頰微微紅了,無奈道。
馬嘉祺“大概在領口附近。”
果然,在領口邊找到了拉鏈,原來不小心被塞進了衣服里,丁程鑫“邪魅”的勾起嘴角,在拉鏈上隨意一劃,又將它塞了回去,不讓馬嘉祺看到,也不管溫度到底被他調(diào)到了多少,反正肯定比他的高就行了,就要讓馬嘉祺出出汗,誰叫剛剛他威脅他來著。
風就在身旁流竄,被馬嘉祺早前系在摩托把手上的兩縷紅絲帶飄揚著,時不時還會趁他帶的頭盔不注意,輕飄飄的去撫它兩下。
許久沒聽見身后人的嚷嚷,估計是抱著他睡著了。
馬嘉祺感受到熱了,下意識去看胸口拉鏈上的溫度條,卻發(fā)現(xiàn)被衣服遮住了看不見,便又提了點車速,似乎想讓風在大些。
丁程鑫卻將抱著馬嘉祺腰的手緩緩收緊,假裝要換一個睡姿一般動了動,整個人又往他背上貼緊了幾分,在后座偷偷笑,夠熱了吧,馬老師。
其實為什么要叫馬老師,是因為他比丁程鑫大了兩個年級,是丁程鑫班主任欽點的助教,偶爾會替他們班主任做些監(jiān)考批作業(yè)等工作,班上同學都喊他馬老師。
可丁程鑫不常這么叫他,畢竟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年齡也相差不大,他才不要讓馬嘉祺占了這點便宜,也就只有在揶揄他或者奉承他的時候會叫叫了。
馬老師也確實教養(yǎng)很好,見人在睡覺就從不會去打擾,即使已經(jīng)有汗水在額頭冒出,卻也克制住了將這緊緊貼在他身上睡覺的這人甩下去的沖動,忍著沒叫醒丁程鑫。
溫度一直在下降,過不了多久這個溫度應該就剛好了。
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大風從他們正面刮了起來,并且越來越大了,兩人都覺察到不對勁,而馬嘉祺的機車已經(jīng)隱隱有了艱難前行的趨勢。
丁程鑫勾起嘴角坐端正,揪了揪馬嘉祺的衣服,算是一個提醒,他一下子就理會了,將車速提到最大,迎著風就沖過去。
狂風呼嘯著,有三個人影晃動在對面,其中一個忽的抬起手,下一秒,便直接將他們連人帶車掀飛了起來……
終于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