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寒阿念,這些事,你不必知道。
溫念可是……
溫若寒好了。既然回來了,就好好地休息吧。
溫若寒爹爹還有事。
溫若寒拍拍溫念的手。
溫念看著溫若寒離開的背影,憂心忡忡。
每次都這樣,每次她問到這些事情,溫若寒都一副閉口不談的樣子。他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她?
溫念有些擔(dān)憂。
[溫若寒不會是想著搞什么破壞吧?
我也覺得,在不久之后,應(yīng)該就是藍氏聽學(xué)的日子。
溫若寒一定在想著怎么搞陰鐵了。]
[可憐了溫三小姐,被自己父兄給拖累了,結(jié)果最后名字都沒留在史書上。]
溫若寒……
溫若寒蹙眉。
他絕不允許那些事的發(fā)生,什么射日之征,什么溫氏覆滅,都是假的!
[“歷史上的溫若寒雖然人不行,但是對于溫念來說,他卻是這個世界上最疼愛她的人 是她一輩子敬重的父親。他也是一個好父親?!盷
魏清悠笑道。
[“甚至,在自己生命最后一刻,溫若寒也想著自己的女兒?!盷
畫面一轉(zhuǎn),豪華的炎陽殿已經(jīng)倒塌了大半,到處都是小火苗,還有不絕于耳的廝殺聲。
溫若寒倒在大殿中央,周圍全是身穿白衣的藍家人,而領(lǐng)頭的那人,頭戴卷云紋抹額,面若冰霜,不帶絲毫感情地看著虛弱得只剩一口氣的溫若寒。
溫若寒“藍忘機……”
溫若寒看著那白衣翩翩少年,眼中感情復(fù)雜。既有恨意,又有祈求。
溫若寒阿念,她從未做過任何傷害世人的事情,她是干凈的……
溫若寒藍忘機……
溫若寒你……要保護她……
藍湛……
藍忘機沒有說話,臉上表情看不出什么來,可是,看著他那一只握著劍的手正在發(fā)抖,就明白,此時他的心情恐怕也并不平靜。
溫若寒不清楚藍忘機此時是個什么心情,他什么也不管了,這個時候,他只想要他的女兒好好的。
溫若寒看著藍忘機的避塵,瞅準機會,撞了上去……
溫念爹?。?!
溫若寒倒地的瞬間,溫念正好出現(xiàn)在大殿門口,她首先看到了溫若寒,再然后,看到了藍忘機那帶血的劍。
眼中的光漸漸熄滅。
[嘶……
這這這……
這……這這這,這誤會可大了啊。
這倆人,怕是真的不死不休了吧?
最愛的人殺了自己的爹爹。
可是,那也是溫若寒自己撞上去的呀。
藍二公子沒有親自動手吧?]
人們爭論了起來。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藍忘機身處的姑蘇藍氏,可是射日之征的主力軍,更是親自打上不夜天的第一個世家,而且,藍忘機還親自進了炎陽殿,就算藍忘機沒有動手,他和溫念也絕無可能?!盷
[“兩人相愛又能如何?隔著仇恨,無論如何,也不能在一起了?!盷
魏清悠幽幽說道。
溫念親眼見到藍忘機“殺”了溫若寒,受到極大震蕩,差點小產(chǎn)。
被藍忘機急急帶回云深不知處之后,溫念歷經(jīng)三天三夜,生下了與藍忘機的第一個孩子,也就是后來的清瀾君——溫愿,溫思追。
[溫愿?
不是藍愿嗎?藍思追啊,清瀾君藍愿啊。
溫愿,這和藍愿是同一個人嗎?
“確實是同一個人,藍愿也是溫愿,他與澤蕪君藍曦臣的繼任宗主藍景儀并稱姑蘇小雙璧?!?/p>
“我前面不是說了嗎?后來,溫念和藍忘機的孩子退出了姑蘇藍氏?!?/p>
“他們沒有再姓藍,而是改姓溫。”
沒想到啊,歷史上那么著名的清瀾君,居然是藍二公子的兒子。
書上都沒說。
書上沒說的多了去了。
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那些藍氏老古板可不允許藍氏有任何污點。]
[退出姑蘇藍氏?我想應(yīng)該是逐出吧?
那藍氏不都是喜歡這樣嗎?
現(xiàn)在還保留著幾千條家規(guī)呢,古板得緊。
樓上的,你說什么呢?我們藍氏招你惹你了?
你敢說你們藍氏不會這樣做嗎?難道不是嗎?
你!]
[“咳咳咳,好了你們別吵了,聽我說?!盷
[“關(guān)于溫念和藍湛的孩子退出姑蘇藍氏的事情,確實是他們自己主動退出的,不是被逐出去的。”]
[“這些后面我自會說到,現(xiàn)在先不急,還要講其他的呢?!盷
畫面回到溫念夜獵回家,溫若寒離開之后。
溫念在溫若寒離開之后,自己也離開了炎陽殿。
走進了另一處小房間,先是將自己的紅衣?lián)Q成了白衣,頭上的發(fā)飾也拆干凈,最后才打開門進了另一處房間。
房間內(nèi)放著夜明珠,還有白幡,細細向前看去,才見前面放著排位,只有一個排位立在那兒。
畫面拉進,人們見得排位上寫明了幾個字。
愛妻薛凝嫣之靈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