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從外邊收租子回來,懷中揣著一大堆銀票,在看到祁宴在站在那里欣賞著什么,他快步向前,想要看看他的柔柔在那里干什么。
“柔柔,我回來了?!必范K一邊兒說著,一邊把口袋中所有銀票都塞到了祁宴的手中?!斑@是咱家收租賺的錢,都是柔柔的?!?/p>
如今,家里的財(cái)政大權(quán)都掌握在祁宴的手中,若是胤禟或是弘智想要銀票,得先問過祁宴,祁宴同意后才能去賬房先生那兒去兌換銀錢。
祁宴罕見的沒有收走胤禟手中的銀票。
“禟哥哥來了。”祁宴一直都叫胤禟為什么禟哥哥,這是屬于兩個(gè)人的情趣?!白庾邮盏脑趺礃樱克麄兌冀o銀票了嗎?”
胤禟把口袋中的銀票都扔在了桌子上,他財(cái)大氣粗的像個(gè)暴發(fā)戶?!岸荚谶@里了,本皇子親自去收租,他們敢不給!”
“柔柔,我聽著東市又有了好多新式的胭脂,一會(huì)兒我?guī)闳ベI好不好?”
去東市??jī)鹤硬辉诩?,她跟胤禟好像可以過二人世界。
“禟哥哥,明柔要吃糖炒栗子?!逼钛缛缃駥?duì)著胤禟撒嬌信手拈來,而胤禟也很吃這一套?!斑€想吃驢打滾兒?!?/p>
“柔柔還想吃什么?”胤禟撩撥著祁宴的頭大,他真的越來越陷進(jìn)去了。“想吃什么,胤禟哥哥都給你買,好不好?”
這種滋味,真好。
而祁宴也是不含糊,直接抱著胤禟的脖頸,在他的臉頰上親了好幾下。
“嘻嘻,禟哥哥最好啦?!?/p>
“明柔真的好愛好愛胤禟哥哥。”
祁宴搖晃著胤禟的衣角,好話不要錢的往外冒。
從始至終,祁宴都把胤禟吃的死死的。
可胤禟卻是甘之如飴。
最終兩人并沒有去東市,在兩人正準(zhǔn)備出大門時(shí),還沒跨出門檻,就聽到了小孩糯糯的聲音。
“禟哥哥,是明柔幻聽了嗎?”祁宴緊抓著胤禟的袖口,她懷疑自己得了幻聽癥,竟然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她家弘智的聲音。“我剛剛好像聽到了弘智在叫我額娘。”
胤禟笑道:“你忘記了柔柔?弘智被我送到了翊坤宮,算算時(shí)辰,弘智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跟額娘一起打牌呢?!?/p>
弘智在宜妃宮里像個(gè)小霸王,宜妃就這么一個(gè)嫡孫子,對(duì)弘智可以說是百依百順,只要她有的,弘智若是開口,宜妃二話不說都會(huì)給弘智。
“好啦,不準(zhǔn)柔柔再想弘智了,再想禟哥哥可吃味了?!?/p>
胤禟霸道極了,就算弘智是他跟柔柔的親兒子,他都不想讓明柔時(shí)刻注意著弘智。
明明他才是明柔的夫君,可這三年明柔明顯把注意力放在了弘智身上,都忽視了他這個(gè)正牌夫君。
這讓胤禟委屈極了。
看到胤禟吃弘智的飛醋,祁宴嫣然一笑,她這位夫君,有趣的很。
“夫君,弘智已經(jīng)三歲了,不如咱們?cè)俳o他生幾個(gè)弟弟妹妹玩兒?”
“不生了,一個(gè)弘智都把柔柔的注意力都給奪走了,再來幾個(gè),禟哥哥估計(jì)在柔柔心里沒有位置了?!?/p>
在這件事上,胤禟還是很清醒的。
祁宴,只能是屬于他胤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