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說呢。
舒爾哈齊在榻上的表現(xiàn)的確像個新手。
祁宴都為他感到著急。
“舒爾哈齊,你到底行不行?!?/p>
舒爾哈齊的額頭上冒著冷汗,可作為男人的尊嚴告訴他不能認輸。
他紅著脖子,胡扯道:“嫂嫂還沒有試過,怎么知道我行不行?!?/p>
祁宴知道舒爾哈齊這是死鴨子嘴硬,并未說什么,而且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舒爾哈齊。
他比他大哥可生澀的多。
舒爾哈齊看出來了祁宴并不相信自己能夠讓她進行,狠狠地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他回憶著跟額亦都閑著無事所看的漢人畫的什么圖,一步一步的進行著實際操作。
……
果然,男人在某些事情上無師自通。
舒爾哈齊就迷惘了幾分鐘,然后就頓悟了起來。
他將祁宴攬到自己的懷中,暴風驟雨般的親吻著懷中的女人。
甚至還惦記上了褚英的口糧。
“真甜。”
“嫂嫂,我有些羨慕大侄子,能夠吃到這么好吃的東西?!?/p>
祁宴被舒爾哈齊咬的生疼,她講手握成拳頭,在舒爾哈齊的胸膛讓使勁捶打著。
這對長年練武的舒爾哈齊來說就是在撓癢癢。
“嫂嫂玩夠了嗎?玩夠了的話咱們繼續(xù)?”
這還是那位看起來憨憨的少年嗎?
祁宴將頭埋在了枕頭中,她這純粹是自作自受,沒事招惹舒爾哈齊干什么,招惹人家就算了,還說人家不行。
男人對于說自己不行的人,都有一種莫名的執(zhí)著。
“嫂嫂,感覺如何?”
“…挺…挺好的?!?/p>
祁宴咽了咽口水,她怕舒爾哈齊繼續(xù)無休止的sport,
“嫂嫂,你現(xiàn)在可不乖哦?!?/p>
望著祁宴想要躲閃的樣子,舒爾哈齊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他輕拍著女子白皙滑嫩的背脊,笑的很是開心。
“嫂嫂,你知道嗎?弟弟真的好開心!”
“一想到你不僅僅屬于大哥,還屬于我,舒爾哈齊真的很開心?!?/p>
“嫂嫂,您放心,舒爾哈齊此生絕不會辜負你?!?/p>
舒爾哈齊的心已經(jīng)被祁宴給偷走了,他十幾歲就跟著努爾哈赤到處流浪,直到來到佟府后,才結(jié)束了流浪生涯。
在當他第一眼看到祁宴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女子一定會在他生命中,留下厚厚的印記。
后來努爾哈赤跟祁宴成婚,舒爾哈齊雖然不愿意,可那畢竟是他的大哥,是一直保護自己的大哥。
所以他將這份感情隱藏了下來,本想轉(zhuǎn)變?yōu)榈艿軐τ谏┥┑谋Wo,誰知道自己竟然會忘不了祁宴。
舒爾哈齊想著,這應該就是命。
“姐姐,大哥為何能招進佟家,而舒爾哈齊就不行?”
“若是可以的話,弟弟想成為您的二夫君?!?/p>
舒爾哈齊低沉著聲音,他的聲音中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魔性。
祁宴推了推他的胸膛,嬌聲道:“我倒是沒什么意見,若是你大哥同意,你可以成為我的二夫君?!?/p>
她笑語嫣然,像一只帶刺的紅玫瑰,讓舒爾哈齊毫無抵抗力般的倒在祁宴的石榴裙下,俯首稱臣。
“就算大哥不同意,舒爾哈齊也是青青的二夫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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