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舒爾哈齊眼神躲閃,努爾哈赤有些不解。
“舒爾哈齊,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努爾哈赤下意識的以為舒爾哈齊生病了。
“沒…沒有,大哥我很好,今天還跟額亦都上山打了幾只兔子呢?!?/p>
沒有問題,就是有很大的問題。
生病的人,永遠(yuǎn)說自己沒有生病。
努爾哈赤狐疑的看著舒爾哈齊,他總覺得舒爾哈齊有什么事情瞞著他。
“夫君,你別嚇著舒爾哈齊,這孩子膽子小,不經(jīng)嚇。”
祁宴幫著舒爾哈齊解圍,舒爾哈齊這孩子,誰也不怕,就怕努爾哈赤。
畢竟是由自己從小帶到大的弟弟,努爾哈赤一直把舒爾哈齊當(dāng)做親兒子養(yǎng)的。
既然祁宴都這么說了,努爾哈赤就沒有繼續(xù)再問下去。
留下一句好好養(yǎng)身體,就帶著祁宴離開了這里。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努爾哈赤突然提議要去看看孩子們。
說實(shí)話,他長時(shí)間沒有回家,第一思念的是祁宴,第二個(gè)思念的則是東果跟褚英。
這是他跟祁宴的孩子,怎么會不喜歡呢。
“青青,我們?nèi)タ纯春⒆觽兛珊???/p>
“好,東果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褚英的院子。”祁宴笑語盈盈的攀上了努爾哈赤的手臂,帶著他去了褚英的院子。
果然,東果正在那里陪著褚英玩。
“阿瑪!”
在見到努爾哈赤后,東果跑了過來,張開小手,甜甜的喊著東果阿瑪。
這父女二人熱切的樣子,讓祁宴看了有些吃味兒。
吃努爾哈赤的醋,是因?yàn)樗换貋?,東果都不親近自己這個(gè)額娘。
吃東果的醋,是因?yàn)榕瑺柟啾е鴸|果,而不是抱著她。
“閨女該下來了哦,阿瑪?shù)膽驯в肋h(yuǎn)都是你額娘的,你只能在這里面待一會兒?!?/p>
努爾哈赤看出來了祁宴的小心思,他直勾勾的看著祁宴,讓祁宴羞紅了臉。
這個(gè)狗男人,怎么能說的這么直白呢。
幸虧東果才兩歲,還不懂這是什么意思。
否則祁宴真想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東果歪著小腦袋,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這么嗎?阿瑪沒有誆東果?”跟祁宴待一起久了,東果也變得鬼精鬼精的?!邦~娘,你跟東果說說。是不是真的?!?/p>
祁宴自然不會在閨女面前拆努爾哈赤的臺?!澳惆斦f的是真的,若是以后東果可不能再賴在你阿瑪?shù)膽阎??!?/p>
東果似懂非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懊靼琢?,東果不會再賴在阿瑪?shù)膽牙??!?/p>
不能賴在努爾哈赤的懷中,還能賴在舒爾哈齊叔叔跟額亦都叔叔的懷中。
小東果表示,一切都不是問題。
努爾哈赤將東果放在了地上,怕祁宴冷,就把她往自己面前拉了拉。
“額娘,東果以后可以賴在弟弟的懷中嗎?”
“當(dāng)然可以了,東果是褚英的姐姐,褚英長大后,自然會保護(hù)你。”
祁宴意有所指的看著努爾哈赤?!叭羰怯腥俗屇闶粴q嫁給老頭子,可以讓褚英去把那個(gè)老頭子給砍了。”
“當(dāng)然,也可以去砍那個(gè)把你許配給老頭子的那個(gè)人?!?/p>
“我閨女,不是誰都可以欺負(fù)的。”
作者y“金幣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