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隊的身份不適合陪同楊盈一起去軍營,因此剩下的幾人只能自己找些事情做。
寧遠舟喜歡雕刻,但作為六道堂的堂主,不能讓外人知道他喜歡這種“玩物喪志”的東西,所以只會背地里刻些小玩意兒。
因此,當玉懷霖遛完狗回來,發(fā)現(xiàn)他坐在后院,手里拿著刻刀,在一塊木頭上比劃著。
他輕輕地在木頭表面滑過手中的雕刻刀,一塊塊細膩的木頭屑隨之脫落,逐漸呈現(xiàn)出他想要的形狀和細節(jié)。
玉懷霖我們輕點兒聲過去。
烏龍很人性化地點了點狗頭,一人一狗放輕腳步,打算來個出其不意。
寧遠舟埋頭苦干,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有時候在親近的人面前,玉懷霖還像個孩子一樣幼稚,所以于十三說他陰晴不定也并沒有說錯。
可惜當他走過去偷看時,寧遠舟手上空空如也,他已經(jīng)收了刻刀和木頭,故意不讓他瞧見。
玉懷霖呦,遠舟哥哥竟然還對我藏著掖著?
寧遠舟站起身,拍掉手上和衣服上的木屑,并不想他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牽著他往屋里走去。
寧遠舟別急。
寧遠舟等做好了再給你看。
玉懷霖這么神秘?
玉懷霖側(cè)頭看過去, 他從寧遠舟臉上看到了一瞬間的不自在。
玉懷霖算了不為難你了。
這讓玉懷霖更加好奇寧遠舟到底做了什么,但他還是按耐下好奇心,沒有再追問下去。
畢竟早晚都要知道,何必急于一時呢?生活中多點神秘感也挺好的。
烏龍屁顛顛地跟在兩人后面,在它馬上就要跟進去時,“砰”一聲,門被寧遠舟無情地關上了,差點兒夾到它的鼻子。
烏龍嗷嗚嗚嗚嗚……
做公狗難,做一只沒有伴侶的單身公狗更難!
此時,寧遠舟一只手撐在墻壁上,將他整個人籠罩在自己懷里,呼吸的熱氣噴在他耳畔。
手指拂過他的頸脖,手指順著精致的鎖骨旁,那白皙的肌膚微微滑動,一片溫潤如玉,指尖流淌著淡淡的溫情。
玉懷霖大白天你想干嘛?
玉懷霖不怕有人聽墻角?
玉懷霖雙手環(huán)著寧遠舟的脖頸,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灑在自己的身上,頓時渾身血液流淌。
寧遠舟他們都出去了,元祿也被我支走去鎮(zhèn)上采購去了。
寧遠舟現(xiàn)在客棧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玉懷霖嘖嘖嘖,蓄謀已久啊。
一個極盡柔愛而綿長的吻落下,溫柔化骨般讓玉懷霖感覺整個人都化了。
柔軟的唇,若有似無地撫過他的肌膚,從他性感的肌理線上滑過。
那種酥麻而又溫軟的觸感,讓玉懷霖渾身猶如被大火燒過一般,身體瞬間變得滾燙起來。
無法言明的情緒,鋪天蓋地而來。
不想被迫聽墻腳的烏龍只能嗷嗚兩聲,跑遠點兒盡職盡責地替主人望風。
而另一邊使團眾人就沒這么好過了,申屠赤故意帶著楊盈縱馬行街,且速度非???。
這引來許城百姓的不滿,還故意大肆宣揚楊盈就是梧國禮王,這讓百姓們更加痛恨楊盈。
申屠赤殿下怎么這么慢,像個娘們兒一樣!
落后的楊盈聞言心中一緊,只得咬牙猛揮鞭子緊跟,但街上驚逃的行人太多,楊盈竭力控制馬匹,不時有險況出現(xiàn),她的頭上片刻便冷汗淋漓。
騎著馬的孫朗想趕上楊盈,卻被身邊的安國人軍們故意裹夾,有人還故意用帶尖刺的馬鞭插孫朗的馬,孫朗的馬吃痛失蹄,導致孫朗墜馬。